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章导这回立了大功,饶是严黎也不好意思让他空手回家,于是带着一起从后门进了金爵,招呼侍应生拿了一套衣服给人换上。
章导这回春风得意,眨巴着眼睛看着严总,就等他发话。
严黎喝了几口冰水,沉吟许久,这才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剩下的,我来出。”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公司不肯投拍他的新戏。
章尔喜只管能不能弄到钱,钱从哪里来却是不管的,于是喜笑颜开的连声道谢,穿上侍应送来的新衣服就到楼下喝花酒。
那个侍应生很懂得迎逢,见严黎脸上有伤,还顺便送来了医药箱。邹哲等章尔喜走了,才坐到他身边,给他上药。严黎不肯敷药,只拿了冰袋捂住伤处消肿,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邹哲一番,见他身上没伤才放下心来。
邹哲见状硬是把他的手拿开,按在沙发上先仔仔细细的消了一遍毒,又把药水擦上才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