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地可去,楞了半天只能硬着头皮钻进兽皮下,但那不具备任何意义的兽皮裙他却是不肯脱,总觉得这是心理上的保护。
才钻进去,纳鲁火热的身躯就挤了过来。孙志新一僵,下意识就要反击。
“别动。”纳鲁道,一把抱住孙志新将他搂在怀里。
孙志新正待发力打人,突然觉得这人只是抱住他,没有其它的不轨动作,手上的动作就停住。呆了一阵,还是见纳鲁没动,而自己僵得也累了,终于放软了身体任他抱着。
抱着就抱着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再说这夜里冷,兽皮的保暖效果不太好,两人抱一起也暖和。
才这么想,就感觉到纳鲁更加亲密的贴过来,大手摸索到自己的兽皮裙将它掀起,一根滚烫的事物伸进自己的两腿间。
孙志新头皮一麻,下意识就想喊叫,却把纳鲁一把捂住嘴。
“唔唔唔唔!”孙志新两腿乱踢,想把这人踢开。只是他忘了一件事,性致勃发的男人招惹不得,他越反抗纳鲁就越来劲。
本以为消停的全武行又一次开打,两人在兽皮下翻来滚打的撕打,活像两只野兽。
本来就近于弱势,又是近身互搏,孙志新很快就被压制住,纳鲁全身都在孙志新身上。孙志新满脸全是汗,怒瞪着身上的纳鲁。
却见纳鲁停下动作,只是压着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孙志新看。不太明亮的火光映着纳鲁的脸,显得野性而狂放,眼神专注着竟让孙志新心里一跳。
有那么一刹间,气氛是很好的,连孙志新都有这种古怪的感觉。若不是上腹上有根粗大的物体抵在那里散发着无尽的威胁,也许他会感觉更好。但是他就是忽略不了那根东西的存在,只停了片刻就又开始反抗。事实就是这样,孙志新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都完全的大男人,容忍不了另一个男人对他的侵袭。
两人继续扭打,只不过这次孙志新更难以得手,被纳鲁狠狠按在地上分开了双腿。
孙志新吓坏了,那处已经痛了一整天,再被虐待还了得?若不是大叫非礼没人理,更会大丢自己的颜面,他当真就要学女人放声尖叫。
可今天古怪,纳鲁分开他的双腿后没有动作,反倒是低头借着火花仔细观察它。
“我明天采些草药回来。”纳鲁突然道。
草药?孙志新怔了怔,突然明白纳鲁采草药要干啥,那肯定是拿来给自己敷屁股……心里明白了就又羞又怒,隐约又觉得有点甜蜜。总之那感觉复杂得很,绝不是孙志新想的那种,本能的想要逃开。
孙志新不吭声了,也不再挣扎,全身硬挺着像具僵尸那样任由纳鲁折腾。
纳鲁此时并没有多想什么乱七八糟,只看那处红肿不堪,心里心疼这人,单纯的给他按一阵。和自己的yù_wàng相比,他更看重孙志新的感受。但就这么按下去,他自己倒没什么,孙志新却受不了了。纳鲁怔怔看着孙志有了大幅度变化的部位,眼里闪过难言的惊喜。
“毕达拉察阿苏……”
“闭嘴!”孙自然怒道,只想去找块豆腐来把自己一头撞死在上面。
纳鲁果然就闭嘴了,身体可不像那嘴巴那么老实,合身扑上来像被子一样盖住孙志新.
许久两人才平息下来,纳鲁不肯从孙志新身上下去,仍然带着yù_wàng眼睛专注的看着孙志新的眼睛。
孙志新不敢与他对视,姥姥的,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弄到极致,再来两回自己怕是真的会被他掰弯。眼神闪躲着四处乱飘,耳边听得纳鲁用那种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低声喊:“毕达拉察阿苏。”
声音很轻,还是带着大提琴的醇美,夹着激情过后的慵懒,还有一种亲密无比的亲昵,传到孙志新耳里就像一根羽毛,有一下没一下的骚动那根不知名的弦。
孙志新唔了一声。
“毕达拉察阿苏。”
声音又浓烈了些,两人腹间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
还来?这qín_shòu!
孙志新赶紧抓住纳鲁不让他乱动,这一动就觉得两人腹间一片滑腻浓稠,更觉羞窘。
“毕达拉察阿苏。”纳鲁再唤,声音里带着求欢的意味。
孙志新叹口气,心里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是反感还是不反感,只道:“明天,还要……打猎。睡吧。嗯,我……孙志新。”
“孙子性?”
你他妈才是孙子,还起性。孙志新慢慢道:“我,孙-自-新。”
“笋自新?”
我不是新笋……我是别人啃不动的老笋,就只有你会来啃得来劲,也不嫌全身排骨硬绑绑的硌牙。
再试了两遍,孙志新为纳鲁的嘴拙而放弃,告诉纳鲁自己非常不愿被人唤起的小名:小新。
以前被人叫也没有什么,可自打出了那部有名的日本动画片以后,一听到有人叫自己小新他就要发飙,因为孙志新会想起那个猥琐下流的小屁孩,蜡笔小新。因为这破名,以前在大学寝室里不知道被人笑过多少回。
“小新?”这回发音无比的准确。
“嗯,小新。”孙志新彻底的放弃纠正纳鲁的想法。这厮就是自己的克星,最不愿意的一切事物都让他逮着了。
孙志新在那里气闷,纳鲁心里侧欢喜得很。毕达拉察阿苏名叫小新,这事怕是族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所以纳鲁决定了,有别人就叫毕达拉察阿苏,没别人就叫他小新。毕达拉察阿苏属于部族,而小新则只属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