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去世给予瑞尔沉重的打击,而当时唯一心疼他忠于他的人只有撒切,他适时的安慰给了瑞尔一个安定的理由,就像船遇到了码头,鸟儿找到了归巢,溪水找到了那条通往了海洋的道路。
在这样的感情寄托下,瑞尔怎么可能放撒切离开。
瑞尔轻轻拥住身边的男人,手掌放在他肩上,缓慢而坚定靠近他。瑞尔手下的身体坚硬如磐石。
“撒切,你一直照顾着我……你了解我,而我也了解你,现在……我希望你也能继续呆在我身边。”
撒切睁着眼瞪着黑暗中的某一处,他感觉十分地荒谬,他不受控制地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比猛兽还可怕:“我当然会继续忠诚于您……我的主人。”
瑞尔猛地翻身双手撑在他身侧,他的金发挡住窗外映进来的微弱的月光,碧色的眼中是不可抗拒的坚决,他说:“你当然必须忠诚需要我,但不是以仆人的身份,而是一个……另一种更加亲密的身份,你明白吗?”瑞尔无法说出那个词,家人?伴侣?都过于羞耻。
“我并不能明白——”撒切闭上眼,他感觉到男爵冰凉单薄的唇亲在他的嘴上,强势霸道且富有技巧地用舌头舔过他的唇缝,撒切猜想男爵的唇一定亲吻过不少女士,他感觉到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