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么躲我,是烦厌我了,还是真的很喜欢那个魔教教主,甚至不愿意和我同居一室?”
卫风眠的声音起伏不大,听起来很冷静,面无表情,看起来很正常。
柳宿只觉得头开始疼,是那种空洞的痛楚,他不想把自己的头痛暴露出来,就极力耐着性子解释:“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你能不能明天再跟我说?”
他大部分力气都用在压制疼痛上了,因此看起来显得面目冷淡。
卫风眠看着眼前死气沉沉的柳宿,心里的怒火开始顺风增长。
师兄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状态了吗?冷冷的,高傲的,目中无人,像以前一样,根本看不见他,这么坚定地不回应,这么冷漠地无视,或许还会笑,会说话,但是再也不是对他,也许是上官月出,也许是曲飞忆,但是再也不会对他。
这个想法却让他陷入到了某种惊恐和难过中,这种难言的情绪像是一剂药,溶解在他的血液里,把他变成了一个不一样的人。
卫风眠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情绪,他一把揽住柳宿的腰把他推到门上,贴上柳宿的身体,俯□子,没有犹豫,对着嘴唇吻下去。
亲吻通常是一种常见的表达爱意的方式,伴着甜蜜和心动。
但卫风眠的这个吻却带着一丝绝望和隐忍的意味,他不敢过于深入,过于用力,甚至不敢肆意吮吸,只是这样和柳宿双唇轻轻抵着柔柔看见柳宿惊恐地睁开眼睛,喘息已经不稳,他就意犹未尽地起身了。
柳宿看着他,好像看到了这世间少有的难题一样,连问都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