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老夫就不客气了,这其一就是我太乙门中,虽陆续能人辈出不至零落,传承近千年有余。
再加门下颇有盛名的教众,不胜枚举但能接触修炼到太乙神髓,驱持神识境层面的却是寥寥可数。
这里面除去门户之密其中大半的原因,无非是此等功法每高过一层极难领悟,即便得大毅力者,却没有大开悟的心性,也是图生奈何。
老夫年轻之时倍受门户的倾力相助,只为能得此我一人,寄托前者之志,再现太乙的精髓。
可时至今日除去上代仙陨多年的恩师,说句托大之话就连现下修为,已在老夫之上的掌教仙尊。
也不及我对太乙精华玄妙,知道的多些,哎此话说起来,也多怪我的脾气如此,性格的使然,现在回头想想,也是怕未曾改变了多少
如果我不是要把这尚好的光景,都用在此术的修行之上,想必以老夫的才智,早已突破了这层神识的门禁。
接任了太乙掌教的千年法印那也定能是另一种,门户鼎盛的模样,哎此中的情愫,自是外人无法领会啊。
我眼看得修行界第一的仙门,日渐凋残而门中之人,只会其他的修行手段,而忘了太乙的根本,也使得老夫自异自怪,性格才愈发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