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想了想,坏笑道:“想不想去淮南?那里有小桥流水人家,有大大的画舫,还有名流名伎,还有不少,新鲜的小玩意儿,与小吃食。”
辛湖脑子中立马出现了秦淮河的fēng_liú场面,乐道:“行了。咱也去感受一下最热闹的温柔乡。”
“你这个女人,又满嘴乱说,什么叫温柔乡,是你个女人该说的话吗?你小心点,这些话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大郎不满的教训道。
辛湖才不理他呢,反正这种事情她也只是在大郎面前说说而已。这会儿她心里满是那些打小在书中见到的繁华与热闹。况且她也不能要求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会有现代人的思想觉悟啊。
两人骑着快马,一路飞奔,三天之后辛湖觉得有些累了。主要是她白天得赶路,晚上还得陪某人做运动,这刚开荤的年轻男人体力不可小瞧,她再强悍也比不上大郎这种常年在外面行走的男人。所以这会儿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歇上两天。
“我们先歇两天吧,反正有的是时间,干嘛这么急的赶路。”大郎有点抱怨的说。
如果不是辛湖执意要急着赶路,他是巴不得每天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毕竟相对于看风景之外,他更乐意面对辛湖美妙有致的身体,更乐意去开发那片完全属于他的密区。
“今天晚上,我们分开睡。”辛湖打了个哈欠,说。
在这样下去,她都要力尽人亡。大郎是个闷骚性的男人,不善用言语来表白,主要是用行动来表达 。大郎常年练功夫,体能超极好,还无师自通,也许是看了很多科谱小黄书,总之在床上真是越来越威风了。辛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肾虚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她决定还是得先分开睡几天。
“为什么?”大郎不满的说。他好不容易才能抱着媳妇儿睡了,居然还被剥夺了这项福利。这怎么能忍?
“我太累,要好好睡觉。有你在,我能好好睡吗?”辛湖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说的要了两间上房,各住各的。
于是,这天夜里,辛湖倒头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早上醒来,居然还有点不习惯,大郎没把她搂在怀里。
而另一个房间的大郎却失眠了,硬生生的瞪着眼睛熬到了天亮,期中几次想爬到辛湖的房间去,但却不敢这样做,主要是怕吓到辛湖。辛湖睡梦中被惊到了,肯定会以为出了大事,要是把他当成贼人,两人打斗起来,惊动外人就不好了。
吃早饭时候,辛湖神采奕奕,年轻的身体经过一夜的好眠,立马恢复过来了。而大郎却哈欠连连,一副一夜未睡的样子。
辛湖大惊,不解的问:“你这是怎么啦,昨夜出去啦?”
大郎幽幽的看了她几眼,一口气喝干碗里的粥,有气没力的说:“不习惯啦。怎么也睡不着,不成。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你一起睡。”
辛湖嘴里一口粥差点儿喷出来,呛得惊天动地,好半天才说:“不会吧,我昨夜睡得真好。今天觉得精神气格外好。”
大郎不满的看着她,用谴责的语气说:“哪个新婚夫妻会分开睡,特别是做妻子还扔下丈夫,睡得这么香?”
辛湖简直要被弄得笑死了,不过笑完后又觉得心里有点甜滋滋的,大郎却继续撒娇,非得要求辛湖今天上午在客栈陪他。
辛湖只好安抚性的说:“好啦,好啦。今天白天我们就在附近玩玩,晚上早点歇息,明天一大早再赶路。”
两人说闹了一会儿,果真就在附近转了转,其实这地儿也没什么好玩的。本也是个不大的小县城,总共就那么一条街道,卖的也不过是些最普通的货物。没逛一会儿辛湖就兴趣缺缺的,被大郎拐回了客栈。才一进门就被扑倒,反正最终大郎还是把昨儿的缺给找回来了,然后两人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
下午天气热了,就更不想出门了,客栈里准备了清爽的绿豆汤,两人各喝了一碗,就在树阴下闲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时间也不知不觉得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盛大婚礼啥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