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让唐安文快去快回,天色虽然还没有暗下来,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夏天,天时短了很多,太阳下山后,天很快就会暗下来。
唐安文自然点头,加了一件衣服准备出门,在出门前木风叫住唐安文,给唐安文带上一顶刚做好的小牛皮帽子,这才放唐安文出门去。
唐安文看着关上的院门,从脑袋上拿下帽子,发现帽子里面有以前木风鞣制好的兔毛,摸着非常柔软舒服,更是暖和的很,若是冬天有这么一顶暖和的帽子戴着,就算下雪也不会感觉太寒冷。
把帽子带回到脑袋上,唐安文拉出马车,他要去接罗凌跟罗老,只有那两个人给木风看过,唐安文才能安心,不然唐安文都会非常担心,毕竟下午木风这么胡来,若是三宝有个好歹,木风必定会非常自责,唐安文不好让那样的事发生。
太阳逐渐西斜,唐安文看看天色,想着现在应该是下午三四点钟,大约五六点天就会暗下来,还是紧赶一些才好,天黑了在这古代,虽然说治安还不太坏,但是在没有路灯黑黢黢的路上,唐安文内心是绝对会打鼓的,谁让他曾经在现代城市生活过呢,就算是晚上也有着明晃晃的路灯照亮。
十来分钟,唐安文就把马车赶进罗家医馆,他很快就找到了唐忠一家,在询问了周琴唐忠的情况后,知道唐忠已经醒过来除了手臂骨折外,其他伤势并不严重,现在已经服药问题应该不大。
唐安文又和周家老大谈了这事,两人都很气愤,唐安文拍了拍周家老大的肩膀,说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么也该杀杀唐家那些人的嚣张气焰,不给唐忠道歉,就用银子弄他们个半死不活。
唐安文的话好是给周家老大打开了一扇大门,他以前不过是个老实地道的庄户人家,前两年运气好才弄了份好活计,几个兄弟家的日子才好了起来,没得家里好了还让人欺负了他们兄弟最疼爱的小弟,必须给小弟讨回个公道,何况他们兄弟三人,如今也不怕养不起弟弟家四口人。
和周家老大提完这些,唐安文才去找罗老,其实原本唐安文也不至于这般恨唐忠的几个兄弟,但是木风这次可能动了胎气,他不能怪木风,当然也不想怪自己,自然把这事算到唐忠家那几个闹事的兄弟头上。
唐安文找了罗老大夫,把木风的情况和罗老一说,罗老听了也是有些担心,嘴里说着木风也实在太乱来了,又说唐安文多大的人了,一点不懂事,木风这个时候这么重要,你怎么就竟给他添麻烦,让他不安心。
唐安文自然不敢反驳,嘴里应着是,都是我不对,我不好害的木风操心,才会发生这样的事。罗凌听到了这事立马就要跟着唐安文过去,并且还带着他的医药箱,罗老捡了专门保胎的药,才嘱咐大儿子照看好医馆,他要出去给人诊病。
唐安文快马加鞭回到家里,院子里传来了笑闹声,听声音唐安文知道唐轩和林佐从山里赶回来了,而且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时不时的就嚷嚷一句唐轩叔叔好厉害什么的。
推开院门,唐安文被吓了一大跳,院子里居然有一只黑坨坨的东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一只熊。唐豆和唐果见爹爹回来,立马开心的叫起来,喊着爹爹爹爹快来看,唐轩叔叔打到黑熊了,阿姆说晚上要给我们蒸熊掌吃。
唐安文还没来的急说话,在他身后的罗老大夫已经等不急了,他推开挡路的唐安文,喊了一声罗凌过来帮忙,这熊胆可是好东西,这熊看着刚被杀死没有多久,现在天气也不热,难得遇到这样的好东西,罗老怎么可能会放过。
罗老翻看了几下这头黑熊,抬头看了看木风,知道木风现在还没有问题,并不急于一时,又转头看向院子里另外两个他并不熟悉的人,在询问了唐轩这熊可不可以卖给他的时候,林佐却说罗老您如果想要熊胆我帮你取出来就是,这熊皮我还有用处。
罗老点点头,让林佐感觉扒皮,等扒皮后马上帮他把熊胆取出,现在看着这熊死去没有多久,若是时间长了,熊胆的品质就会下降。
罗凌喊了一声爹,让他赶紧给木风先把把脉,先看看孩子怎么样。这熊胆一时间也急不来,毕竟他爹只是个大夫,又不是屠夫,就算把这只熊给他爹爹,他爹也不知道熊胆在什么地方,该怎么取出来。
罗老听了也觉得小儿子说的有理,他再急也没有办法把熊胆弄出来,只能静下心来,先给木风把脉,罗老锁着眉头手指压在木风手腕上良久,这才开口道:“木风你真是太乱来了,阿文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我,你担心他我能理解,但是现在唐安文身体不错,你太莽撞了些。幸好你之前吃过那样的圣物,孩子问题不大,我根据阿文说的已经配好了药方。”
对木风说完后,罗老又转头道:“阿文你等下给木风煎药,先喝着,若是明天后天木风都没事,那就不用担心。若是腹疼或者有其他症状,必须及时来找我,今晚就让罗凌留在这里,他对保胎还是有些经验的。”
唐安文点点头,准备过来煎药,木风让唐安文去帮林佐他们,药他自己煎就行,他这些年没少煎药,这活没少做,早已烂熟在心。唐安文点点头去帮唐轩他们,两个小家伙被木风叫住,唐轩和林佐把黑熊拖出院子,扒皮取胆血糊糊的,木风怀着身孕,他自己都不过去,这毕竟是个大物件,和杀鸡杀兔还是有不同的。
两个小家伙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