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强哈哈大笑起来:“柳寒梅你够了!要不是看在你老爹救过老子一命的份上,老子早就对你用强了,老子放过你和雪梅妹子,已经是最大克制,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这次抓的那几个妞儿还算漂亮,你要是连这点儿都跟老子争,老子可就不客气了,老子连你一锅烩了,现在就扒光你让兄弟们乐呵!”
“你,你你。”柳寒梅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杜词上前,用手拍拍柳寒梅的肩膀,让她回来:“那个汪强,你不要这样,既然我媳妇儿柳寒梅的老爹救过你,你多少得剩下一点儿良心别被狗扒吃了,说吧,你想怎样解决?单挑还是一起上?”
汪强本来就一直仇恨地看着杜词,现在,更是恶毒仇恨,牙齿都咬得咯咯响:“老子岂能跟你一个娃娃比试?别做梦了,就算你很强,可是,你走不出老子的包围圈儿,今天,你小子既然被柳寒梅的姿色迷住了,小命也就别要了,说吧,你想怎样个死法?是被老子一炮点了,还是刀子零切碎割,弄成肉馅?”
杜词看看所有的人,尤其是汪强麾下的土匪头目们,“看来今天,老子必须干预这个事情了,老子要为荷上飞雁清理门户,谁不想死的可以躲开,想死的一起上来。”
杜词说着,突然一扬手,在柳寒梅的腰间拍了一下,她那里悬挂的第二把手枪就到了杜词的手里,二话不说。这把驳壳枪就朝着汪强等人扫过去。
这些人虽然带着枪械,人人手里把玩着,可是,都大意了,都觉得柳寒梅和她的小女婿不敢乱动,甚至,还得跪下来磕头求饶,还幻想着,就算柳寒梅磕头求饶也不行,大家把她扒光了,一个接着一个上!想到上了昔日的大当家那洁白鲜嫩的身体,所有土匪们都亢奋得发抖。
驳壳枪,一扫二十发的近战速射利器,刚才,杜词已经看到柳寒梅将子弹装满了,此时看到土匪们麻痹,抓住了绝佳的机会。
“你?”
看着杜词扬起的手枪,喷溅着火焰的枪口,所有土匪都很意外,这不也是火并吗?真有人敢对着这么多人开枪扫射?
一愣神的功夫,也有土匪想动手还击,可是,眼前一黑,就被子弹的冲击波和动能撞击得朝着后面飘飞起来。
八个土匪,跟随汪强最紧的,包括那个酒糟鼻子三狗子在内的叛变土匪头目,都被打死了。
子弹当胸射入,几个土匪瞬间瘫软倒地,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手枪射击的时候,杜词是向前猛扑的,扑到跟前,汪强已经中弹倒下,还倔强地扬手朝杜词瞄准,这种姿势的,还有三个土匪。
杜词速度极快,冲上前劈手把住了汪强的手枪,并没有夺取,就朝着其他土匪扫射起来,那些试图反叛的土匪,又被打死打伤了好几个。
接着,杜词一手把住汪强,用脚尖将地上的一把军刀,是刚缴获鬼子军官的,点,弹,撩起来,用手接住,“还有谁?”
“还有我!”有一个土匪突然从远处跳出来,举枪朝杜词射击。
杜词一低头,子弹吧勾一声就飞过去了,杜词随即将军刀一甩,嗖,军刀发出尖利的呼啸飞过去。
此时,杜词丢开汪强,炮弹一样朝那个家伙奔去,用灵动的逼弹动作,几乎是瞬间闪烁的能力,继续冲锋。
那个家伙是汪强布置起来的狙击手,就是防范这边问题的,现在,一面躲避着军刀,一面朝杜词连连开枪射击。
他一连开了五枪,在一百多米的距离上,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影,从小到大,一直到自己跟前!
不错,他躲避了那个军刀,但是,躲避的时候才知道,其实不需要,因为军刀距离他很远!
可是,这个人却很近,妖孽一样,鬼魅一样,完全不是人类的速度,不是人类的变化,他他他他,他还是人吗?
杜词抓住了他的枪朝上面一抬,飞起一脚,这个傻乎乎的狙击手,就惨叫一声抱着小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
此时,另一个方向,也有一个土匪抱着胸膛上的一把军刀,正在吃力地拔着,“救命,救命啊,饶命。”
在哭着土匪的脚下,躺着一挺刚缴获的鬼子机枪。
他是汪强布置的第二个加强哨,杜词早就注意到了。
刚才,他猛冲抵近汪强等人匪徒射击,自然可以震撼暗藏的对手,让对方忌讳,不敢乱开枪。
杜词从附近地上丢着的日式步枪上面卸下来枪刺,走过去,将翻滚求饶的枪手踩住,一刀切下,用拉锯子的方式,将土匪的脑袋切掉,然后是那个哭喊的土匪,然后是地上汪强等所有死伤的叛变土匪。
一颗颗脑袋被他无情地割掉,扔到一起。
鲜血横飞,喷泉一样,汩汩流淌。
柳寒梅,雪梅,那个好心的老土匪,十来个女土匪,保持中立,或者其他土匪,都被吓傻了,犹如泥塑木雕一样,看着杜词施暴,最后,杜词将枪刺扔掉,拿住那把鬼子军刀,在尸体的衣服上擦了两把,环顾四周:“刚才还有谁咋咋忽忽的?”
“大爷,大爷,我们不敢了。”
刚才还随声附和的几个小土匪,一头扎下来跪了。
“姑爷,姑爷,好姑爷,您是我们的大当家的,我们服您了。”
更多的土匪都跪下来,此时的杜词,浑身血污,满脸都是,双目如电,身上散发着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杀气,那并非高大壮硕的躯体,有着无与伦比的威严。
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