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若真要成婚,她定是不二人选。
就这样,她自我揣摩、自我担心、自我安慰的等到了秦琛可以成婚的年纪。她想,如果她真是秦琛的救赎的话,秦琛应该会向她求婚了吧。
可是,秦琛不但没有求婚,反而去了部队。
她终于明白了,她也许从来就不是秦琛的‘救赎’,也不是秦琛在等的那个人。
她知道她不应该再屑想了,她应该及时抽身。
然,她又侥幸的想:男人嘛,本就是保家为国、志在四方,又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停下前进的脚步?
秦琛只不过是在按他的既定规划走好他人生的每一步而已。
那个救赎也许是她也说不定。
是以,在秦琛当兵的日子,她便那么一心一意的等着秦琛。她想,她的等待终究会等来花开。
她这一等又是两年。
两年后,秦琛归来,她欣喜的去迎接。
然而,秦琛的眼中只有那个匪匪,那个小太妹匪匪。
秦琛以强权手段赶走了那个令匪匪迷恋的摇滚学长顾天佑。
那个时候,她清楚的看到了秦琛看匪匪的眼光不一般,不再是一个监护人应有的眼光,那种眼光中有掠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掠夺。
哪怕匪匪为了顾天佑叛逆着秦琛、骂着秦琛、打着秦琛,秦琛却都是以那种眼光看着匪匪。
至此,她恍惚大悟,秦琛的救赎是匪匪,他一直在等匪匪长大。
她的心,彻底的寒了。
她的出身虽然不好,但后期的机遇非常好,虽然这个机遇是以身体健康为代价,但她却获得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东西:名誉、地位、财富。
做为江州第一名媛的她也有她的自尊、骄傲。
虽然楚楠、齐白等人喜欢拿她和秦琛开玩笑,但她知道那都是他们只限于朋友间的言谈无忌,秦琛从来不当真。而她呢,当真也要装做不当真。所以,她之于秦琛的感情,可以说是一份寂寞的、甜蜜的、倍受折磨的单相思。
她清楚的知道,这份相思若被她毫无顾忌的当面道出,她和秦琛肯定连朋友都没得做。
只要不说,只要一如以往的演得好,至少她还可以和秦琛做朋友。
她理性的选择仍旧和秦琛做朋友。
她是学心理学的,她自认可以很好的埋藏这份单相思。
但是,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
在她刻意和秦琛保持距离的那段日子里,秦琛和匪匪的消息不时传来。
匪匪在秦琛的教化下顺利的从大学毕业。
匪匪顺利的进了秦氏帝国工作。
秦琛经常以出差为名带着匪匪独自外出
在听到越来越多关于秦琛独宠匪匪的消息后,哪怕她是学心理学的,她也压制不住那日益膨胀的感情。
感情一经膨胀发酵,她便开始不甘。
她陪在秦琛身边的时间远远多于那个匪匪。
她为秦琛的付出远远多于那个匪匪。
凭什么,那个没有任何付出只知道一味享受的匪匪能够得到秦琛全部的爱?
她决定不再躲在背后,她也不再和秦琛刻意保持距离,而是再次热络的投入到那个圈子中,大小活动她都会参加。而且要在活动中务必出类拔萃。
她想让秦琛多注意到她。
她想让秦琛知道她比匪匪优秀许多许多。
然而
哪怕她在活动中无比优秀,秦琛的眼光从来不曾在她身上停留。哪怕匪匪在活动中办砸了事、出了糗,秦琛都会‘哈哈’大笑,鼓励匪匪重新来过。
秦琛,越发的纵容匪匪了。
为了让匪匪尽快的适应职场,他为匪匪举办的活动也越来越多。
但凡活动,他和匪匪必是一对。
她知道,秦琛这是在将匪匪往男女感情的道路上指引。
奈何,那个时候的匪匪在感情方面还有些轴,因为受过顾天佑伤害的匪匪似乎不大愿意从感情的伤害中走出来,而且还比较封闭自己。是以,无论秦琛怎么宠匪匪却怎么也走不进匪匪的感情世界。
很多时候,她清楚的看到了秦琛眼中的懊恼。
每每那个时候,她想:
毕竟匪匪不开窍。
毕竟秦琛也有属于秦琛的骄傲。
只要匪匪将秦琛的心伤透了,秦琛回头一定就会看到一直等着的她,会发现她的好。
所以,等,是值得的。
她还是有机会的!
机会终于来了。
她记得那一年,是一个冬天,秦琛、齐言、楚楠等人相约去打猎,她也随行。同时随行的还有后来在工作中认识的安丞、安相兄弟。
那个时候,安丞是秦琛的助理,安相则是连翘的助理。
那天,冰天雪地的非常寒冷。
出去打猎的队伍都回来了,就是安相、匪匪那队却还没有回。
那一天,秦琛本是要和匪匪一队的。但匪匪偏要和安相一队。秦琛不想将匪匪管得太严、太死,便同意了。
哪曾想那一天就出了事。
久等不见匪匪、安相归来,秦琛坐立不安,开始分派人手出去找人。
其实,她知道匪匪在哪里,她看到匪匪往千年冰川方向去了。
千年冰川是极寒之地,秦琛明确申明不允许前往冰川方向去。然,匪匪那个从来不听秦琛话的小太妹仍旧去了。
她隐约觉得匪匪在冰川肯定出事了。
正常人在冰川呆不过两小时。而距她看到匪匪去往冰川已过去了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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