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回答非常贤良淑德的江江,被肃王如有实质的犀利锋锐眸光定住好一会,也心头发冷。
妈蛋,闷骚就是这点讨厌,有什么事不直接说,是还觉得哪不满吗?
难道是想我借病去别院就此离开王府,给真爱腾地方,省的她心情不好,这也可以理解和接受的啊!
毕竟爱情是自私的,取舍自然随心。可只要你暗示两句,我一定会善解人意答应的啊。
反正,对于炮|友虽然没爱,也要求的卫生干净的自己,今后也不会在碰他那根公用黄瓜了。
可你什么也不说,只死鱼眼的发冷光,要我怎么搭话好呢?
因两人的大眼瞪小眼,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外面风声树摇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正当冷气不足的江江想要开口缓解气氛时,肃王胸腔里发出声闷哼,带着笑音的短短一声。
随后他垂下眼帘,没有气恼只加重了语气叮嘱。
“虽然月娥她是侧妃,礼制上只能委屈了。可住的院子,用得人,吃穿用度,都按正妃例。另外她身体不好,今后的早晚请安侍奉就免了吧!”
听声音倒是平静,可见他额头上地青筋隐隐可见。
虽然不知道这奇葩家伙又是哪里不顺心了,江江还是从善如流应了下来。
“当然,她是王爷竹马青梅,又有恩义之德,更是您多年心头所爱,自然待遇不同。
我们之前不都说过了吗?您放心,我会关照府中人都把她等视于正妃,至于什么尊卑礼仪,都是浮云,我不会在意的。”
对系统君起誓,江江此刻的话绝对真心实意到不要不要的。
虽然她还没真真的恋爱过,可这几个位面下来,看过的,经过的,听过的也算不少。对于男女之事自认为还是很通的。
在她看来,端正规矩的肃王,对于两小无猜,为他几乎舍命的李月娥是有情又有恩,还有怜惜与爱重。
这种感情,可是比男女之间单纯的爱更牢固持久多了。
她这个当初的同盟当然要知情识趣的为这对有情人让路了。
心头所爱,都是浮云。
好,好,听了她这几句善解人意的话,肃王不仅没有释然。黝黑地眸子反而如乌云密布般地吓人。好半天嘴边微微扯出一丝笑赞道。
“王妃果然心胸宽大,贤良淑德,得妻如此本王真是福气。
既然如此,本王就去前院交代纳侧之事,王妃休息吧!”
光着脚丫的江江顾不上穿鞋,赶紧跳下榻,对转身离去的人行礼,还特特追了句好意。
“王爷慢走,月娥姑娘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啊,我一定尽心的!”
脸色变得有些青白的肃王,头也不回,连帘子也等不及丫头打,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正院。
呆呆捧着紫檀木盒,等着王妃演戏,好配合的丫头盈月。在外间把房里主人的话听了个十成十。
站在女人角度,也在传闻里听了太多关于肃王对李月娥情有多深,意有多重的她,也坚定认为王爷为深爱多年的心上人,要对王妃冷落了。
见王爷头也不回离开,王妃光着脚站在地上。
想到王妃跟娘家真实的关系,结婚三年多日日燕窝、红参还是不宜有孕的身体。忍不住悲从中来。
一旦新人得宠,上有王爷宠爱,下有麟儿傍身,王妃今后在府里还哪能有立锥之地啊!
“郡主。”伤心下,在娘家的称呼脱口而出。
“傻丫头,至于吗,还哭了,给。”
知道她所想的江江递过去一张帕子,给替自己伤心的好丫头。
“郡主,不如您在好好求求王爷吧,哪怕通房、侍妾先生下个儿子过到名下,您后半辈子也有了指望。
看王爷这三年多只进您屋子,不肯沾一点别人的专情,要是宠起李小姐来恐怕也是,也是也不会沾别人了。”
古人就是早熟啊,才多大的小丫头心思就这么深,想的这么远了。
不过小丫头到还挺会打算,想的也算透彻。
以肃王那古怪宠谁就专宠的性子,盈月所猜到是很有可能。她要是明步,此时养下个孩子倒是万全之策。
不过如今,那都不算什么了。
别说男人下了决心,女人就是哭死也没有用,只能自取其辱于己难堪。
就说她的脾气,对情爱,男人,都是绝不肯抢夺的。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不是,姻缘自有定数何必强求。
再说按宿主的记忆,荣王是五年后老皇帝不行的时候,逼宫政变的。可随着她的到来,晋阳公主一派跟荣王成了死仇。
作为同盟,为独子之死恨毒了的公主。
这几年给那个爱情大过天的皇帝哥哥,进献无数娇嫩用了药的美人,飞速加快了当今帝王身体的破败。
听各方汇集来的情报,她细细分析过,荣王一派是等不急了。
宫变就在这半月左右,任务完成的生死离别就在眼前。她还有什么心思计较儿女情长。
自己就要离开了,那些宝贝都要扔下了。江江看着眼前还在不停抹眼泪的丫头笑了笑。
“盈月,我这里有个盒子,里面是些没有表记的银票你收着。等自己和那几个丫头成婚时分了,我怕自己忘了。”
“好。”
等丫头出去,满腹心事的江江仰躺在迎枕上,细细勾描能灭了卫国公府的计划,生怕有疏漏的地方。
新婚满月时,她回娘家住了三天,出嫁成肃王妃的她对于娘家卫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