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非天觉得被这种执念太深的人缠上很累,这种恐怖他不是没见识过,还以为今生不会再遇上这类人。
一整夜,银片响个不停,他只能享受杨如碧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不然他会想起那人。可是有瞬间,他会以为是那个人正抱着自己。不对,那个人以为自己死掉了!别吓自己了……
「醒了?」杨如碧搁在他腹间的手轻轻按了按:「比上次舒服?」
「你脑子有病。」
「呵。不舒服就咬我,我就知道了。」在杨如碧眼里,非天的脾气都是种撒娇。这样任性发脾气的非天,迟早会将心给他,杨如碧如此相信。他将非天慢慢翻过身,非天的穴早就解开,只是整夜没能睡好,累得不想动。
「笑得这麽白痴做啥。」
「我白痴,就是最俊的白痴。多少女人想多瞧我一眼,我却只想让你瞧。」
「嗤、以为我稀罕啊。我还宁可瞧上官怜,她美多了。」
杨如碧脸色微沉:「我很死心眼。虽然不想逼你,但也可能有无法自制的时候。」
「敢问杨大侠对我何时节制过?」
「现在呀。」杨如碧吻了吻青年的颈,青年慌道:「不要留痕迹!」
「唔嗯,非天,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这男人稍微收歛,松口说:「不留在给人看的地方,那就其他地方留些什麽。」讲完,他掀开非天的衣襟往胸口舔吻,然後有些粗暴的轻啃乳首。
「该、该死,杨如碧,你……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