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可不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主,他给过土匪们机会,但土匪们不领情偏偏要往死路上走,那就由不得他了。
为了节约时间,张峰决定速战速决。
面对气势汹汹的土匪,张峰神态自若的掏出手枪。
一个反转手,枪口正冲着土匪的脑袋,在张峰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一颗夺命子弹砰的窜出。
炽热的子弹,呲呲的冒着火星子,在半空中高速飞转,划破层层平稳的气流,而后噗呲一声钻进了土匪的脑袋里面。
如巨大爆炸般的血液一股脑的冒了出来,又落在土匪不敢置信和不甘的眼珠子里面,鲜血模糊了他的双眼,直到死前的那一刻土匪才悔悟,可惜已经为时过晚。
就在土匪倒地的瞬间,其他土匪也嗷嗷大叫着冲张峰飞奔而来。愤怒到极点的他们先前因为土匪头子惨死,现在又因为另一个土匪惨死,所以他们想杀死张峰的心更加强烈了。
“不知悔改!”
张峰怒嗬一声,随后砰砰往前迈了两步,脚尖用力蹬在地上。
一道黑影呼啸的升于半空中,虎腿一个螳螂横劈,迎面而来的两个土匪突然栽倒在地。
半空中的张峰只在呼吸之间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的步伐如行云流水般蹬蹬蹬的踹在每一个土匪的脸上。
被踹得土匪的脸顿时肿得跟个赖蛤蟆一样鼓得老高,但他们不同于癞蛤蟆的一点是,自土匪们的口中狂喷了无数道血腥子,然后他们一头栽到了地上。
甚至有的土匪从地上被反弹起来了,而后又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显得格外可怜。
几个动作下来,张峰只用了两秒钟的时间,而一群土匪也全被张峰消灭掉了。
浓烈的血腥味道不断刺激着张峰的鼻翼,张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是讨厌鲜血的味道,因为这代表着死亡。
“放我们出去,有人吗!”
“维修工怎么还不来?!”
“哐哐哐!”
这时候,车棚里面的老百姓不断的捶着门,焦急的呼喊着,惶恐危险的气息已经贯穿了他们的心中。
刚才张峰与土匪们的打斗声和说话声已经断断续续的传入了他们耳中,从而他们得知了自己是被骗来的,并且是有去无回。
听闻车里面的呼喊声,一旁的张艺玲小跑了过去。白皙的手死死的拽住车栓试图想要拉开车门,拯救车里面的百姓。
但是车门被车锁焊制住了,压根打不开车门,张艺玲白皙的脸上添上一丝绯红,这许是因为愤怒和用力过大的原因。
同时,张艺玲扭头冲着身后的张峰说道:“恩人,车门被焊制住了,打不开!”
张艺玲说话的同时,一滴汗珠顺着她的下巴落进了衣领,滑落在她的沟壑间,十分迷人。
张峰明显的一愣神后,不由得屯咽了一口唾沫。
然后他跨着大步走到张艺玲面前,砰地一声将焊制住的车栓崩开,随后他高呼道:“车里面的百姓,我们是来救你们的,现在你们也一出来了!”
只见张峰此话一出,车门被里面的百姓缓缓打开,首先露出了两双黑溜溜的眼珠子,而后慢慢出现了几个男子脑袋。
当他们看清眼前只有一男一女和满地的土匪的时候,他们这才迅速从车里面跳了下来。
为首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后,先是一阵惊心动魄,然后他走到了张峰面前感激的说道:“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们,不然我们这些人的命可就要葬送在这些土匪手里了。”
为首的中年男子激动的声音都哽咽了,张峰甚至看见了他眼角有闪烁的泪花。
他身后的百姓们都是一群中年男子模样,穿着简谱,甚至有的人穿的鞋都是打得补丁,张峰粗略的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酸。
幸好他将这群土匪消灭了,不然他们还会不断的去危害老百姓。
“大哥,不用谢,你们没事就好。”张峰一点头笑着说,然后他又继续问道:“大哥,你们是哪个村子的百姓?这群土匪为什么要抓你们?!”
这些百姓蹲在车里一直蜷缩着腿,腿都已经变得麻了,张峰让他们活动了一会后,便让他们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细细的打听着。
“我叫白伟,我们都是白起村的村民,兄弟,你也看见了我们都是靠干苦力来维持生计的。”
白伟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昨天下午,泥腿子虾头来到我们村子说有一块大工程要干,需要苦力,并且给的价钱是平日里的三倍,一开始我们不相信,觉得有诈,毕竟虾头是土匪混混,但是他神情恳切,并且说工钱一天一结,所以大伙商量以后就同意来了。”
“今天早晨天不亮,我们就坐上了汽车,然后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之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白伟说到此处,满脸悔恨之意,他一拳狠狠的垂在了一旁的石头上,蹭破了皮。
一时间,鲜血呼呼的往外冒。
“白伟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别这么伤害自己,这不是你的错,跟着虾头走都是大家伙决定的!”
一个穿青布粗衣的男子焦急的说道,此刻他一把扯掉自己破烂的衣角,手忙脚乱的包扎白伟流血的手,可惜一个干惯了苦力的粗老爷们哪里会干这么细致的营生。
他完全将白伟的手包扎成了一个粽子,白伟到没吭声,兄弟情比金坚,男子的好意他是知道的。
一旁不吭声的张艺玲突然咯咯一笑,她迈着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