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宁微风还没有內视的能力,所以不知道是比小魂体更小一号的,只有拇指大的小沐瀛,在他的大脑中的三魂,身体的气魄游走了一圈……其他还好,精魄在生殖器上,沐瀛的灵魂经过此处,简直……
宁微风就觉得脑中白光一闪,任何一次自-慰的体验都没有这一次来的爽,全身抖动着……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毕竟是灵魂与灵魂的交融,比身体交融更加的……直接而纯粹。
宁微风弄湿了裤子,承受不住海啸般的快-感,直接晕了过去……
沐瀛担心宁微风的情况,忙退了出来,心跳急促,呼吸粗重的不像话……但他只用了三个呼吸就稳住了身体反应,腿间的隆起也瞬间平复下去,让人看不出一丝情动的痕迹。
只有微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心慌意乱。
……
端木沉星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滚烫!试图撑起身体,绵软!最后还是放弃,瘫了!
跟被一百头大象踩过一样,身体都不是自己了的,特别是股间一阵一阵抽痛,实在折磨人。
楼景可没伺候过人,慌慌的给他擦脸擦得通红,又是喂水撒了一半在床单上。
端木沉星想生气,可见楼景一脸真心实意的愧疚心疼,他又没脾气了,摊在床上哀声道:“三儿,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上了吧,我这样得躺一星期。你说又不舒服又折腾还耽误事儿,你何必执着?”
楼景想起昨晚,脸上就泛出甜蜜来。
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激情四射的关键时刻,自己露出一点想要反攻的心思,端木沉星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松“镇压”,忽然放松趴下,任自己为所欲为。
本着过着村没这店的想法,楼景一时兴奋折腾一夜……自己是爽得不能再爽,关键是有了一种“端木沉星真成我的人了”这样的征服感和占有感。可今早亲手给端木沉星上了药,又实在没脸。
但上下问题是原则问题,不能退让,不由梗着脖子道:“我就是练得少,一时太激动了……你昨晚又不是没爽到。让我多上几次,技术会越来越好的。”
端木沉星:“……”一脸生无可恋,感觉像是中了一种叫“沐瀛的温柔”的毒——亏大发了,沐瀛那魂淡再温柔,绝对不肯躺着让宁微风上的吧。
楼景拍了端木沉星的屁股:“想谁呢?”
“嘶……”端木沉星整张脸都扭曲了。
楼景吐吐舌,赶紧摸:“抱歉,顺手了。”他蹲下来,脸对着端木沉星,眨巴这漂亮的大眼睛问,“问你呢,想谁呢?”
端木沉星看着那蝶羽般翻飞的长睫毛,心痒了一下,伸手搂着楼景的脖子,亲了他一口,然后气死人的道:“我在想我弟和弟媳妇儿。”
“宁微风!”楼景一想到这名字就警报全开,战斗值刚刚飙升,忽然想起昨晚上端木沉星说那是他亲弟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不由又馁了。
不过战斗值降了,八卦值上升了,试探着问:“你该不是骗我的吧,你和宁微风真有血缘关系?”
端木沉星捏捏楼景的脸:“我以前最烦你小心眼的样子,”在楼景变身暴龙之前接着说,“不过现在,看着居然这么顺眼呢,真奇怪?”
楼景让端木沉星一句话说得笑了,轻轻拍他的胳膊一下:“你就爱欺负我,说吧,怎么回事儿?宁微风难道也是慈伯的儿子?”
“恩,具体情况的我也不清楚,父亲没说。”端木沉星信任楼景能和他一起守护秘密,坦诚道,“你知道我是实验室偷偷做的试管儿,我的出生并非父亲授意,他能接受我,只因我无法选择,是无辜的。但小风不是,他是唯一一个被我父亲允许出生并认可的孩子,虽然一直都没能相认,也没把他养在身边,父亲却从小关注他的成长,每年生日都精心给他挑礼物。去世前父亲失踪了大半年,没和任何人包括我联系,却一直和我弟通信,直至死亡。”
端木沉星情绪有点低落,难得在楼景面前流露脆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失落:“其实‘慈记’不该我继承的,他更名正言顺,只是他在宁家过得挺好的,莫家待他也好,他一直不知道,父亲也不让我说。”
楼景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端木沉星的每张金卡,都有宁微风一张无上限副卡,其实这也是给少了的,九牛一毛。“慈记”的基业极大,虽然所有收益都用于慈善事业,可的的确确是个势力遍及全球的庞然大物,远不是几张金卡能比的。
可楼景更多是心疼。
同样是孩子,那么好的端木慈,怎么能偏心眼儿呢?怎么不多心疼一下大儿子呢?
端木沉星对宁微风好,是愧疚独享了产业,更是羡慕这个弟弟被允许的出生,享受的父爱吧。楼景想起自己多年的小脾气,真的后悔了——这么多年,他无知的一遍一遍撕开爱人的伤疤。
楼景本就爱惨了端木沉星,这会儿更是爱到一塌糊涂,像搂着失而复得的孩子一样抱着端木沉星的脑袋,心疼至极却觉得任何安慰的语言都苍白无力。
端木沉星长臂一伸,把楼景捞到了床上,亲吻了起来。楼景配合的仰起脖子,方便端木沉星深吻……
被吻的晕头转向,感觉下面被进-入的时候,楼景才瞪圆了眼角:“哎……你不是……”不是动不了吗?
端木沉星勾唇一笑:“伤到了后面,又没伤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