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彼得暂时性的摆脱了绅士风度,伸手抄起身边看过的杂志就冲展毅扔了过去。

杂志像暗器一样被扔的挺快,好在展毅也眼疾手快,准准的把杂志给接下了,间时,嘴里的肉饼也咽下去了;“谋杀亲夫是吧?”

“!”

金发男人低咒道。

展毅顺着这句低咒笑着接道;“沙特?还八嘎呢!”

彼得;“……”

正如展毅所料,这一页小插曲是被翻过去了,除了那人还是有一些小别扭外,一切恢复如常。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

夜至。

大概九点多钟左右,展毅忙活完了那些个鸡毛蒜皮的事儿就进里屋准备收拾收拾就睡下了。

他一进里屋就照常看见那男人十分骚包的半靠在床头,颀长有力的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淡灰色的丝质睡衣,领口大敞,衬得整体慵慵懒懒的。

猛一看煞有异域气息。

就差手里再拿个玻璃杯盛着红酒,

扮演个中世纪的贵族吸血鬼了,

连妆都不用画。

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刚洗的头,展毅一边走到床边坐下。斜睨床头靠着的男人一眼,展毅说;“洗过澡了吧?”

金发男人头也没回的‘嗯’了一声。

这声一嗯完,他又转过头去看展毅擦头发的动作,忽然说;“我说你的这件衣服能扔了吗?都穿了五六年了我想它也想退休了,而且……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了不止一次了吧展毅?”

彼得盯着展毅身上穿的那件儿背心儿建议道。

天知道,就这个问题他已经跟展毅说了有不下七八次,可他就是不听,有时候他真是难以置信,这件衣服竟然还不发霉。

展毅擦完头发,把毛巾顺手挂脖子上,继而从床边站起来走到窗户前将窗帘拉上。“没坏呢扔什么仍。中国的传统简朴美德,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哪那么讲究!”

听过展毅这一段简朴宣言,彼得弧度不大的摇了摇头。

“最近流行diao丝,起初我还不是太理解,但现在我似乎明白了,真是难以置信,上帝……”

展毅出去了一趟把毛巾放回去,折返回来之后顺着彼得先前那句接道;“对,咱就是个贫穷的小diao丝,哪像您那么高贵啊!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美人与野兽组合成了吧?可委屈您了!”

说这句话期间,展毅窜到床上将金发男人当靠垫使,背靠着他脱袜子。

彼得倒也没推开展毅,他说;“ok!反正你不会是美人。”

展毅说;“是,我是野兽。那恭喜你,你这个美人已经落我这个野兽手里了!从此之后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彼得说;“当初对你动心一定是上帝跟我开的玩笑。”

展毅低声笑笑,故作稀奇的叹了口气;“呦,听着口气是后悔了?唉……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那么死乞白赖的赖着我,谁呀,谁呀!”

展毅刚把话说完,彼得一脚就朝展毅踢了过去,力量不小,展毅那正脱袜子也没防备,顺势整个身子向前一张,来了个土豆滚球子,从床上骨碌下去了,幸亏那床比较矮,滚下去也没事儿。

“哎呦,造反了?我看是不是得治治你了?”展毅一屁股墩地上,气得直乐,倒也没真生气的意思,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蹿床上去把金发男人给压住了,任前者怎么挣扎都没用。

经俩人这么一折腾,彼得原本便裹得不严实的睡衣开的更大了。

一片壮实的胸膛暴露在外,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无形中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性感。

“……你这个野蛮的中国佬!该死的!关灯!”

第5章—过往。(补全)

挂钟的指针此时已然指向了一点半,凌晨,正是万籁俱静的时候。

不大的卧室里一片昏暗,只有微弱月光透过窗帘的纤维顽强的折射进来,映得昏暗的空间朦朦胧胧。

顺着微弱月光照射的方向,几步之外的双人床外侧位置,展毅正睡得深沉,单薄的被子随意盖在腰际,赤.裸上身未着一物暴露在空气里,因是夏天的缘故,这样倒也不会太凉。仔细闻,似乎可以依稀闻到淡淡空气中未散的旖旎气。

和展毅睡得深沉不同,彼得这时却没有半分睡意。

他放轻动作从床上坐起来,背靠床头,伴随一系列动作,单薄被子从他的身上滑下落于腰际,那具不算太白的身体上,尤其是胸膛,零零散散的纵欲痕迹散布四周,暧昧亦隐晦。

彼得帮展毅拉了拉过于低的被子,之后扭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用落在一旁的打火机点上送到了嘴里。

这包烟是展毅买来放在抽屉里的,

但是他并不常抽,

因为彼得一向都在控制他抽烟的数量。

顶多就是想起来才会来上几根,剩下的就一直在那个抽屉里放着。

虽然作为控制展毅烟瘾的禁烟者,彼得却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抽上一根。

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沾,只要控制个度,这就是一个不错的消遣方式,尤其是做完爱之后吸上一根,那感觉,还不赖。

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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