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满虏只是拖着猪辫子,他们又不是猪脑子。他们为啥不放箭呢?
骑射,骑射,这不正是满虏鞑子们的拿手好戏嘛。为啥就不放箭呢?
好吧,让作者大大装逼地给大家科普一下。这要射箭,你就得停下来,站稳脚步,然后放上箭,拉弓射箭!
我靠,你这不是废话嘛!这个过程谁不知道呢,下次装逼时找个靠谱的知识点,好不?
作者表示,细节决定成败!这中间还真的有讲究。
在一大堆人密集冲锋的过程中,还真的不能停下来放箭。因为你停下来,其他人还在往前冲,别人就会撞上你。最后你这箭也射不了了。
而且在冲锋的过程,这种各个牛录组成的“八旗联军”,又缺乏统一有效的指挥。所以根本做不到统一停下来射箭,唯一的战法就只剩下飞蛾扑火式的往前冲锋!
以前这种决死冲锋,在其它的明军部队面前可是很有效果的。许多明军还不等满虏甲兵冲近,就惊慌失措地未触先溃了。
但这次,他们却倒了一个大大的血霉!
“三十步!三十步了!”测距参谋的声音明显在擅抖。这下朱营官该要叫举枪了吧?
“全体都有,举枪!”朱磊的命令终于传了过来。这次朱营官总算没有让他失望。
“嘟!”号手一下子吹响了天鹅号。只听“嗖”的一声,左翼的火枪营所有的士兵同时举起了手中的“二八式”后装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满虏冲来的方向。
“啊!”冲在前面的西林觉罗望着突然出现的一片密集黑洞,腿根没来由地一阵擅抖,裤裆中猛地飙出一股暖流。他吓尿了!
“快冲呀!”西林觉罗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地鼓舞着自己身旁满虏兵的士气。
也许是因为裤子里湿漉漉的,也许是因为冰面太滑,喊完这一声后,西林觉罗突然一个“狗吃屎”,摔倒在了冰硬的冰面上。猪脑子一顿,一下子晕了过去。
这一摔,幸运地救了他的命。就在他在摔倒的瞬间,朱磊劈下了手中的战刀,同时声嘶力竭地下达了命令:“射击!”
“轰!”哨声过后,近三千只火枪同时打响了!巨大的击发声如同一声惊雷,一片浓烟在莱州军左翼冲天而起。
“咳,咳!”烟雾飘散到骑兵营的位置,一股浓烈的硝烟味钻入秦小靖的鼻子中,掺杂硫磺刺鼻的气息呛人咽喉。
秦小靖一边皱着眉头咳着嗽,一边安抚着她那匹枣红马儿。
硝烟翻滚到白杆兵密集的阵列中,硫磺味很重。这些川兵对这咱硝烟很不适应,大片大片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哈哈,难受吧?习惯了就好!这就是战场的味道。”王瑞不适宜地打趣了一句。
看着秦小靖快要咳出来黄胆,想到被她顶撞了若干,这次终于可以得意扬扬地出口气。哈哈,难受不?
真正难受的是愣头愣脑冲到三十步位置的满虏兵,近三千枚铁弹,撞倒了眼前的一切!
这些黑洞洞的枪出复仇的火焰,带着辗压一切的动能,钻进到满虏兵的胸膛里、大腿里、脑袋里。子弹在他们的中翻滚前行,将满虏兵们的身体组织搅得粉碎,带起一片可怕的血雨。
“砰、砰、砰!”莱州军的左右翼同时开始了七八轮齐射。更多的满虏鬼子被击倒在血泊里,围绕莱州军的念坛海冰面全部被满虏们肮脏的鲜血染红!
“齐步走!行进射!”朱磊一声令下,莱州军一边装填,一边在在行进中射击着。
“一二一,射!”随着莱州军整齐划一的前进,行进中的齐射打出了另外一番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小王将军的火器真的是太厉害了!竟然打得这么快,还能在行进中攻击!真是绝了!”秦良玉发自内心深处地感叹道。
“是呀,母亲大人!此战过后,这小王将军,肯定会一飞冲天,一个总兵看来是免不了的了!”张凤仪也赞叹道。
“嗯,这孩子是不错!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婚配?依老身看,这孩子和靖儿还挺般配!”秦良玉笑着道。
“母亲大人!这还不简单吗?等这一仗打完,孩儿当面找王兄弟问问!一定让他把咱这妹子娶了。”马祥麟拍着胸膛保证。
“相公,你这是什么话?咱妹子哪点差了?还非要让他把咱妹子娶了?你快别去说,以免让莱州军的人笑话咱们。”张凤仪冲丈夫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制止道。
“凤仪,你还别说,这话呀,还真得让祥麟去说!”秦良玉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秦家人谈笑之间,两侧的莱州军已经前出了十来步,对攻击两翼的满虏兵进了最后一轮打击。
在血火钢弹的射击下,各怀心思的满虏兵们开始撒开大腿,潮水般地向后退去,在更宽广的冰面上留下无数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还在寒风哀嚎的伤兵。
正黄旗的西林觉罗因为在莱州军首轮射击时,意外地摔了跤,逃过了最致命的一击。翻转身子后,便狡猾地贴着冰面往岸边爬去。
在砰砰啪啪的射击声中,西林觉罗亲眼见到无数熟悉的满州勇士被无坚不摧的钢弹击穿了身体,打碎了脑袋。这一刻,他对自己的智商真是感叹不已!
因为他觉得自己发现了这伙明军的一个规律,就是这些明军根本不会向倒在地面的人射击。所以明军开火时,立即扑倒在地上就可以轻松地躲过。
西林觉罗一边跌跌撞撞地奔跑着,时不时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