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蛮族的习俗中,新婚的新郎都要接受族人的挑战,而新郎一旦输了新娘就要被其他男人先占有,最后才会轮到新郎,但莽知道他宁愿违反族人习俗也决计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灵岚的身上,即使他是族里最强的勇士不担心会输,他下意识地就认为这不是输与赢的问题,而是他独一无二的新娘如月般高贵不容亵渎。

想起之前撩开帐篷帘幕就看到舞蹈着的灵岚,莽是个粗人,也不懂任何风雅,他只是觉得那样一身红衣在火焰之间欢快笑着舞动的人,是那般美丽,就像传说中的沙漠女神。他那时心跳的剧烈比第一眼见到独立高台之上的灵岚还要让人悸动,所以他义无反顾地还没有举行婚礼就将他的新娘占有了。

莽小心地将灵岚放到榻上,他则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灵岚安谧的睡颜,他手掌之间似乎还残留着灵岚肌肤柔嫩的触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试探着又伸出手想要抚上灵岚的脸。

粗糙的大手与灵岚柔嫩白皙的脸蛋形成了极端的反差,莽的手在即将碰到灵岚的脸时不知为何缩了缩,并没有碰到灵岚的肌肤,他最终只是选择了隔空缓缓用手指描摹了一番灵岚的眉线、脸蛋。

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灵岚,莽小心翼翼地帮灵岚掖了掖被子,这才就地躺在铺着兽皮的地上紧紧挨着灵岚的床榻。

夜半时分,灵岚被嗓子的干渴难受得醒了过来,他翻身坐起来准备下床去找些水来喝,刚掀开被子伸出脚,赤着的脚就踩到了一个温热而坚硬的胸膛。

吓得立刻缩回脚,灵岚低头一看却见男人正睁着一双锐利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被男人的眼神吓得连忙垂下头,灵岚又整个人缩回被子里,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莽从地上坐起来,狼一般的眼神还是紧紧地盯着灵岚。其实他并没有恶意,只是他从来都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关心,更不懂如何“柔和”眼神,所以此时他关怀的眼神落在本来就怕他的灵岚眼里更加的凶神恶煞了……

“抱,抱歉……我,我……我不是故意踩到你的,我……我不知道你……你在地上……我,我只是想找点水喝……”越解释灵岚越害怕,头也越垂越低,他实在是不敢与男人那双恶狠狠嗜血的眼睛对视,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之前那场暴虐的情/事中男人恨不能将他啃噬殆尽的凶残动作。

那时的男人,凶狠、残虐,没有一丝温柔可言,动作也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一丝亲昵的亲吻也没有,更别说温柔的情话或是对他身体的爱抚轻摸,有的只是像野兽一般交/媾动作,从身后侵占他的身体,一遍一遍,已然成为了他的噩梦。想到此,灵岚身体缩瑟得更厉害了,而腰间被男人侵占时死死抓着的地方似乎生生疼了起来。

语言并不通,但是这并不影响莽感觉到灵岚对他的恐惧,所以他站起身沉默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沉默地看了看仍然在瑟瑟发抖的灵岚,想了想终于还是选择转身撩开帐篷帘幕走了出去。

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过了好一会儿,灵岚才微颤着小心抬起头,发现男人是真的离开了,灵岚这才长出一口气,紧张的心情有了些放松。

掀开被子,灵岚小心翼翼地下地去找水喝,然而他刚刚一动身后撕裂的伤就痛得他一个趔趄又坐回了榻上。皱着眉头揉了揉酸痛的腰,又等了好一会儿,身后牵扯到的痛才慢慢平复了过去。

下了地,灵岚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动,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仿佛踩在了针尖上,除了痛还是痛。

好不容易喝到了水,但那杯子却泛着浓浓的异味,让灵岚不适得几欲作呕,但想到自己必须适应蛮族的一切,灵岚还是强迫自己用杯子喝了两大杯水。

等灵岚喝完水又挪回榻上,灵岚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疼得也是难受得。坐在榻上,灵岚脱去了厚厚的棉衣,只穿着里面的xiè_yī,然后用力地给自己揉捏着酸痛难忍的腰。

好不容易舒服了些,灵岚拉起棉被正准备盖上接着休养,却突然想到蛮族似乎没有这样的棉被,不过此时他累极了并没有多想,躺下没一会儿便再次沉沉得昏睡了过去。

身体的难受让灵岚睡得很不安稳,刚睡着他就开始做梦。梦境里他在一片大火中呼喊着救命寻找着出路,但是他只能感觉到他的腰被人死死地箍着,而他的身体被人狠狠地一遍遍占有着,他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感觉到男人抓着他腰的双手是那般用力,而他就像一只被野兽控制住的猎物,再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

占有他的那个男人从头至尾只有沉默,只有偶尔野兽般的沉重喘息才显示出背后的男人不是哑巴,灵岚听到自己在崩溃得哭喊着怒骂,怒骂男人是“野蛮人”,然而男人还是沉默,直到男人低吼着用灼热烫伤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感觉到男人整个人趴伏到他的背上,灵岚同样粗粗地喘息着,有解脱有羞耻还有恐惧,然后……当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灵岚只看到一双将他撕裂穿透野兽般的瞳眸。

“啊!”灵岚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的心跳还在剧烈地跳动,而身体仿佛也在挣扎过后颓软下来。

粗粗喘着气,灵岚瞪大着眼睛,脑海里只有男人那双嗜血凶狠的眼睛在紧紧盯着他,似乎不管他逃到哪里,都躲不过。

“岚岚哥,你终于醒啦!”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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