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电话才拿起来,一辆撼路者和四两面包车就开了过来,停在我们跟前的广场上。
阿雨看了下车牌,说是她们家的。
然后拉着我跑过去。
一个年过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从撼路者上面下来,穿着干净,梳着大背头,胸前别着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的一端放在胸前的口袋里,口袋鼓鼓,估计是怀表一类的东西。
阿雨一见到他就喊了句,胥伯好。
这个叫胥伯的人看起来和阿雨关系还不错,前一秒还一脸严肃,见到阿雨后就露出笑容,说,小姐,路上耽搁了,您没事吧?
阿雨说没事,刚才庄胖子的人来纠缠,但是被他(阿雨指了指我)打跑了。
胥伯拧着眉头看了看,问这位是……
我自报了家门,郭祈,阿雨的保镖。
他喔了一句,没放在心上,然后请阿雨上那辆撼路者。
我准给跟上去,但是胥伯后面的跟班把我拉住,叫我上后面的面包车。
我说我是阿雨的保镖,不能离开她。
跟班眉目一冷,说我这保镖不懂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