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办法到底靠不靠谱?”刘双花看着坐在椅子上痛哭的孩子,焦急地说。
“放心!一药可解!”
徐长卿则是有些担心,房风这个小伙子,到底还是太冒失,怎么能说这种大话呢!
不一会儿,老妇人用一张报纸包裹着一些马粪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小大夫!小大夫!你看看,这些够了了吗?”
一时间,满屋里尽是马粪的臭味。
“我受不了了!”刘双花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够了,够了!快到拿到外面来!”房风边说边率先走了出去,来到医院东南面的墙角,找了两块砖立起来,上面放了一个破瓦片,用树枝挑了拳头大小一块马粪放在瓦片上,就地取材,拔了几株已经干了的玉米秸秆放在下面点着烧了起来。
经过大喇叭刘双花的一番宣传,本来就不忙的大夫护士们,都纷纷走出了办公室,来看热闹。
用马粪治病,没听说过!万一感染了细菌怎么办?一个内科的医生摇摇头说。
大家指指点点嘴八舌地说着,房风像没听到一样,认真翻烤着马粪,不一会儿,马粪就被烤成了焦黄色,一股草木的香气在空气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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