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从刘小麦家出来,一路嘿嘿直乐,心说这女人还真有意思,比较有性格,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那绝对是一尤物啊,情人数都数不过来,不过让自己偷百宝箱那事儿可有些莽撞,康九爷是那么好惹的么?那是贼的祖宗,还偷他的东西?那纯粹找死——
“不对啊!她怎么会知道老头子有个百宝箱?又怎么有这么大的胆量打这主意?难道是葛飞指使的?”
杨威越想越对头,这葛飞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儿,指使情妇让傻巴去偷东西,出了事也追究不到他头上,相比起来,孙宝胜只是个莽夫。
回到家,杨威和往常一样烧水、做饭、打扫卫生、拾掇练功器具。
孙宝胜光着膀子走进来,掀起门后的瓮盖,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咚的灌下去。
“胜——胜哥——”
“啥事儿?”
杨威从兜里掏出一只绣花鞋笑嘻嘻的递给他。
孙宝胜宝贝似的接过来,压低了声音问:“谁的?”
“二——二姐——”
“刘小麦的!她让你交给我?”
“嘿嘿——嘿嘿——”杨威挠挠头。
孙宝胜眉开眼笑,将绣花鞋凑到鼻子上使劲儿闻了闻:“香——真他妈香!这骚娘们儿老子早想好好弄她一回了!”
孙宝胜拉开裤裆将绣花鞋塞进去:“事儿办的不错,老子亏待不了你!”
说罢孙宝胜嘿嘿笑着走了出去。
杨威也在嘿嘿直乐:“确实办得不错,今儿晚上肯定有好戏看!就算一次不成还有下次——”
一天无话,杨威在墙角看这师徒三个练功练到天黑,孙宝胜首先结束,用冷水冲了身子,跟师傅恭恭敬敬的说:“师傅,我还有点儿事儿先走了啊!”
看来他是忍不住了。
葛飞也比他强不了多少,孙宝胜刚一走就让杨威带上一瓶老酒、一只烧鸡外加几个小菜,哼着小调向刘小麦家走。
“我说傻巴,你说是‘刘小米’漂亮还是‘刘小麦’漂亮?”葛飞色迷迷的问。
杨威只见过一个,可让他怎么比较?
“都——都漂亮!”
“胡说!总得有个高下,就跟功夫一样,没一样高的!”
“这——这——”杨威挠着头不知怎么回答。
葛飞自言自语:“要让我说还是‘刘小米’漂亮,那才真叫一个勾人呐!啧啧——真是可惜让大师兄这个蠢货给占了——”
杨威心说,这师兄弟两人还真想一块儿去了,这才真叫偷情不如偷不着。
快走到刘小麦家,葛飞突然面色一紧,一把将杨威拉到身后:“前面那不是大师兄么?他来这里干什么?”
葛飞拉着杨威悄悄跟着,眼看着孙宝胜推门进了刘小麦的家。
“**!敢勾搭我的女人!”葛飞从后槽牙中冒出狠话。
杨威在他身后紧张的不行,毕竟是他挑起来的事儿,如果败露可就麻烦大了,不过为了逃跑只能出此下策,他可不想当一辈子傻巴。
葛飞轻身功夫了得,这一点孙宝胜是比不了的,他溜到后墙根,先轻轻跃上墙头,再将杨威提进来,然后飘身而下。
他压低了声音在杨威耳边说:“一点儿声儿都不许出!否则老子宰了你!”
杨威惊惶的点点头。
葛飞从腰里掏出一柄黑黢黢的匕首,左手蘸了点儿唾沫点开窗纸,凑了一只眼睛向里边看。
杨威看不见,只好支着耳朵聆听。
孙宝胜喘着粗气说:“二妹子!脱喽!”
“大爷!这——不好吧?”
“你不脱我给你脱!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脆生!嘿嘿!”
哧啦!衣服碎裂的声音。
“哎呀!大爷,我可是二爷的女人,他一会儿就来啦!”
“少他妈装蒜!”
哧啦!衣服碎裂的声音。
“大爷!我——我自己来,您轻点儿——”
“嘶哈——真他妈白啊——真他妈有弹性——嘶哈——”
杨威奇怪的看着葛飞,这家伙攥着匕首一动不动的看着,都到这紧要关头了还不冲进去?
屋里随着“吼!”“啊——”两声响,一男一女终于开始剧烈的欢愉。
葛飞猛地收回头来蹲在墙角,脸色狰狞,眼里喷着寒光。
杨威奇怪他怎么不管哪?难道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难道他自知打不过大师兄不敢动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威憋得难受,可他又不敢凑过去偷看,只好老老实实继续憋着,这滋味儿真是度日如年,偏偏练武之人身体强壮,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刘小麦的声音从小到大再变小,看来被孙宝胜折腾得够呛,而孙宝胜的声音则是越来越大。
终于孙宝胜一声虎吼,震的窗棱子呼啦啦直晃。
就在这个当口儿,杨威就见眼前人影一晃,葛飞穿窗而进,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隔了两秒钟传来女人的惊声尖叫。
杨威一个激灵爬起来,从窗户里看进去,孙宝胜**着下身趴在刘小麦身上,后心一把匕首直末到柄,鲜血流到女人雪白的身子上触目惊心。
敢情葛飞就是在等这个最紧要的关头发出致命一击!
杨威撒腿就跑,按照他预想的计划,现在该是回去给老头子报信去了,最好这师徒三人同归于尽。
但是还没跑出院子,脖领子一紧,被人凌空提了起来,小鸡子一样提到屋里,要说葛飞的个子还没杨威大,足可见功力深厚。
刘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