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嬷嬷二话不说上去一脚踹断了那个假刀,刁樱一下子就懵了,这把刀可是助她在内宅横行无阻的,怎么被这个贱婢一脚就给踹断了,靖威侯府的大少奶奶安氏惊呼道:“祖母,娘,二婶子的刀竟然是假的?儿媳嫁进府里几年了,二婶子这把大刀横行内宅,谁也不敢如何了,可是竟然是假的,看来二婶子是真的不想死的。”
靖威侯府的人都感觉脸皮有些热,这刁樱真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侯府三夫人还不忘了刺激刁樱道:“我说二嫂,早就说你这人恨不得长命千岁,比王八都能活,怎么能动不动就抹脖子,吓唬人,原来如此啊,这招子难不成也是你们安昌伯府惯用的?常用的?奥对了,听说这安昌伯府的姑娘常用的手段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回再加上一条就是抹脖子,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这会子刁樱什么都不怕了,看着箱子抬走了几个自己也阻止不了,她自己亲自擦拭了半辈子的上等的金丝楠木的家具也都挨个的搬了出来。
刁樱再也忍不住出了杀手锏,只见到刁樱耍的一下解开了腰带,衣服敞开,二话不说动手自己脱,唬了妯娌们一跳,就连靖威侯都将二弟抓进去一出来见到这场面,立刻背过身,满脸臊的通红,这个二弟妹也太不顾体面了,这是要做什么?
伊宁冷眼旁观,不过那些护卫也是都避开不看,元宇熙也背过身去,这样的女子多看一眼都涨了针眼。
刁樱哇哇的大叫,一边脱下棉服,一边褪下衣裙,剩下了里衣,也不忘了赶快脱下了,露出了xiè_yī,再脱就剩下了肚兜了,刁樱大叫道:“来人啊,救命啊,平元王非礼妾身了,救命啊,平元王非礼啦,快来人啊,非礼救命啊,平元王非礼啦……”
刁樱这般不要脸的喊完之后,整个院子的人都集体石化了,刁樱的所做所为已经颠覆了他们的想法,彻底的懵了。
同时也感觉太恶心了,刁樱就一个半老徐娘,还想企图染指天神之姿的年轻的平元王,有几个妯娌忍不住都一边吐去了,就是伊宁都感觉胃里有些不舒服,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
元宇熙拳头攥的紧紧的,这么多年虽然王府的人不要脸,但是这样的玩笑从来不敢有人和他开,这个下贱的妇人竟然敢这么作践自己的名声,元宇熙暴怒道:“大胆来人将她的嘴给本王打烂。”
可是刁樱一听这话不但不害怕,还在院子里面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脱下衣服。
没有想到这个刁樱竟然如此的胡言乱语,败坏皇家世族的名声不说,刁樱还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眼下这初春的天气还是乍冷的,一身艳红色肚兜的刁樱的确是皮肤够白,可是这脸也是足够的大了,还是无比恶心的打法。
靖威侯立刻跪在地上,老夫人莫氏也几个妯娌反应过来全部跪在地上道:“请王爷恕罪,请王妃恕罪。”
这时候几个人都跪在地上吓得直发抖,这个刁樱真是害死人,竟然能出了这么下贱的主意,真是死上一万回都不多了。
元宇熙自然不会多说,但是也不叫起,一种天生的威压在空气中流转,只有二夫人刁樱还不要脸的道:“王爷不要抓妾身的肌肤,妾身是洁身自好之人啊,救命啊,王爷不要啊,救命啊,王爷非礼啦……”
伊宁直接用掌风,“噼噼啪啪!”的打得过瘾,二夫人刁樱的脸上身上,引以为傲的胸上全部都是掌印,通红一片,疼的刁樱再也不敢乱喊了。
若嬷嬷一脚给她踹翻在地上道:“无耻的贱人,王爷和王妃岂是你可以随便胡言栽赃陷害的,看老奴怎么收拾你。”
若嬷嬷直接喂了一颗药丸,这回刁樱可是真的害怕了,颤抖的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若嬷嬷道:“既然你这个贱人喜欢叫,就让你叫个够才是!”
水嬷嬷直接用鞋底子对着刁樱的嘴巴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一会刁樱的嘴巴就和香肠一般。
伊宁冰冷的吩咐道:“若嬷嬷将这个下贱的败类给我绑到靖威侯府大门口门顶的柱子上去,她不是喜欢叫非礼吗,让外面的人非礼个够就是了。”
靖威侯府全族都要被刁樱拉着陪葬了,老夫人听了伊宁如此的说,莫氏气的道:“来人,给这个贱妇给我休出靖威侯府,给我打出去,这等败坏门风的贱人给我打出去,打出去!”
若嬷嬷提着已经半身光溜的刁樱就出去了,这会子刁樱的药效可是上来了,满嘴里面一会猫叫,一会狗叫,一会胡乱的叫,声音就像是叫春一般的难听。
若嬷嬷给刁樱就这样绑在了靖威侯府院门的柱子上,这会子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很多,都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可是不管是谁,这白白的放在这里的,怎么能够错过不是。
很快聚集了不少的人,都踮着脚对着二夫人刁樱上下其手,不过毕竟这门梁的柱子要高一些,也不是谁都能够得到,一会这白皙的皮肤就是青一块紫一块。
本来刁樱是想叫来人救命的,可是叫出来的却是似猫似狗似发春的声音,这回更加的热闹了,短短的一个时辰的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这个白嫩的女子非礼,尤其是脚和腿上,刁樱气的大骂,狂骂可是无论怎么骂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呜呜啊啊的声音。
刁樱真是欲哭无泪,这辈子积攒的体面全部都没了,此时的刁樱才明白这伊宁这两口子就不是人,这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