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位穿着单薄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柔和的五官和仿若星辰的眸子,像个误入凡尘不食烟火的仙子,虽然容貌比起君亦槿要逊色几分,但那空灵且神秘的气质还是很吸睛。
其余两人虽然身上也带着几分忽略不掉的贵气,但那月白长袍的男子在时,仿佛他才是令人瞩目的主角。
萧木染把目光从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移开,落到另一名青色长袍的男子身上时,诧异了会,因为那人看起来甚是眼熟,刚毅却不失柔和的脸,深沉的眼睛,俊朗的眉眼,怎么看都像是见过一般。
难道没穿越?还好,那就不是哑巴了!萧木染松了口气,再去看旁边盖着毛毯的另一个人时,刚刚松口气的动作瞬间凝滞。
那眉那眼,也是熟悉的,黑漆漆的眼睛,几乎一瞬间就勾起了萧木染不好的回忆,虽然看起来和那个人很像,但萧木染还是知道,眼前那人绝对不是。
见她终于在看清楚人后有了波澜,青衣男子站了起来,缓步走到萧木染身前,用脚踢了踢萧木染还在僵硬的身体,威胁般的说道,“南宫曦樾,最好交出冰煞,不然杀了你!”
萧木染额角青筋突突的跳,迫于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狼狈的像死鱼一样趴着,不过确定了自己是南宫曦樾,对于不能说话的嗓子还是放下了心。
目光一直停留在唯一一个盖着毛毯的那人身上,不得不说,这人若是缩小些,该是和嘟嘟长的不相上下,但脸上的差异还是很大,没错,萧木染一眼就认出这人和那日的歌舒承瑜长的很像,该是兄弟无疑,这些人抓自己又是为了冰煞,那歌舒承瑜会不会知道自己被绑架?
小腹一痛,站在面前的青衣男子一脚将萧木染踹翻了个身,闷哼一声,萧木染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但萧木染不开口,那人却是开了嘲讽,“南宫曦樾,没想到你也会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吧,哼,老子早就看不惯你在我的地盘趾高气昂的样子了,要不是父皇和那野种护着你,我早就把你绑起来抽了!”
萧木染阴翳着一张脸,似乎有了点头绪,终于想起这是谁了,确实见过一面,不过当时萧木染嚣张跋扈惯了,看过一眼没感觉就没放心上,看他有点眼熟纯属又是因为这人的弟弟和爸爸她恰巧认识,老殷家的人嘛,都一个德行,想当年,她称霸北域的时候,哪个皇子不是看她不顺眼又干不掉她?
殷长夜用一只膝盖顶起萧木染的下巴,挑眉问,“怎么?不是巧舌如簧的吗?这会怎么哑巴了?”
萧木染张了张嘴,她现在确实哑巴了。
歌舒承晗一直坐在那看着这边,这时不急不缓的倒了杯茶,站起身走过来将茶喂到萧木染嘴边,萧木染心知应该能解现在的情况,也就喝下去了。
果然,一股清凉液体将喉咙滋润后,萧木染才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
轻咳两声缓解后,萧木染立刻发挥起自己巧舌如簧之说,“歌舒承晗,我可是歌舒承瑜的人,你最好别动我!”
歌舒承晗顿了顿,似乎有点诧异到,俊美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萧木染以为他和歌舒承瑜是那种兄友弟恭的关系,怕他不相信自己,便马上说道,“前段时间歌舒承瑜因为受了伤被我收留,后来我两暗生情愫,承诺等他回去后准备丰厚的聘礼来西泯提亲,而东岳皇后之位,他说非我莫属,分别后不久,我生下了他的孩子,在西泯苦等,却遭遇追杀,逼不得已才进了南旬皇宫。”
歌舒承晗睁大眼,似乎不敢置信。
萧木染抿了抿唇,眼泪立刻大滴大滴的掉,“怎么说,我也是你嫂子,我的孩子也该叫你一句皇叔,你居然绑架我!”
歌舒承晗恢复沉默,竟慢慢笑起来,萧木染不解其意,却听见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男子在后面淡淡开口,“她还是处子之身!”
声音果然和本身气质一样空灵,等等,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居然能看出来她是处?等等,南宫曦樾还是处?那就好,以后泡到君亦槿也没负担了。
歌舒承晗和殷长夜沉默下来,那白衣男子便从那边走过来,待找到萧木染身边时,才停下了看了她一眼,对殷长夜说道,“想知道冰煞在哪,不用问也可以。”
说着,白衣男子不知道从哪便出一把刀片和一块月白色锦帕,手影一晃,萧木染手上就多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血迅速凝聚往下流,白衣男子摊开锦帕,手再次一晃,接住了第一滴血便收了回来。
收回帕子后,白衣男子顿了顿,将白色锦帕上那滴血凑到鼻尖闻了闻,一瞬间脸色大变,喃喃道,“世外之人?你怎么会是世外之人?”
萧木染也被吓的面无人色,虽然脸早就没有血色了,听这人意思,似乎是知道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会不会烧死她?
一旁的歌舒承晗疑惑的开了口询问,“国师大人,世外之人是什么意思?”
萧木染呼吸一滞,国师?难怪可以看出来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原来也是神棍嘛!不过,北域四皇子怎么会和东岳是国师和王爷混一起?
不过,这人是哪方国师?额,应该很明显是东岳的,恰巧其余三国她多拜访过,都没有国师来着。
神棍君将锦帕收入怀中,竟未介意脏,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萧木染,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也有点变化,他对殷长夜说,“冰煞怕是没希望了!”
殷长夜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