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噘着小嘴说:“陈师伯,南衣有太古令牌,他不需要我们带也可以自己去的!你看啊,我和师姐、小师叔都是女的,他一个男的跟着不方便,还有就是我现在处境这么危险,带上南衣的话,我担心他有危险我也有危险。”
陈师伯语重心长地说道:“包谷啊,你才在炼气期,一个人进入太古遗迹有危险,师伯这才让你南衣师兄去保护你。呵呵,你给了陈师伯那么多好处,陈师伯照拂你一二也是应该的。”
包谷气嘟嘟地说:“可是我已经找好队友了啊。”
陈师伯笑道:“是吗?包谷,你不会是打算把你师姐和小师叔一起带进太古遗迹吗?”
包谷没好气地看着陈师伯,问:“她们能进吗?”
陈师伯说道:“既然你师姐和小师叔不能进,玄天门里筑基期的弟子中属南衣的实力最高,有他保护你是最好不过的。包谷,你怎么就不乐意了?”
包谷说:“我跟他又不熟!如果是别的地方还好,可以慢慢熟悉,太古遗迹那地方跟一个不熟的人一起走,我别扭。”
陈师伯说道:“包谷,你的安危直接关系着玄天门的兴衰,我才有此安排,切莫闹孩子气。南衣与你是同门师兄妹,又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你素来稳重,怎么在这种大事上任性起来了?”
包谷的牙齿一咬,说道:“小师叔带我去太yīn_mén挖矿,我看到太多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的事,我心里有阴影,我怕他害我。”
紫云姝和玉宓齐齐无语地看着包谷。这话她都说得出来,这是有多讨厌南衣?
陈师伯的脸都绿了。什么话都没有说便与包谷切断了谈话。
玉宓抬指用力地戳在包谷的额头上骂道:“这话能乱说吗?陈师伯待南衣如亲子,又是他安排南衣与我们同行,你当着陈师伯的面这么说,这不是摆明了你信不过陈师伯?还亏得我以为你平时处事稳重,在这事情上怎么就昏头了你?”
包谷回道:“我怎么昏头了?你跟南衣熟,我跟他又不熟。你信得过他,我信不过。他不会害你,难道就不会害我?”
玉宓叫道:“你这话是什么道理?”
紫云姝说道:“玉宓,你先别顾着骂她。”她又对包谷说:“包谷,你老实告诉我,你不愿意带南衣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有她和玉宓同行,带不带南衣都没什么影响,包谷怎么就宁愿得罪陈师哥也不愿带南衣呢?
包谷气哼哼地说道:“我怕他抢我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