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道这个王府的妹妹刁鱼一把年纪了还做这样的事情,给了娘家多少的东西竟然还记下来,难不成还打算日后算账不成?
想到这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好一阵的心肝肉疼的,那些东西进了自己的口袋,决计不能还回去,尤其是现在铺子都不景气,这几日还没有查出眉目,卖了不少的人,赚了些银子弥补上去,要是这些东西在损失了,安昌伯府就彻底没有起来的希望了。
既然如此也不要怪自己了,安昌伯府的老夫人眼神一定,似乎是下了某种的决心,而老夫人刁鱼看到自家大嫂这样的眼神,估计这个大嫂眼皮子浅不知道又做什么糊涂事了,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已经用手指着王府老夫人道:“刁鱼,你这人我还真是没看透,这么多年不过是给了娘家几样东西,还这样大张旗鼓的记下来,那一百来个铺子如今也没有了银子,还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后面做的手脚,刁鱼你还真是厉害,一边赚着娘家的长生牌位,一边还祸害娘家有你这般行事的吗?啊!”
“大嫂你这是说谁呢,这么多年我瞒着老侯爷给了娘家多少的东西?在娘家占了一个长生牌位也是应该的,这也是你和大哥同意的,怎么我给你的铺子你经营的不好,还怪我不成?我做手脚,我做了什么手脚了,我告诉你大嫂今个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去找大哥理论去,合着我这么多年给你们那么多好东西,让你们吃好穿好住好用好的,还是我的不对了?有你们这么没有良心的吗?啊!”
老夫人丝毫不甘示弱,一时间这两个年龄加在一起一百多岁的两个老太太打起了口水战,众人一听都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听的也是更加的来了兴趣了,只是身在局中的两个老太太还没有意识到已经犯了多么严重的过错,这一辈子休要抬起头来了!
当然眼前的结果是伊宁最想要的,就连从屏风后面已经走出来的元宇熙都抓着伊宁得手,饶有兴趣的看看这两个老妖婆能演出什么戏码来。
大家听得是津津有味,安昌伯府老夫人的话一出口,众人心里就清楚了,这件事情是王府老夫人刁鱼在说谎,这娘家的嫂子都不帮衬她,开始掀了她的老底了。
伊宁宽大的衣袖下面抓着元宇熙的手,两人相视而笑,心里则是暗笑的笑翻了天,吵吧闹吧,这可是好了狗咬狗标准的一嘴毛的戏码,哪里还有比这个更好看好听的戏码了。
水嬷嬷她们还有纪嬷嬷她们也在后面听的是开心不已,暗暗祈祷这两个老妖婆吵得越凶越好,什么见不得人,不要脸的都翻出来才好呢,还省了自家主子的口舌了呢,这样一会去安昌伯府搬东西的时候更加的痛快了。
眼下几个王府的夫人都去了亲人的院子,去和新人闹去了,这场面只有族亲在支撑着,闹到这个程度,族亲们自然是不会劝阻,反而洗耳恭听了。
毕竟这是涉及到族里的大事,原本那些东西就算暂时由族里监管,也怎么都轮不到安昌伯府来插手,这么大的惊天的内贼事件已经不是一个家庭的事情了,而是一个家族的了。
要是几个王府的夫人都在这里,估计都能打晕了两个老太婆,别在往出翻了,再翻就没脸见人了,再翻他们的家底都没了。
安昌伯府老夫人想想就来气,听了王府老夫人还说什么良心的问题,这心里更加的火大道:“刁鱼,你还和我讲良心,要我说我们家刁谩说的就是对的,我们安昌伯府绝对不是小妇养的,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良心?”
“当初是谁眼巴巴的主动要求说什么振兴娘家的,送来一车一车的东西,回头还和你哥哥说要买凶弄死你的嫡孙,好让你们家老二继承王位,这些就是你的良心,我说刁鱼,这人要为了自己所做所为负责才是,亏了我们老爷没怎么同意,否则今个不就沾了人命官司了?”
众人再次被这猛料给惊到了,这两个老太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刺杀世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虽然安昌伯府老夫人否认,但是在场的众人都能听得出来这件事情是真的。
至于为何元宇熙今个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众人归功于元宇熙这孩子福大命大,岂是这等小人能害的了的?
此时就连喜庆班的喜乐都不吹了,鼓点也不打了,专心致志的听着这百年难见的大事,王班主可是感知到了商机,有了今个的事情,可能接下来喜庆班的活计都能接到今年年底了,哪家大户都喜欢听点这种劲爆的消息,当然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他们都清楚的,就比如此时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就但说无妨了。
王府老夫人也被自家的嫂子给气疯了,这么多年一心一意的帮扶娘家,将振兴娘家的事情一直抗在自己的肩上,咬着牙强硬的坚持着,一刻都不敢松懈,对待安昌伯府的孩子和孙子辈的,比对王府的孩子都好,安昌伯府的孩子是宝,王府的孩子就是草。
千方百计的付出,最后竟然落了这等名声,一生要强的老夫人哪里能受得起这个气,只觉得心坎里的那根线,“嘭的!”一声就断了,惊怒之下老夫人抓起手里的饭碗,也不管这是嫡孙的婚事,“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王府老夫人刁鱼指着余氏道:“嫂子,你这般辱我,辱我对娘家的一片真心,你居心何在?你良心何在?这么多年我宁肯自己不吃不喝,亏待孩子们,但凡是娘家有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