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世纪花城天台的连翘花应该也开了。你不回来看看?你想失信于我吗?”
女人太过沉浸,没有察觉到屋中多了一个人。
男人站在她身后。
她在看花,他在看她。
才多长时间,她怎么瘦得这么的厉害了?
是担心他吧。
男人心头攀上一丝心疼。
看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就那么立在窗前,他顺手抓了件厚实的晨褛大步上前,晨褛披在女人身上的同时,他展开修长的臂膀将女人拥入怀中。
熟悉的檀香扑鼻而来,惹得女人一阵轻颤。她倏地转身,跳起抱住了男人,修长的腿就那么攀上了男人的腰身。
“秦琛。”
“小心。”男人说话间,担心她滑下去了,伸手托着她,缓缓将她放在窗台上坐下。
她感觉得到他身上的肌肉没有过往结实了,应该是病毒治疗摧毁了不少。
他应该是大病初愈,尚没什么力气。否则,他不会将她抱到窗台上坐着,他会抱着她来回的走动。
他,应该受了许多许多的苦,而且是故意避着她,不让她看到的许多苦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黑亮、有神,犹如那映在池中的倒月,清冽、孤傲,但看着她的时候,她在它们里面看到了柔情、宠溺。
男人稍低头,在她额头印下浅浅一吻,然后吻向她的眼睛、鼻子直至樱唇,辗转反侧,至死方休。
女人今天的反应也特别的激烈,双腿缠着他不放,绞得他的腰都有些痛了。
直至感觉她呼吸不畅,男人才松口,笑说:“你想窒息而亡,让我冠一个谋杀亲妻的罪名?”
她不说话,稍有缓和,她又急急的印上他的薄唇,不顾一切的想感受这个只属于她的男人的体温。他还活着,比什么都好!
这段时间,她甚至于想过秦琛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不想让她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死不见尸好让她认定他其实还活在世上的某一个角落,让她不要失望甚至于绝望
从她的激烈中感受到了她的心声,他轻叹一声‘傻瓜’后,恁了她在他唇上肆虐。
只是这时间一长,男人难免会回忆起蜜月的日子,也是这间房,也是这窗台,曾经疯狂到极至
越想,男人越发有些心猿意马,身子自然就有了反应。一把抱起女人往床的方向走去。
“秦琛。”
“嗯。”
“你好了吗?都好了吗?”
“嗯。”
“是不是非常的痛苦?”
男人将她放在床中央,定定的看着她,说:“一切,都过去了。”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永远不希望她为他的事担心,在她的面前永远是那个顶天立地、身似铁铸的秦琛。
她心疼他的不说穿,她也不戳破,只是抬头继续吻他。
只到感觉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她才发觉了不对劲,心里是酸酸甜甜一起涌来。不说她现在心疼着他大病初愈,只说她自己
“秦琛。你”
“怎么了?”
“你不去洗洗吗?”
男人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成,一路赶过来,确实该洗洗。”
秦琛快速进了浴室,冲澡的时候,看着自己曾经那傲人的八块腹肌再不如原来傲人,倒有些软软的感觉,他颇是纠结,等会子是关灯呢还是开灯呢?
自从第五个疗程前给女人视频报平安后,治疗结束他就无了意识、瘫痪在床。每日咳血不断,整整二十天,期间又进行了第六个疗程的治疗,他差点就回不来。如果不是心中有个要回去给她过生日的信念,他两只脚只怕都要踏进鬼门关了。
他早就收到她的短信,知道她来了法国,知道她到了庄园,但他虽然已经有了意识,却仍旧站不起来。他不能让她看到他那么脆弱的样子。
今天一站起来,他就迫不及待的赶了来,燕七还笑他说‘省点心,省点力气,忍忍吧,别当了牡丹花下鬼’的话。
可是,士可忍、疏不可忍啊。
谁让她在这个地方。
谁让她这么的热情。
算时间,她也过了月子了
冲了个战斗澡,他嫌穿睡衣麻烦,干脆裹了条浴巾出去。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他眨了眨眼睛,确信没看错。
他以为女人会一如原来脱得光光摆着令他喷鼻血的姿势等着他,但
女人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笑看着他。
是谁说想像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话?明明是想像非常的骨感,但现实也太过丰满了些啊。
“秦琛,来,有件事和你说。”连翘一边说着话一边拍着身边的位置。
这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啊。男人有些不满,大步上前开始脱女人的衣服,说:“穿这么多做什么?也不嫌麻烦。”
女人揪着衣领不放,“秦琛,你听我说。”
“做了再说。”
“你确信你有力气做?”
男人可以被置疑任何事,但唯独这件事事关男人的尊严,无论如何也不能被置疑,且是被心爱的女人置疑。
“有没有力气你很快就知道了。”
哪怕他躺病床二十天,但他是秦琛,铁筑的秦琛。就算病后初愈,一样比一般的普通男人力气大上许多。
女人感觉到了男人的力气,心有些发怵,一边躲避一边说:“呃,秦琛,我真有事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