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啊!我给你起的昵称!连名带姓地叫太麻烦了!你名又特殊,总不能叫你龟儿子吧!”
金贵志:“……”怎么从金龟子变龟儿子了?!
牛响打开熟食盒,“我尝尝这个,烧烤的,麻辣的,孜然的!哟!味还挺多呢!”
左宁瘪嘴:“我也想吃~!”
牛响撕开包牛蹄筋,咬了一口,眯着眼睛赞叹:“唉我!太好吃了!”
左宁口水横流:“给我尝一口!就一口!”
牛响美得摇头晃脑:“就不给就不给!馋死你!”
金贵志看左宁可怜巴巴地忍不住求情:“吃一口没事吧!”
牛响:“哼!你不了解他!他咬一口这整袋都没了!”
左宁龇牙:“你等我好的!我,我,我把你卤了!简直qín_shòu不如!连自己同类都吃!”
牛响:“唉!爱怎么说怎么说!就是不给你!”
金贵志好笑地摇摇头,干咳一声,状似无意地问道:“内个,张思睿没来吗?”
左宁眨眨眼:“来了!”
金贵志喜形于色:“哪呢?怎么不见人啊!”
左宁继续眨眼:“上午来的!”
“哦!”金贵志脸色又黯了下来,掩不住的失望。
牛响皱眉:“你找他干嘛?有事?”
金贵志:“没有!就随便问问!”
左宁挑眉:“是随便问问,还是貌似随便问问?”
金贵志坦然地笑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他人不错,想和他交个朋友!况且我也不是同性恋啊!”
牛响吃惊道:“你竟然觉得他人不错?你该不会是有感知麻木症吧!他简直是不少错啊!”
金贵志:“……”
左宁:“我劝你最好别打睿睿注意!看在你给我拿这么多大礼的份上,我告诉你个□消息!”说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凡是和睿睿好过的人,要么疯了,要么傻了,要么…消失了……”
金贵志不信:“怎么可能!”
左宁伸出食指缓缓摇了摇,“哈根达斯,notpossible!”
牛响吃得满嘴流油,抽空翻个白眼。
金贵志:“呃…什么意思?呵呵,说来惭愧,我英语成绩一向不好,从来没突破过两位数!”
左宁:“这个哈根达斯啊……”
金贵志打断:“这个我知道!雪糕嘛!”
左宁听着有点别扭,但也无从辩驳,只好接着道:“notpossible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金贵志:“这不是李宁的广告语嘛!”
左宁:“哎呀!反正都一个意思嘛!不过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其实我和李宁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本来我叫左李宁,他叫右李宁,后来他突然发家了,就背弃忘义,和我断绝了兄弟关系,把右字去掉,改名叫李宁了!我一气之下,也割袍断义!去掉了李字,就成了左宁!”
金贵志:“……”他只是英语不好,那也不用把他当白痴啊!
牛响吃饱喝足,拎起礼盒道:“我走了!你们聊吧!肉我也带走了!得放冰箱里!”
左宁:“你去哪啊?”
牛响没好气:“值班呗!”
左宁:“你昨天不刚值完嘛!怎么今天还值啊!”
牛响:“废话!不加班哪来的钱?没钱怎么还贷款?!你不是这个事就那个事的!挣那点工资都不够自己败腾的!还还贷款?拿毛还?把你卖了?一天竟给我没事找事!”
左宁心里暖烘烘的,感动得一塌糊涂,但一想到牛响白天要抽空照顾他,晚上还要加班,心疼道:“说好了我还贷款的嘛!少买两件衣服钱就出来了!你别为了那点钱拼死拼活的!累坏了身子咋办?”一把抱住牛响大腿,“老公~!没有你我活不了啊~!”
牛响笑骂着推开他,“别整那虚头八脑的!虫子!正好你来了!麻烦你护理他一宿,总求人李大夫也不好意思!其实没啥事,就端个尿洗个水果啥的!放心!他一般都早晨起来的时候拉屎!谢了!”
金贵志:“……”真不拿我当外人啊!
左宁依依不舍地伸出俩爪子吭叽:“那你明天早点过来~!我会想你的~!”
牛响见门外没人,飞快地亲了左宁一口,金贵志无语,“你走吧!有我在呢!”
牛响诚心诚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然后对左宁道:“有事就喊他!不用客气!都自家人嘛!我走了!”
金贵志:“……”
左宁冲着牛响的背影喊道,“明天一定要早点过来啊!”
牛响摆了摆手,边向外走边感叹,“天作有灾,人作有祸啊!我这苦命的娃!”
左宁见牛响走没影了,恋恋不舍地表情一收,急猴似的对金贵志道:“虫子!快快!把他扔柜上的袋子给我!看看里边还剩点牛蹄筋没?”
金贵志:“……”拿起袋子一看,果然还剩一块。
左宁如愿以偿地吃到牛蹄筋,眼泪汪汪地哼唧,“我就知道他会给我留一块的!老公~!饿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