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酒楼里,已经满座。不知不觉的,都中午了。
好不容易走到书房门口,双手扶着门。“楼耀,我想吃冰糖葫芦,你现在就去给我买来。”
“你--”几步到门口,扶着她进屋坐下。“挺着个大肚子,就不要胡乱走动了!万一出什么事了该怎么办?”
“我不想闷在房间里,胸口一直沉着…”
“那就睡觉。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总是让我替你担心!”为妻子披上外衣,“再说,都快要临盆了,你还吃什么冰糖葫芦?要想吃东西,家里不是有准备好的蜜枣吗。”
“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我不想吃蜜枣。”
叩叩,“老爷、夫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别闹了。我扶你去吃饭,你小心脚下。”揽住钱夫人的肩膀,慢腾腾到了房间里。“吃饭吧,待会儿回房好好休息。别再想什么冰糖葫芦了。”
勉强拿起碗筷,食难下咽。“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你干什么!”起身将妻子按在座位上,“好好,我这就去给你买。你安心坐着,不要再乱走动了!”无奈地答应。走出大门,都这个时候了,吃什么冰糖葫芦。
前面的身影--“生儿!”加快脚步走上前。是他没错!
那个声音,被他发现了…身体顿时僵硬,向左侧的巷子走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出来的--七拐八绕的,后面的人没再跟上。单手扶墙,从离开的那天开始,自己就再也不想见他--为什么要叫自己?
在巷子里胡乱地找着,明明是看他到了这个方向的。“生儿?是你对不对!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慌乱的一路,发带不知何时松开,黑发披散下来。
“生儿--既然你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躲着我?”注意到脚下的东西,捡起来,“生儿。”一步步靠近前面的拐弯处,什么也没有。
“徐管家,少爷让你回来的时候去后院一趟。”
“有什么事吗?”看向前面的方向,“你去告诉夫人让她不要等我们,先用饭吧。我和少爷马上就会去。”
“是,奴婢知道了。”
立在石板上,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洛歌,你来了。”
“少爷,找我有什么事。”怎么没有在长亭里?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回过身面对徐洛歌,“前几天你不是说对面被人买下了吗?是什么人?”
什么人--“对面是什么人,属下也不清楚。”
“是吗。”
突然间失落的样子,为什么会关心起周围的事情了?“少爷,虽然我不知道。不过既然你问起了,我会打听看看的。少爷你是想知道哪方面的情况?”
“这倒不用!”尴尬地转身,“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少爷--”一直读不懂他的心思,“是,属下明白。”
看着手心破碎的枯树叶,他为什么会从墙上落下的--较之自己来,那副柔弱无武的身体…“没事了,回房吧。”不是翻墙的小贼吗。“再不去吃饭,娘又要责怪了。”
侧身让路,注意到吴穹站立的石板上,有细碎的渣。
“洛歌,怎么了吗?”
“是我出神了,抱歉!”跟着离开后院,那不是枯叶吗?
看向门口的两个人,“你们去做什么了?这个时间才来,饭菜都冷了。真是的,吃饭要好好按着时间啊。”
“夫人,让您久等了!刚才是属下有事找少爷商量,才会耽误时间的。您放心,属下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唉--没事没事。你们还是快坐下吃饭吧,我只是说说而已。有什么事情,都别带到家里来。外面的事情就在外面好好处理,回到家里是让人放松的地方。”
点头,“属下受教了。”
“娘,你突然间的,说话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我说话怎么了吗?”放下筷子,“哪里换人了。”
“少爷,是属下不好。夫人她只是指正我的错误而已,算了吧。属下一定会改正,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不。这和你没关系,本来就是我找你有事。”对上吴母的视线,“娘,您是怎么了?儿子哪里让您受气了,说出来,我才知道。不然您闷在心里,对身体也是不好的。”
“你还知道担心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体啊!”
“娘。有话直说,您一向都不会绕弯子的。”
重重地叹口气,“本来我今天不想再说的。--你自己想想我为什么会生气。我是为你着想,你应该比谁都明白的。”
“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您还是不要再说了。”反反复复地提起,有什么意思?“我上午已经向您明确地说过了。”
“你真是--唉--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要问楼南生为什么会从墙上落下来,事实上他是从树上落下来的。原因嘛,只是想把地上的鸟巢放回树上。结果不小心就掉下来,放鸟巢的树丫又在墙的另一边。
好巧不巧的,就被吴穹给救下了( ⊙ o ⊙ )(*^__^*)
确实啊,文到这里还是没多大长进。文里的受都跟女人一样软趴趴的(v?v)
还有就是,楼南生和楼耀的关系,谁有兴趣?
☆、一梦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