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体?”太上皇望着徒律,冷笑了两声,又止不住的咳了起来。几月前,他原以为小六子算得个忠厚老实,谨小慎微,没曾想,一朝为帝,手段老练,心狠手辣。若不是尚有知恩图报之心,他就算背负千古骂名,也要废帝。
不过,既然极尊梓童,便不算白眼狼,其他唧唧歪歪哭诉的人,与他有多少关系?
一想起先前甄太妃等人的言语,太上皇眼眸露出一丝的厌恶,丝毫未曾收敛。他这一辈子隐忍过太多,痛失一切才幡然回首,懊悔不已,如今若还不能流露本性,那为人一生还有什么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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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端起药碗,睥睨了一眼徒律,原本疲倦的面色瞬间露出一丝的生机,他为皇不好过,这个趁机捡漏的皇帝岂能让他顺顺溜溜?
“难为皇帝你竟还关心朕?”话语中带了一丝的不善,太上皇压下喉咙中的瘙1痒,语调平稳有力,“朕到不知你何时有这般瞒天过海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