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杜冰瑶为了钓简容烟这条鱼,早就放了长线。
她没能如愿怀上简容烟的孩子,就找了个男人让自己怀孕,试图李代桃僵,吃定简容烟!
真是,厉害!
本来,杜冰瑶怀谁的孩子跟她没一毛关系。
但,如果简容烟出手助她对付君靖离,她又给不了简容烟想要的东西。
她势必要拿出一个有分量的砝码才能让自己安心。
她的砝码就是杜冰瑶肚里的孩子。
一个秘密,帮简容烟捡回自由身。
她删掉杜冰瑶的信息和简容烟的来电记录。
傍晚,君靖离回来了。
整栋房子,终于有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海棠穿着红色金丝绒睡衣,帮他把行李箱中的衣物,一一码在衣帽间。
“丫头,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君靖离声音如同一个小孩子般兴奋。
海棠回到卧室,看到他手中晃着一个五寸多高的兔儿爷。
对这种小玩意儿,海棠并不陌生。
老京城传承百年的民间小玩意。
海棠接过,打量着这个骑大象的兔儿爷——
粉白面容,头上戴着金色盔甲,身上披大红甲胄,插着令旗。
真是漂亮!
她笑问,“当我小孩儿呢,给我买这个?”
“我姥姥家在京城。小时候,我最喜欢这种小玩儿意。每次跟妈妈回京,都要买上几个玩,昨天去城隍庙,我看着新奇,就买了。”
他笑着拥住她,“你不喜欢无所谓,我要把它留给我孩子玩。”
她一怔,随即又笑,“哪里来的孩子!”
“这个不急,总会有的。”他拿过兔儿爷,放到床头。
“丫头,我在城隍庙求了个宝贝!”他神神秘秘拿出一个红色的小东西。
“什么宝贝?”海棠接过。
外面裹一层红绸布,缠着几圈红线,摸着,像一个瓷器。
“丫头,记住了,一百天之内不许打开。”他抢过来,小心地掀开床垫,放下。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海棠不觉得君靖离会相信风水之类的谣言。
“我从送子观音那里求了个孩子,我们的孩子。”他满目欣喜和憧憬。
“你怎么啦?没发烧吧?去了趟京城,怎么变得神神道道了?”海棠用手掌试了试他的额头。
“丫头。”他拥住她,笑容敛起。
“不知为什么,这两天我总是不安。晚上一直在做噩梦,梦里,你离我远去,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梦而已,你也当真?”她故作镇定。
“我君靖离什么都不怕,就怕你”
“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胡思乱想!”
“年后念慕一上市,我就中止与霍氏的合作。丫头,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女人惹你生气。”
她忙转移话题,“我们下去吃年夜饭吧。”
他抵住她,笑声如魔,“先,吃你。”
她的心弦好像被什么触动。
再过几天他们
好好把握现在吧!
她主动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颤抖的唇瓣。
他体内的**一下子被挑起来。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主动了。
她的全情投入,给了他别样的感觉。
一遍遍,意犹未尽。
两人牵手下楼,来到饭厅。
白色大理石餐桌,摆满各种精致碗盘。
每道都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丫头,等年后不忙了,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他不断给她夹菜。
她面前的空盘子很快就堆起座小山。
“我自己来。”她垂首开吃,不敢正视他灼热的双目。
他端着一杯红酒,笑意言言凝视着她。
“你也吃。”她给他夹了块小牛排。
“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丫头,你吃。”
她记得他好像喜欢吃虾。
于是,她开始剥虾。
很快,她举起两个粉嫩带着咖喱汁水的虾放到他唇边。
两人四目相交。
“必须吃!”她故意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
“我听你的,丫头。”他薄唇张开。
这顿饭两人吃了足足有两个小时。
“我们去看烟花。”他来了兴致,也没征求她的意见,径直把她带到楼顶。
海棠因为昨晚醉酒,头有些疼,就戴了一顶呢绒的渔夫帽。
绚丽的烟花开在黑色的天际。
一朵,两朵
渐渐多到数不清。
海棠倚在君靖离身上,与他一起望着无垠的夜空。
绽放的烟花虽然美丽,却太过短暂。
“丫头,我不喜欢烟花,因为它们只璀璨一刻,我不希望我们的爱情跟它们那样”他吻住她的脸颊,“我要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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