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梁诚与莫问和凌玲现在所在的莫家客栈相距八百里,好在岳阳这条路走过几次,还算熟悉,一路上带着二人走小路抄近道,两天不到便行了六百余里。
“岳阳大哥,前面还要多久才能到殿梁诚?”凌玲乘坐马车早已经颠簸的不行,要不是心里记挂着莫问,恐怕早就下车了。
“夫人千万不要这么称呼小人,叫小人岳阳即可,现在已经与殿梁城不足二百里了,明天天亮之前,就能到了。”
凌玲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翻滚的肚子说道:“咱们休息片刻吧。”
岳阳点点头,又往前行了三五里停了下来:“夫人,就在这里休息吧。”
凌玲点头:“好。”
“夫人和东家先稍事休息,小人到处看看有没有水。”岳阳说完,便拴了马走去。
“嘿嘿,大哥,瞧见没有,那里有个小妞,模样标志,咱们……”一个瘦子搓了搓手。
另一个胖子也跟着嘿嘿笑起来:“二弟,还是你的眼力好,这么远都看得见,走,咱们上前去。”
瘦子缓缓靠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先给他们来点迷仙醉,然后……”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便将瓷瓶抛了出去,瓷瓶落在凌玲旁边,登时碎掉,里面的药水淌了一地。
凌玲一愣,登时问道一股奇怪的问道,继而浑身便使不上力气了,直接倒在莫问的怀中。
两人一瞧这模样,哈哈大笑走出来:“大哥,这小妞你先享用,我先去结果了那个男的。”
胖子一步一步缓缓靠近,凌玲心中大骇,奈何身上没有半点气力:“你,你们……走开……”
“小妞,别急,一会儿哥哥好好疼你,哈……”只是笑了一声,便戛然而止。
瘦子有些诧异,回过头,只见一个肥胖的身躯站在自己身后,但是头颅却没有了,大吃一惊:“大哥!!”再次转回身来,却见莫问已经站起来了,瘦子咽了口唾沫,转身就要跑。
莫问一手握住瘦子的喉咙,缓缓用力,瘦子挣扎好半天,没有挣脱,双眼无神死亡越来越近,这个时候岳阳碰巧赶回来,几步上前:“东家,怎么回事?”
莫问眼睛通红,猛地看向岳阳:“死!”一拳击出去。
岳阳大骇,不明白莫问为何突然对自己出手,快速往一旁闪过去,莫问将瘦子的脖子捏碎,缓步走向岳阳。
凌玲气力微弱,轻轻喊了一声:“莫郎……”
这一声,岳**本没有听清,但传到莫问的耳中这两个字像是神音一般,竟然停住了,转头看向凌玲,一个闪身上前,将凌玲抱在怀中,低着头,一言不发。
岳阳看了好半天,只见地上两个死人,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良久之后,大着胆子往前挪了几步:“东,东家……咱们该赶路了。”
莫问眼神阴冷,似乎是在说,要是再多嘴,便立刻会出手结果他的性命,三个人就这样,在此地等候了一夜,凌玲也是昏睡了一天,第二天脑袋还生疼,只是气力已经恢复了一些:“莫郎……”
看到凌玲醒了,岳阳总算是松了口气:“夫人,昨天东家发……嗯,杀了两个人……”
“我知道,他们都是奸邪之徒,昨天耽搁了一天,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岳阳点点头,手里拿着干粮和水,只是看了莫问一眼却不敢上前,凌玲微微一笑:“没事的,莫郎不会伤害你的。”
岳阳咽了口唾沫,这才上前,见莫问真的没有动手,将两样东西递给凌玲,凌玲喝了口水,头疼稍减,拉着莫问走上马车:“走吧。”
马车行了不到十里,后面便快速追上来十几名江湖人:“前面的马车站住!”
岳阳微微凝眉,看着越来越近的十几个人,将马车停下来:“呵,几位好汉,不知道有何吩咐啊?”
“呵呵,前面的树林死了两个人,你可看到是谁杀的吗?”
“哦?有这样的事情?好汉,小人不知道啊,小人不曾从那里走。”岳阳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为首的一人,冷哼一声:“这林子里已经有几个月没有马车经过了,两个尸体旁边留下的两道车辙印,你该不会告诉我不是你们吧?”
岳阳一抿嘴,说道:“好汉,实不相瞒,小人的确是看到了,但是小人看到之后吓坏了,没敢停留直接就驾车离开了。”
“原来如此。”
“正是真是,要是好汉没有别的吩咐,那小人就先离开了。”
“哼,我看你是找死!!我看那两个人就是你杀的吧?”
岳阳连忙后退几步:“哎呀好汉,这是怎么话说的,小人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能sharen呢。”
“车辙,火堆,你敢说你没在那里停留过?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给我拿下!”为首之人一挥手,身后的十几个人登时冲上前。
岳阳十分无奈,不得已也只能出手了:“你既然咄咄相逼,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呵呵,功夫不错啊,难怪能杀了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师弟。”
“哼,原来你们是师兄弟啊。”岳阳的武功说高不高,但也不弱,与十几个人战在一起只是稍稍处于下风。
为首之人一见自己带来的人半天没有能够拿下岳阳,气急败坏,手中的宽刃刀猛地挥出去,一股劲风直接将岳阳掀飞出去:“到了我们欢喜宗的地盘上,居然还敢杀我宗弟子,活得不耐烦了。”
岳阳眼珠微微转动,时不时的瞟一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