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上海?你,你疯了?上海现在可是小鬼子的地盘呀,”徐来吓了一跳,双手使劲地摇晃着杜词,好像要提醒他。
“对,就是去上海,上海现在是国际性的大都市,又是鬼子占领的沿海兵站基地,到那里战斗才有价值,另外,我们到上海渡蜜月,我想见识见识大上海十里洋场的所谓繁华。”杜词说。
杜词的确是好奇,想了解下那时的上海局面,更想到那一带,去捣乱鬼子的后方!
“太危险了。”徐来说着,将头贴紧杜词的肩膀:“反正,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一辈子都跟着你。”
杜词一面开车,一面打趣:“果然是实力派演员,说得跟真的一样。”
徐来顿时恼羞成怒,用手掐着杜词肩膀上的肉,可惜,隔着厚厚的鬼子棉大衣掐不住,就从下面再一次偷袭,伸进了某个地方:“信不信我把你这个东西偷走?”
杜词急忙说:“不敢,夫人,东西怎么都是你的,但是你的使用方法太不科学了。”
徐来扑哧一声笑了:“喂,杜长官,你是副司令啊,怎么不回政府里?到了武汉,您就是大英雄啊,一定能升官发财的!”
杜词平稳地驾驶着车辆:“我不喜欢升官发财,只喜欢美女,我要到十里洋场上去泡妞儿。”
徐来顿时收紧了手指:“你敢,除了我,不,除了已经说好的皇甫燕,乔依依,刘伊娜和我我们四个,其他的你一个也不许胡来,否则,我,哼哼,你懂的。”
杜词笑笑:“白痴,我现在只要你一个,你动脑筋想想啊。”
徐来眼睛珠子一转:“啊呀,真是的,对,我们就回上海。我还真舍不得那个地方呢。不过,杜词长官,你没有了军职,老可惜了。”
杜词说:“军职什么都是浮云,只有美色才是真的。徐来姐姐,你说,我们到了上海安定下来,你一天让我骑几次?”
徐来嗔怪道:“骑我?你以为我是你的马呀?”
杜词说:“那不是马的话,是马子?”
“滚!”徐来掐了杜词一下,她可知道马子的含义,就是尿壶。
杜词决定去上海,也是打定的主意,南京保卫战最终失败了,虽然他竭尽全力,虽然一次次重创了日军,还是无法挽回根本局面,不过,他也没有太多遗憾,他尽力了。
因为他发誓,要死守南京,还用残暴的手段迫使市民们充当士兵守城,现在,城市沦陷了,大量官兵和难民妇女战死,他有种无以排遣的愧疚,所以,决定深埋功与名,另外选择战斗场所。
再见了,南京,无论如何,你已经不再是一个被屠杀,被践踏,被的所在,而是一个英雄的,抗争的,不屈的符号,更是鬼子的伤心之地!
杜词当然想参加新四军的,这是中国的未来,但是,他又不能立刻参加。
不是不能过苦日子,而是觉得到敌人大后方基地去战斗,影响更大一些。还有徐来,这个娇滴滴的新媳妇儿,肯定不能适应新四军的动荡生活。
“徐来,记住,从今天起,那个南京保卫战中的副司令杜词已经死了,你对任何人都不能再提起。”杜词说。
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英雄的符号,还是以牺牲终结,最能激励国人。
“好吧,随你,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横着走!喂,杜词长官,以后我叫你什么名字呢?小扁担?”徐来娇嗔地腻歪在杜词身边。
“嫁给一根扁担,靠,这你也能受得了?真变太!”杜词看看一片荒芜地带,路边有很大的污水沟,很多的淤泥,枯萎的干草,就跳下车,将车厢上的鬼子尸体都拖下来,甩进臭水坑里。
工兵铲将车厢内外上下的污血都遮掩了一下,铲些泥土干草,将臭水沟处理一下。
“你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大魔王!”徐来赶紧下来帮助他。
两人一路飙车,中间还遇见过一支日军搜索部队,是追击中国东北路突围部队的,杜词还跟鬼子一名中尉聊了半天:“你们开车到上海?干什么?”
“运输一些药品,”杜词说。
“为什么不飞机空投更快些?”鬼子中尉脑瓜子还挺灵光。
“这话要问的话您去问,我不敢,嘿嘿嘿。”杜词说着,悄悄地指着徐来:“这是土肥原将军麾下的一名特高科高手,要回上海滩剿杀支那军统分子。”
鬼子中尉早就注意到了,还是这个徐来,死活不听杜词的建议,非要素面朝天,殊不知,天生丽质的人,就是也能惊艳:“啊,怪不得呢,”
鬼子中尉羡慕地说:“你可以占便宜了,哈哈。”
少数鬼子,可能起歹意,连自己的女兵都敢劫色,如果碰到大股部队,就可以放心了。
杜词故意苦巴巴的:“我试了一次,瞧瞧我的脸儿?”
鬼子中尉见杜词的脸上有一些红色的擦痕,以为是挨了耳光,大笑了起来。
途中经过几个鬼子伪军的拦截线,没有遇到各种游击队,估计,日军的援军赶到以后,大肆扫荡,游击队不支,撤退了。
土匪也没有遇见几个,顺着官道前进,到处都是一片萧瑟肃杀,不时发现倒毙的难民们的尸体,被野狗撕咬。
在常州的时候,杜词还特意将车辆开过乔娜娜他们隐蔽过的村庄,溜达了一圈儿,可惜,什么也没有了!
不到上海,卡车就没油了,幸好附近有鬼子的兵站,杜词大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