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萌得意地哈哈大笑,“然后呢?”
“我怒目而视,两袖清风?——那就以身相许呗——但我没敢说。”雷鸣嘻嘻笑。
叶萌嗔怪,“油腔滑调。”
“叶萌,我当时真想说来着,就是总觉的你象个没尾巴的妖精。”
“你?”叶萌怒目。
“没尾巴的妖精不就小龙女吗?”雷鸣嘻嘻笑,接着说,“你和现实很不贴近,我越是喜欢你,越是觉得你离我很遥远。”
“其实,我知道,没人真正喜欢我,你们都嫌我性子孤傲呢。”
“没有叶萌,我不,我喜欢你,现在追求你,晚吗?我就在魏城给你买套大房子,行吗?”
“那等买上再说吧。”
“说好买就肯定买的,今天从了我,明天一准儿给你买,好吗?”
“讨厌!越说越离谱。”
“好好好,不说了,叶萌,从前特爱听你唱歌,给我唱首歌吧。”
“好!”
叶萌感觉出,雷鸣和竹风的差异,相比雷鸣,竹风更为内敛、涵养,总是把事物把控在规则内;雷鸣也有尺度,但更扩张,而是让事物出了毛边边再把控。
酒吧的另一隅,金辉和虹也在互诉忠肠,因为以前的关系,金辉说话不好拿捏尺寸,尽量让虹多说,自己多听。虹说,在这边工作,就住在学校,和老公两地分居,老公常来看她,有很多的不方便,她想在这边买套房子。金辉说:“买房子于一般工薪阶层不可小觑,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尽管说,别客气。”
“谢谢你,不用的。”虹以为金辉会拿出一个实际的数目支持自己,既然这样说,就是无论经济还是资历都不够足。她想,从前用空话追求我,现在也拿不出实际的关心,那种对金辉从前狠失望的感觉又浮现心头。
金辉却怕虹和自己客气,“虹,你不能和我客气,我也有事求你呢。”
“什么事?”
“你在学校,帮我探听一下,我想弄个高中毕业证、、、”金辉和虹细说了虎虎的事。
“交给我吧,我想办法,一定给你办到。”虹没有多想,就满口应承下来。多年不见、首次相聚,她不想放过彰显自己能力的时机,尤其听起来象这种小事儿。
金辉喜不自禁,山重水复、柳暗花明,虎虎着急,自己正愁如何尽快解决,虹答应的这么爽快,道底还是虹能够急自己所急,打心眼儿里感激虹。不觉地心里又热呼呼,感慨万千、、、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叶萌的歌声响起,雷鸣把着麦,向全场深情伴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看着雷鸣和叶萌随着歌声的舞动,金辉、虹,竹风也都情不自禁步下舞池,象所有舞者一样尽情挥洒,其实大家都不会舞,就是放纵的瞎蹦,只不过在音乐作用下蹦的一样有舞姿、自然遒劲,可竹风“蹦”都不会,看来任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盲区,竹风的小罗圈儿腿伴着他的痴笑,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灯光急促地摇曳着,时而幽蓝、时而昏黄,涌动的舞池恍惚迷离,分不清男女,分不清你我,暴动急骤的dj更是嗨翻全场,音响里除爆出剧烈的节奏声,再听不出什么旋律。舞池中央一女孩子卖力地甩动头发,她好象不需要那一头乌发,可怎样甩又都甩不掉,她简直要气炸、、、叶萌停在边上,有点心悸,她怎么了?想再近前看看,可一个人又不敢靠近。
舞池中,还有一个人停下来,竹风,竹风不是对谁好奇才停下,而是没有舞蹈细胞的他,越是强劲的音乐越是hold不住他。竹风发现同样僵着的叶萌,走了过去。
叶萌一把揪着竹风,对竹风吼:“她怎么了?”
竹风附她耳朵上,“被药了!”
叶萌吃惊地大声问,“她被什么药了?”
竹风赶紧捂着她的嘴,要知道,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这里不缺的除了放纵还有打手。
竹风把叶萌拉出舞池,叶萌却穷追不舍,“你干吗,你还没回答我,她怎么就被药了?”
竹风几乎是呵斥,“小点声!三十多岁的人,你怎么还孩子般地对新、奇、异如此好奇?”
竹风耐心地给叶萌讲这种场合所处的社会地位和规则,然后说,“你没听说过吗?现在恃宠骄纵的人除了放纵性就是放纵药!”
叶萌难为情地低下头,也觉自己不够冷静、不够矜持,又由难以抑制的鲁莽变为小心持重,问竹风,“你刚刚在心里嘲笑我了吧?”
竹风缓和下来,叶萌这样问,仿佛又看到叶萌可爱的那些年,趁势拿出温情招数安慰叶萌,“没有,我怎么会嘲笑你呢?以后注意就是啦,不能随便就冲动,太情绪化了会惹事生非的,嗯?”
叶萌点点头,痴痴地朝竹风胡眨眼。
“怎么了?”竹风问。
“你经常出入这种场合,以后不要随便吃这里的东西,万一也被药了。”
“你在担心我?”竹风呵呵笑。
“嗯”!叶萌不加掩饰。
竹风心头一热,这位没有被世俗打磨出的情绪化的直肠子,除了单纯可爱还温柔体贴呢!
大家还在疯狂作舞,竹风带叶萌远远地找僻静处坐了,竹风感慨地给叶萌说起好多,说到金辉和虹的往事,说到金辉和小凡的现在,为了金辉从小凡事件中能够解脱,说到这次聚会,又从这次聚会说到给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