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陈宫亦发觉裴元庆停了下来,正扭头对着李凡和贾祤怒目而视。
李凡憋的满脸通红,却不得不对着裴元庆道:“我叫你去中牟请公台先生,你怎能如此无理?还不快把公台放下!”
额……,裴元庆一脸迷糊的看了看李凡,不过还是听话的把陈宫给放在了地上。
“还不快快给公台先生松绑?”
听到李凡的吩咐,亲兵连忙上前把陈宫的绳索解开。
陈宫刚刚脱离束缚,起身大骂道:“李显之!你……,你当真不为人子,你……,你竟敢绑票朝廷官员,你就算是山阳侯,我也要到洛阳告你。”
我靠,我好心给你松绑,你竟然还骂我?李凡的脸色当时就黑了起来。
在看身边的贾祤,正背着自己,肩头一阵耸动,显然是正在发笑。
李凡的脸色更加难看,对着亲兵挥了挥手,“再给我绑上!”
包括裴元庆在内,所有的亲兵都是一愣,显然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而陈宫的脸已经成了酱紫色,不等亲兵发难,举起拳头往李凡处跑来,显然是想来个擒贼先擒王的把戏。
不过不得不说,陈宫实在是想多了,有裴元庆在此,就凭他那60加的武力,显然不在一个等级上。
这不,还没等来到李凡近前呢,就被裴元庆一掌拍在后颈处,晕了过去。
直到了这时,亲兵才反应过来,上前把陈宫再次五花大绑。
看的李凡直摇头,还是没经过正规训练啊,这群士兵作战到是勇猛,不过若按亲兵来说,显然是不合格的。
李凡对此也颇为无奈,暗地里下定决心,等回到渔阳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对各兵种从新训练一翻。
而到了这时,贾祤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道:“我料定此人必会反抗,主公……,主公却偏是不听,哈哈哈哈……。”
李凡扭头狠狠瞪了贾祤一眼,转身往大帐走去。
待士卒用过早饭,拔营起寨,继续往渔阳赶去。
一路无话,这一日来到广宗城外,李凡一边另士卒安营扎寨,一边又吩咐士卒去附近各县租一些马车。
等第二日租来的马车到齐,李凡只叫其等在路边,由士卒把金银从大坑里抬出来,放于车上。
主要是铜钱最多,合计金银加起来共有四十三箱,而一两马车只能装四箱。
主要是怕太高的话,路上颠簸导致摔落,那可不得了,这批金银可是不能见光的。
就这样,李凡还一个劲的嘱咐士卒,要是累了就先行歇息,不要勉强,注意脚下云云……。
从清晨一直忙活到中午,这才装车完毕,与车夫们一起用过午饭,十一辆大车在军卒的护卫下,往渔阳赶去。
值得一说的是,也不知贾祤怎么和陈宫商量的,陈宫现在也不逃跑反抗,每日在马车上坐着,只不过却从来没给过李凡好脸色。
在士卒往马车上搬箱子的时候,陈宫自然也和车夫们呆在一起。
等到上路时,陈宫频频把头伸出窗外,盯着车轱辘印,眼中闪过丝丝精光。
一路上走走停停,因为有马车的耽误,所以行走的很慢。
这一日黄昏,李凡等人正要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忽然自两边山坡袭来一阵稀疏的箭雨。
“杀、杀、杀……。”一阵喊杀声过后,自山坡处冲出一彪军马,约有百来人,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往车队处杀来。
裴元庆听到喊杀声,急忙大叫一声:“保护主公!”说完梅花亮银锤一摆,在李凡身前守护起来。
李凡站在马上一看,袭来的人穿着破烂的布衣,拿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一看就知,这是一波山贼。
这时贾祤等人业已看清,连忙在马上抱拳道:“主公,当心车架!”
李凡这才恍然,“裴元庆,速去杀退山贼,莫要让其靠近车架。”
裴元庆答应一声,留下十人保护李凡与贾祤等人,单人独骑往前方杀去。
裴元庆马快,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来到了车队的前面,也正是贼兵最多的地方。
二话不说,提起双锤往山贼阵中杀去,其余士卒看到裴元庆,皆神色一震,自动在裴元庆的身后汇合。
这些山贼哪是裴元庆的对手,马上就被冲的七零八落。
山贼头领看事不好,不禁大呼一声:“风紧扯呼!”
其余山贼就像听到信号一样,撒丫子往山坡后跑去,一会儿就没了踪迹。
裴元庆带兵追出百余米,看山贼竟是往山林中一头扎了进去去,这才作罢,打马往回走来。
山贼来的快去的也快,过了也就是十分钟,裴元庆带着战报来到了李凡的马前。
“主公,毛贼已经被我军杀退,而我军士卒只有两个重伤,十余个轻伤,到是有一个马夫被山贼用箭射中,丢了性命,而山贼却丢下了几十具尸体。”
李凡点了点头,等士卒处理完伤口,又把重伤的士卒放进陈宫所在的马车,车队继续往前方走去。
至于死去的马夫,自然由士卒代替了。
往前行不过五里,车队后方又是一阵喊杀声传来,待李凡等人转过马来,后方报信的士卒也到了。
“将军,后方袭来大队山贼,约有三百余人。”
李凡听罢心里暗怒,这山贼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裴元庆,速去杀退山贼,莫要让其靠近车架。”李凡喝道。
“诺!”
看裴元庆转身要走,贾祤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