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御摸摸鼻子,笑了笑,转身跟了上去。
桑锦月看了眼姬玉痕,姬玉痕醋意很浓的道:“他抱你,你怎么也不躲?”
“没想到,来不及了。”桑锦月低低的道。
“真想剁了他的手。”姬玉痕咬着牙道。
桑锦月无语了。
嬴御亲自送他们出了城门,直到看不见他们的马车了才回去了,瞬间就觉得整座城都空旷了。
“有藤睿的消息吗?”桑锦月躺在姬玉痕的怀里,轻声的问道。
“没有。”
“你没派人找?”
“不用。”姬玉痕应声后又解释道:“青腾族的人比我们还着急的,我们只要盯着青腾族就好了。”
“狡猾。”桑锦月闻言瞥了下嘴。
姬玉痕看了眼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月儿,我还醋着呢?”
桑锦月脸一红,赶紧保证道:“下次我一定注意,绝对不让他占到任何便宜。”
“你还想见他?”姬玉痕声音一沉。
“不想。”桑锦月赶紧表明心意。
“月儿还收了他的礼物。”姬玉痕想到那本鞭法又道。
“咳咳咳,那个是礼尚往来,怎么说我也救了他爹一命的。”桑锦月辩解道。
“那也不行,我已经把那鞭法扔了。”姬玉痕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
桑锦月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去摸衣袖,果然,鞭法不见了。
“要不要这样?”
姬玉痕从她身上起来,打开马车里放的一个包裹,拿出一本鞭法递给她道:“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桑锦月坐起来接过鞭法一看,果然是一套及其精湛的鞭法,顿时笑眯了一双杏眸,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道:“你早说啊,我就不要了。”
被吻了的姬玉痕,看见她如此欢喜顿时勾起了唇角,把她抱进怀里道:“本想离开京城就给你的,谁知道他会送你鞭法的。”
桑锦月靠在他怀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外面的子书摸摸怀里的鞭法,心里暗道:世子,您要不要这么小气,嬴御的这本鞭法也不错的。
一连两天,桑锦月都在车里研究鞭法,研究到兴致的时候,就会出去舞上一阵。
姬玉痕就会让马车停下,等着她。等车进了霁月国的境内时,桑锦月已经把这一套鞭法舞的有模有样了,很想找个机会试试。
战争一开始,受苦就是老百姓,越走,情况就越严重。
霁月是两面受敌,全国的青壮年都被招到军队里去了,而留在家里的只有老幼妇残了,一路上萧条极了。
桑锦月的心情也沉闷了下来。
“霁月国能挺过去吗?”桑锦月问道。
“最多一个月。”姬玉痕道。
“你不是说房惜离不好对付吗?据我所知霁月国的兵力如果单说,是三国中最强大的。”
“原本是,可是昨天霁月有一只队伍投靠了擎苍国。”这场战争仿佛就攥在姬玉痕的手心里。
“房惜离会犯这样的错误?”桑锦月也是带兵打了三年仗的,安排带兵的将领一定都是自己信得过的人,这样致命的错误他怎么会犯?
“傀儡皇帝。”姬玉痕提醒了一句。
桑锦月顿时明白了。
她掀开车帘,看着外面一群群的为了躲避战乱而结队而行的人,孩子饿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老人的状况更加糟糕,而路上卖粮的铺子价格都高的离谱,这些逃难的人根本就买不起,桑锦月心里有些堵。
她拿出师父送她的玉佩,让玉冰拿着玉佩去了沿路的宝金钱庄,提出些银子买些米面给那些人,一路上她也不知道用掉了多少银两,救助了多少人,虽然救助人的是她,但是她让玉冰留下的名字都是姬玉痕。所以等他们来到霁月和青腾的边界时,霁月国百姓都被姬玉痕良善的行为感动了。
姬玉痕知道桑锦月的用心,也没有反对,就在他们要离开霁月的时候,房惜离暗中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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