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慈躺的久了,多少有些难受,被他一激立刻生出玩心,缓缓站起,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说道:“就你还考验我,要是都照着你来选弟子,那全天下修者还不把苍木宗的门槛踩烂了。”
“哟呵,”杨义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把枪往旁边地上一插,“看你没带兵刃,我也就空拳陪你玩玩。”
樊慈仰鼻一哼,转身折下一跟树枝,鄙夷道:“等下输了又有好借口,我就用这根树枝也能打的你求饶。”
“好小子,大言不惭!”杨义笑骂道,脚下一踢长枪,伸手抓住,横枪而立。
樊慈一甩手中树枝,遥指杨义,“来就是。”
“看枪。”杨义说完一挺长枪,枪疾成影。
“不行不行。”樊慈退了两步,树枝一勾一带,将其化解。
两人嬉笑怒骂,你来我往,带起了丝丝风,卷下树梢几分发黄的树叶,红日西移,拉长了两个少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