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洞玄期的强者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灭我君府?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老夫要求一个明白。”
包谷说:“我和君府没仇也没怨。我来玄月古城办点事,贵府小公子横道相阻欲行不轨,被我灭了。我与贵府大公子竞价拍一位姑娘,贵府大公子出不起价,那姑娘被我迎走,我又得罪了贵府大公子,便被君府盯上。君府得知我的身份来历觉得我和以前好欺负,仗着势大、又看中我手里修仙资源想要灭了我,于是我便奉陪,随便发笔横财壮大点实力。”
脚下,君府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血河成流,数万年基业一日间尽毁!面前,这出兵打君府的人却是如此云淡风轻一派悠然!岂止令人悲愤欲狂!他暴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包谷冲了过去。
他来势凶猛速度极快,包谷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妖圣出现在包谷的身后,一把拽住包谷的腰带回到了马车里。
追魂阁主的座驾瞬间遁进虚空远去。
那洞玄期强者冲上去,却连包谷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摸到。他在空中发出一声声悲愤欲绝的怒吼,然后调头朝着君府方向扑去!待他扑到君府时发现大势已去,遍地死伤,君府几乎看不到一个活口。
大势已去!
面对对方以碾压之势攻杀,君家只能绝望地力拼到最后……
君家的洞玄期不是死在狂魔刀下便是死在蛟龙战船的攻下下和由气势如虹的元婴期修仙者结成的战阵里。
到天亮时分,偌大的君府,再也看不到一个属于君府的人还站着。
成片成片的宫阙楼台倒塌成废墟,尸骨遍布,到处都是残肢碎体,满地都是掉落的法宝,或是完整,或是残缺……
蛟龙战船横卧在君府上空。
战舰、战船分布四方。
战妖堂、修罗堂依然将君府围住。
虎贲甲卫堂和龙骑甲卫堂十人一组地清理着战场!先翻那些躺在血泊中的砍帮中人,看是否还有活着的,有,赶紧抢救,若身死、神魂或元婴尚存的,赶紧以专程收纳魂魄和元婴的法宝收进去以求将来相救。对于战死的砍帮中人、凶兽,将遗体抬出去,好生收敛、运上战舰准备送回砍帮总坛英灵殿安葬。
再是清理君府的人,如果有一息尚存的,再补一击,搜光尸体上的法宝后,将尸体一堆堆地运到君府中的广场上集体焚烧。
再是将君府的一间屋子挨着一间屋子、一座房子挨着一座房子地搜罗,将君府所有的财务都搬到清理出来的广场中,由专人清点登记。
以首席阵法师阴阳门为首的人开始到处拆法阵阵材,拆完法阵、被搬空的建筑,便又有人去拆砖瓦房柱甚至连地基石都挖走了!
各势力的人尽皆默然。
这还真是说踏平就踏平,没踏平也给拆平。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个活口都没有放过。现在的砍帮在他们的眼里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穷凶极恶!
包谷窝在追魂阁主的座驾里藏身虚空中,看着外面打扫战场。
追魂阁主看向包谷问:“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修仙势力的当家能够在这种时候如此怕死地缩在后面不露头的。修仙界强者为尊,若当家的龟缩在后面一副畏死相,会遭到唾弃和背弃的。结果这砍帮令主——包谷缩在后面,坚决不露头;那左使王鼎,自君府的护府法阵破除后就带着一众战力不强的法阵师和各路勤杂人员匿了,藏得连她都找不到踪迹。直到打完了,他们才从角落里钻出来,然后拆屋子的拆屋子,搬东西的搬东西,还把自个儿看上的觉得用得着的单独挪到一堆圈起来不让别人动……她又朝身旁那洞玄期的妖圣和元婴中期的紫云姝看去,顿时更加无语。
洞玄初期的实力啊,玄天门的客卿长老啊,全程和包谷一样没出息地缩在这。紫云姝虽是化形中期的修行境界,可她是蛟龙之身啊,先天强大的品种,居然理直气壮地缩在妖圣的怀里全程把玩那件塔形的君府镇府至宝,里里外外地探了又探,让追魂阁主很怀疑这紫云姝是不是故意拿这君府的镇府至宝眼馋她没有!
包谷向追魂阁主道过谢,她请追魂阁主把她放到君府。
追魂阁主破开虚空,径直把包谷放在了那堆成山的君府宝物前。这些东西还都只是从各宅院搬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君府还有好几座法阵没破,那地方被围得水泄不通,王鼎正带人去破阵,应该是府库所在。
包谷刚从座驾中探出头,砍帮的人便个个激奋地参拜令主。
追魂阁主见到那些砍帮的人如此激动,再想到包谷缩在后面打死也不露头的模样,顿时无语至极。她心说:“你们知道你们的令主昨晚都干什么了吗?”全程窝在我的座驾里看戏,就只在打到快结束的时候出来说了两句风凉话就又缩了。
包谷抬手示意他们起来,调头往旁边临时搭建的给伤员住的帐篷走去。有精通医术的修仙者在救治伤者,见到包谷过来赶紧行礼。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赶紧来到包谷跟前,抱拳行礼。
包谷说:“不计代价,全力救治。若疗伤药不够,向王鼎禀报。”她又取出十葫芦六阶猴儿酒和两葫芦七阶猴儿酒递过去,说:“伤重的,喂些猴儿酒。”又取了一大堆内外伤疗伤丹药给那管事。
一旁的紫云姝取出传音玉牌和玉宓联系,好一会儿才传音玉牌才连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