「你果然很敏感。」煌夜意犹未尽,显然接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另一只青花瓷瓶也被拧开,倒出不少淡粉色的液体,十分黏滑,就像被水浴开的胭脂一样,且有一股奇异的香气。
「这个不行……」柯卫卿嗫嚅道。这香气里有蜂蜡以及朱草,朱草颜色火红,是西域特产,也是春药的一种。
「看来是好东西。」煌夜见柯卫卿如此气促慌张的反应,便把指头上的脂膏,涂抹向窄穴,「朕要让你知道,这么做会很舒服。」
「……啊!」指头在入口处涂沫了一层后,便钻入进去,这次即使柯卫卿身体紧绷,手指却一下子插入不少,还能弯成勾状。
「不要……。」
「哦?是再里面一些吗?」煌夜又加入一根指头,以此扩大内壁的接触,徐徐转动,不时抽送手指。一阵阵的酥疼,让柯卫卿满头是汗,黑发凌乱,把脸撇向了一旁。
「求您……不要再……住手……!」
「还不能停吧?在朕碰到你的快乐之源前。」煌夜在抚弄着柯卫卿的同时,也很享受他泫然欲泣的表情。
即使只能看到侧脸,那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有脸颊上的红潮,都在说明柯卫卿感受到的,不只是疼痛。
「再放松一点,下腹不要用力。」煌夜明知道柯卫卿可能承受不住,在爱出两根手指之后,还是增加到了三根。
一并进去的时候,榴色的花蕾紧得要勒断指头一样,柯卫卿也紧紧咬牙忍耐着什么,脸上的红潮犹如梅花一样鲜艳。
「这里,感受得到吧?」煌夜的中指,突然刺向深处微微突起、又十分滑溜的一点,只要指头碰到,哪必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柯卫卿就‘啊’地尖叫出来。
「好好记住这个位置。」煌夜的手指频频刺激凸物,「用这里,让自己舒服起来。」
「求您……别说了……」煌夜曾是柯卫卿的武学师父,此时却教导着床第技巧,让柯卫卿更加无地自。
「那么……就来做吧。」指头干脆俐落地拔出来后,柯卫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煌夜强势地压了上去。
「不行!」柯卫卿的挣扎并未能阻止煌夜的挺进,而且由于他不断的扭动,也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紧。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不管怎样,朕都是‘吃’定了你。」煌夜坏笑着。稍稍退后,把乳膏涂抹在自己硬硕上,又把柯卫卿缩起来的膝盖拉开,扛上自己肩头,便挺身狠贯而入!
「——呜呜呜呜——」柯卫卿想要尖叫,可是声音支离破碎,整个人就好像在狂风中抖瑟的布帛一样,在发抖。他的腰部以下都悬空着,随着煌夜的推送,而不住的颠簸。
和手指不同,肉刃轻而易举地碰到敏感点,不论柯卫卿怎么逃避,它执着而又热情地摩擦着体内,并把黏膜撑开到几乎要破裂的地步。
「……啊……呜啊!」好不容易发出声音来时,都是断续的,痛苦的呻吟。
然而,柯卫卿的青涩、柔嫩、以及沙哑的声音,都勾引着煌夜,让他放纵地贯穿到底,ròu_tǐ间的交融,就像野兽的撕咬搏斗一般激烈。
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充满色欲气息的汗水味道……
他是皇帝,无论如何索求,都是不过分的。
只不过,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停猛干着身下的人。不管柯卫卿的身体是否在痉挚,他都是疯狂地驰骋着。
后宫里的那些妃子,不过是暖床之人。说煌夜无情也好,冷酷也罢,他只是为了履行皇帝的义务,才召见她们。
在龙床上时,他从未完全的投入过。
果然,与喜欢的人做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xìng_ài当中,而且明明已经得手,却贪婪的渴望掠夺更多。
煌夜不知道自己会‘要’到什么时候?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份可怕的心思。
是在柯卫卿离开皇宫的三年中吗?还是十弟永麟想从他手里夺走柯卫卿,激发了他的醋意?
不,都不对!总觉得在更早的时候,他对于柯卫卿就有一种奇异的情愫。
只不过三年的分别,让他更加清楚的意识到,对于柯卫卿,恐怕不能再单纯的把他看作下属、亲信,或者一枚棋子,而是他不能放手的存在。
人生在世,总得有一种羁绊,才不枉活这一回。除了至高的皇权之外,煌夜还想要抓住另外一各令他魂牵梦萦的情感。
一旦意识到这个,他就更加执着于柯卫卿了。而且既然已经命他侍寝了一回,他就无谓再故作矜持了,以往的师徒情分,还是主仆之谊,早在那一晚就消失殆尽。
他想要柯卫卿明白,对他的拥有,不只是性命而已,还有他的身体与灵魂。
结合,显然比任何语言都有说服力,也让柯卫卿明白到世间的快乐,可不仅限于财富与升迁。
「怎么了?」煌夜猛插入到底部后,激烈地摇晃着腰,在深处搅拌,柯卫卿弹跳了起来,凄厉地叫着「不……!」
「射出来吧,在朕的怀里,你要射多少次都可以。」煌夜突然改变了姿势,他坐下来,把柯卫卿的双腿放下来,改成圈在自己的腰上。
「……呜!」面对着抱在一起,煌夜能更好看清柯卫卿痛苦而又妩媚的神情,他的双手抓紧着柯卫卿白皙紧实的腰,便从下往上的撞击起来。
因为煌夜的动作幅度很大,强劲而迅猛,垂挂在床帐上的翡翠挂件,都发出不断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