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解,只是轻吻和抚触就轻易地撩拨了她的神智。
傅盈的脑袋里混混沌沌,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乎想了许多。
“啊!”
直到一阵钝痛思绪才瞬间回笼,傅盈皱着脸抓紧了江棘的胳膊。她顾不得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慌张地扭头看向后座的位置,“管家,管家还在!”
“他早就去了副驾驶。”他在她耳边喘.息。
傅盈一下放松下来,眼神放空地看着车顶。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窗户上爬上了雾气,她忽然想,他们是怎么到这一步的,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又滚到了一起。
“你很喜欢。”他的唇在她的脸颊上游移,把她搂得更紧,“我知道的,你很喜欢。”
微长的指甲在宽阔的背部留下痕迹,傅盈仰着头呼吸,我很喜欢?我喜欢什么?
“承认吧,盈盈。”他嗓音低哑。
傅盈迟钝地眨着眼,承认什么?
她似乎无法思考,眼里只有那线条漂亮的下巴,上面被刮得很干净,只有离得近了才能看非常浅的青色,再往下,是凸起的,性感的喉结。
“在看什么?”
柔软的指腹突兀地戳上喉结,在上面轻按了下。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看着喉结滑动了下,从她指腹的位置溜开,再回来。
傅盈怔怔地看着。
倏地,她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仰头含住了那个凸起的结。
是,她很喜欢他给的性。
甚至对他的人也有好感。
可是这和在一起无关。
再喜欢,再舒服,也没必要在一起,更何况他还那么危险。
—
第二天早上,江棘亲自送傅盈去了学校。
选修之类的课已经全部结束,社团活动也全部停止,傅盈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不是上课,也不是去宿舍,而是去老师那报道,把之前缺的考试补了。
因为事出有因,所以平时虽没上课但老师还是给了她平时分,傅盈在那两个多月里无聊地都快把书翻烂了,竟然门门都考得不错,比上学期期末分数高了一截。
上午考试,中午吃个饭又去办公室考试,等到她从办公室出来时已经下午四点。
傅盈给江棘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说想和舍友一起吃个晚饭,江棘同意了。
挂掉电话,她手踹在兜里慢腾腾地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边走边随意地扫视四周,傅盈心下疑惑。
——她已经到学校了,叶纤纤和卫少洲知道吗?
——他们会怎么做?
她故意在路上磨蹭了许久,希望有人看到,从而告知卫少洲或者叶纤纤,但她一直走到宿舍也没人上来跟她搭话,甚至拉开宿舍门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傅盈:“……”
全去图书馆了吗?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傅盈在宿舍群里艾特了全员,还一个个地弹了个抖动窗。
【傅盈:你们的宝宝回来了!一起吃晚饭呀!@全员】
很快群里就活了起来——
【徐静雅:我滴个龟龟!盈盈小公举回来了!大家快来呀!】
【宋珈蓝:盈盈你回来了?正好有个事儿呢,你参加的那个无限求生社团组织期末聚会,社长要你联系她,让你也报个名。】
【傅盈:社团聚会?】
【宋珈蓝:是呀[截图][截图][截图]】
傅盈点开图片,里面是社长和珈蓝的对话。
社长无法和自己取得联系,所以才找了珈蓝,信息是昨天下午发的,里面说清了聚会的地点和时间,就在这周日的下午五点。
这么巧?
她昨天中午见过了卫少洲和叶纤纤,社团下午就约聚会?
傅盈握紧手机,心脏砰砰直跳。
直觉告诉她这个聚会跟那两人一定有关系,去了应该就能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帮她,还有,要帮她什么。
这件事江棘那是绝对瞒不得的,当天回去的时候傅盈就跟他说了。
她昨天答应了和他领证,今天又表现得很乖顺自然,江棘当然答应得痛快,傅盈也松了口气,暗自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人一旦有了点念想,情绪也会跟着积极起来。
更何况傅盈可以说是隔了这么久重见天日,她格外珍惜离开卧室的时光,除了睡觉会在卧室,其他时候她到处溜达。
但今天外面实在太冷,傅盈只好在屋子里转悠。
每个豪门世家总有禁地一类的地方,江家也不例外,以前江棘父母在的时候,江父的书房是绝对不容外人进入的地方,家主换成江棘之后,整个第三层都成了禁地——因为他父母的卧室就在第三层。
在傅盈的印象里,江棘的父亲是个威严感很重的男人,而他的母亲倒像是一朵较弱的菟丝花,她很漂亮,也很爱笑,但有严重的抑郁症。
傅盈每回见她她都病殃殃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想上去吗?”
声音在耳边响起,傅盈惊得回过头,正对上一双浅色的眼眸。
她吓得直往后退,却忘了这儿是楼梯,幸好江棘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