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怪物上到了洞里,高少觉得他们也应该开始仔细寻访补充功力的东西,高少到:
“鬼姑,我们下去吧?他们几个进洞去肯定不会闲着,没听鞭蝎大力王说这水火有别吗?”,鬼姑当然同意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不能莽撞行事,先观察一下再做决定不迟。”。
二人离开本土,下到湖边,放眼望湖水碧绿如玉,四周是各种茂密的植物,岸边是被称为植物活化石的各种蕨类植物,奇花异草都掩映在高大的树木的绿茵下,所以湖水绿到近乎蓝的地步,此时微波荡漾,湖面光洁若绸,有几只红喙、黄身、红足的灵巧水鸟在水边的石头间欢快地窜蹦跳跃,还有两只相依相伴的湖鸥在湖面上展翅盘旋,它们雪白的身子有时几乎静止在半空,像是有意让人欣赏它们的空中舞姿似的,一切静静地,很安详也很美,但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却与外界隔绝开来,或者说人们根本到不了这里,这难道是太虚幻境?但没有迷雾重重的神秘感,也没有那些歌舞的仙子们,真是美丽的牢笼啊。
高少被这美景迷住了,但鬼姑却在细心地寻找:
“高少,看!那边好像有个人在浆洗衣服。”,高少顺着鬼姑手指的方向看去,但他不敢确定:
“这里应该不会有人的,从臭姑的话语里就能听出来,这里没有来过外界的人类,只是一些其他生物。”,鬼姑提议到:
“走,过去先看看再说。”。
他们携手来到那个浆洗衣服的“人”面前,原来是一只猿在踩水车,它见了高少二人也不躲,也许它比高少他们还需要躲,还好,它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接着踩水车,鬼姑问到:
“哎,你会说话吗?”,
那只猿不屑地看了鬼姑一眼,显然鬼姑的话令它不高兴:
“你也不是人类,何苦这么嚣张呢?”,鬼姑感到惊奇:
“那你是人类了?”,这只猿说话也很有特色:
“做人很有名吗?”,
怎么这里凡是活物且会说话的都这腔调?高少感到可笑:
“你既非人类,为什么会人类的语言?”,这只猿的回答令他们感到十分意外:
“我并不是你们看上去的什么猿,真正的猿都在等着进化成人类,可都过了几十万年了,人还是人,猿还是猿,可见没有什么进化,人又不是树木可以嫁接,所以它们等也是白等,该是什么还是什么,我才不想变成别的什么呢!我会说话,是因为我不同于你们俩,你们一个是鬼,一个是半人半鬼,而我就是我,谁也不是!”,这回答令二人感到惊奇,它居然能解释出高少的身份!
人类有时候太自以为是了,自己提前设计些事,然后去实施,本觉得完美无缺,但结果却大相径庭,于是气急败坏地抱怨别人不是真的,其实做自己最好,干不属于自己的事干惯了便没有了自我,眼里看着谁都和自己一样,他往往责斥别人的地方却恰恰是他自己的弱点之所在,这样的人只有三个字:不安分。大概还不如这只清高的有点儿真实的猿吧!二人开始对这只猿不可等闲视之:
“我们怎么下到这湖里最合适?”,可猿的回答还是那么冷静且沉着:
“按你们自己愿意的方式下去就行了,如果不能下,怎么做也不合适;如果能下,就不要顾虑重重,顾虑太多往往过失就随之而来!”。
这简直就是一只有着哲学头脑的猿!可哲学在这么简单的问题面前能够屈尊来研究并给予答案吗?也许哲学在某些不需要研究其内涵的事务中显得苍白或毫无意义,甚至是事倍功半,可人人都喜欢事半功倍,人类总是在寻找着各种捷径,可有些事是需要过程的,没了那些过程往往会失去光彩,但有一个原则必须遵行:不要为了自己的目的去侵害他人的利益,这样只有一个结果:失败!
“你们下去,什么难得什么也许就是你们最需要的!”,这话更充满了朴素哲学的含义。
高少他们在入水的一刹那听到了这只酷猿的忠告,真是什么样的花配什么样的叶,他们在宽敞的湖里渐渐向下游动,一旁的各色淡水鱼时常过来用它们摆动的鳍和他们打着招呼,湖底的藻类很特别,都是闪闪光的,像涂上了荧光一样,还有一些几乎看不清的微生水生物在他们眼前不断窜过,留下一道道流萤般的光道,五颜六色像节日里夜晚的彩色光纤,还有一些浮动游离在水中的巨大的蚌类,不时地扇动着,亮出内里熠熠放光的珍珠,到底是东珠好还是南珠好,到了这里有了答案,这里的珍珠最好,它们的色泽光鲜、珠子饱满圆润,色彩恣意纵横,夺人眼目,让人流连忘返,你会被它们独特的美吸引住,迟迟不愿到别处去,要不是有鞭蝎大力王威胁着,高少他们真是不想离开这里!
“高少,你看前面那是什么?”,鬼姑感叹着水底世界的灿烂和美妙。高少似乎知道水里的一些生物习性:
“好像是一条白鳗鱼。”,鬼姑不解:
“奇怪,白鳗一般只在深海里才有,怎么淡水里也有?那些西洋人是不吃白鳗鱼的。”,鬼姑知道高少又未必知晓,看来他们是有所互补:
“为什么?他们有什么忌讳吗?”,鬼姑解释到:
“不为什么,说出来你会恶心的,不说也罢。这就像我们吃不惯他们的海鱼一样,其实都是腥味,只是腥的方式不同罢了,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