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城里分了楼房,比这里宽敞多了,条件也好,便租了出去,大概有十多年没有去了,当初租给的是一对年轻夫妇,临交给他们房子前,我曾特意晚上前去住了一夜,听听看那声音还有没有,第二天才知道,那墙也是重新砌的,等于那座平房是新盖的,我放心了。
最近才听说,那房屋在解放前并不是一般的百货公司,而是一家特务机构办得仓库,他们之所以把地址选在西安的城外,为的是不引人瞩目,可他们曾在那里到底放了些什么?而种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意思,解放那么多年,他们怎么还可能在启用或是有所反应?
我试图把这个故事说的再详细些,可眼看快到凌晨两点了,今天的事今天做完,明天自有明天的事,我不能为了凑字数就草率做一交代,更何况是曾生在我家里的事,但那声音时时在我脑海里出现,不论怎样,我把真实的事件记录在脑子里,突然在夜静十分想起,把那次神秘的声音重现在纸上,也把我的故事力图说的不那么乏味,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我听到他们在我墙壁里交谈:
“时间差不多了吧?”,
“你那里怎样?周围安全吗?”,
“没什么,只是外面挺吵闹的,还好,我在内室。”,
“你最近工作怎样?没有人盯着吧?”,
“我们的信号虽然老,但保险,太达了反倒把旧的忘了。”,
“看来我们只能这么将就着过下去了,我看没什么希望了,混吧!”,
“也没人联系我们,听调频吧?”。
……听起来真像是谍报人员在联系的情节,我就像听间谍小说那样经常爬在墙根儿欣赏,只是没有巨细的情节连贯,否则就像早年看的那些手抄本探案小说一样,一定会有许多意想不到是事情生,但这种无法说清楚的事是不能去报案的,有些像捕风捉影。
“可它真的就生在你住的地方,你总能搞明白些什么事吧?”。
“依我的性格和好奇心,是不会轻易放过这种奇怪的事的,我后来有了一丝较为有道理的答案。”。
“什么答案?快讲!”。
。“这些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些每天播报的菜价有是什么意思呢?至少我似乎猜出其中一个答案,那就是:如果是间谍,那些菜价的数字,很可能就是什么人的代码。但非常遗憾的是,我无法寻找那声音的根源,我又不懂无线电波什么的,也不能为了这去把墙挖开吧?可我基本肯定那两个男人的声音是在做秘密联络。”。
“哇塞!如果真是那样,简直就是间谍小说嘛!”。
他的兴奋让我感到无奈,他怎麽知道我那是的苦衷呢。
它曾经困扰过我很长时间,尤其孩子小的时候,妻子有时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一阵,我便又想起那种声音,我爬在墙根仔细听他们说话,试着用录音机录他们的对话,奇怪,只要录音机一打开,那声音就消失了,我累了,便靠在床头看书,但那声音就在我脑子里说话一样,我当时怀疑是自己神经过敏或真是幻觉,可妻子当时也明明听到的。但她面带惊色地对我说:“又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佛洛依德在你脑子里作怪吧?”。
自从房屋修缮过后,我无法再去寻找拿根露出的铜丝,生活的疲惫,使我渐渐淡忘了那件事,我也不可能总生活在这么单一的内容当中,因此,也没有再去听那声音。
起初我把房子租给的是一位来西安做生意的南方人,但不久老租户要回南方去了,他来交钥匙:“我给您介绍个租户,人没问题,都挺本分,他们过去常来我这里玩儿,听说您很好处,从不挑刺儿,早就想要租您的房子,价钱你们自己谈,最好是要高点儿,现在房价都涨了那么多,可您从来不提。我们这次回去就不打算来西安了。”,我不太同意他的说法:“告诉你朋友,你多少,他一样。”。
他没说什么,我问:“我想问你个事儿,你们住这几年,晚上有没有听到有谁家电话串线?”,他的回答让我又一次兴奋:“有几次半夜两点多,我一个人在赶活,好像听到墙那面有声音传过来,但又不像是隔壁的声音,这房听说是改建过的,隔音效果挺好,大概是我听错了吧,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但我兴奋地告诉自己,我听到的一切又一次被人证实了!再过季鸵来了,我断定他们肯定不会受到任何干扰,如今已经不是几十年前那种声音单调的时代了,电视声、音响声、嘈杂的手机铃声、彻夜的麻将声等等,这些新时代的噪音只要不搅扰到尉退闶峭蛐伊耍可他们也别太挑剔,能用这么便宜的价格在离市中心这么近的城外租到我这么大一套房子几乎是不太可能的,我懒得和人谈价格,又不靠这个过活。不过,我今晚得再找找那声音,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我希望能再次听到那两个人的谈话,可已经二十多年了,会有吗?……
“你怎么总是遇到这些惊险奇怪的事呢?我就没这运气。”。
“看来你和我一样对事物有着异样的好奇心,我经常是独自一人去某处,当事情生后,我想讲给人听,怕他们不相信,比如,我那次去那座著名的古陵参观,去得有些晚,遇到的事说了你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