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在思安唇角亲了亲,“我知道你不会信小人谗言,不过把醋闷着吃味道不好,咱们还是敞开了吃。”
思安羞脑道:“谁吃醋了!”羞极推了温行一把,当然是推不开的,反而被温行搂在怀里又借机香了几口。思安有些发起狠来,握着拳头在他身上锤了几下,却听见温行笑得胸腔震动。他咬咬牙,白嫩的手掌从温行胸前往下滑。
温行喉咙里“嘶”了一声,这才捉回他的手,“在马车上你倒不羞,作什么妖。”
思安磨牙道:“拿这个逗我,你太欺负人。”
温行道:“那你继续打,朝这打,把这口气撒出来就顺了。”说着把思安的手放到自己硬邦邦的胸前。
到现在还不明白温行是什么意思,也枉费他们好这一场了。
思安的郁郁寡欢不完全因赵王而起,却是在他得知赵王归朝后显得日渐沉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