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读书 > 强强耽美 > 劳劳亭 > 分卷阅读16

不敢扫他的兴。

地上棋桌上残局仍留,记得新春休沐时,他也曾与自己对弈。

褪了诸侯袍服,清雅衣冠一身,于他也非不相宜。那时姬旷环自己在怀里,本该端坐两方的对手依偎在一处。他一手执子,另一只手却钻进美人裙下,轻薄白腻的柔软。

“殿下,能悔棋吗?”她亮晶晶的眼睛望向他。

他的手揉着谢妍的臀肉,在听见一声嘤咛之后道:“悔吧。”

谢妍忍住身下汹涌情潮,伸手擒了一枚白子回来,乐颠颠地重下。可不一会,她又想悔棋了。她虽不是什么高手,也算勤加练习,在他手下竟是溃不成军,真叫人沮丧。

当她第十次想悔棋的时候,姬旷终于忍不住把她按在了地上。美人儿因先前情事面上飞红,羞怯地撇开眼。

“啧,阿妍真是个妖精。”他靠近她,哑着嗓子道。

谁知残局未解,他却先变了性子,谢妍怎么也想不通,她同皇上什么也没做,何况皇上还是她夫君,殿下怎么这般又冷又凶,她想到先前的柔情蜜意,ròu_tǐ分明缠绵,更觉得冷极。

他抽送了百来下,mì_xué到底熟悉他的温存,娇滴滴地吐露,深处的宫口一缩一吮地勾他,咬得他要缴械投降。姬旷自美人烙上吻痕的胸乳上抬首,却见她莹白清丽的脸上无悲也无喜。

清澈的泪珠还在眼中打转,她神思不属。

他心里如刀绞了一般,不禁问道:“谢妍,在你心中,我和他是不是本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再怎么待她如珠如宝,她也只将他视作同她混账丈夫一般的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恨不能不要再见了才好?

少女愣愣地看他一眼,似乎是带了疑惑。

姬旷看着她懵懂的神色,眸色更沉。

撑开xiǎo_xué的肉物被抽走,她心重模模糊糊地赞叹殿下竟然忍耐力过人。白皙修长的腿被迫打开,他修长的手指执起棋盘上一粒白子。她唯见裙摆厚重地堆在小腹上,花唇触及到冰冷的物事,穴口猛地一缩。

殿下是要把棋塞进来……她试图放松穴口,可是那白子究竟太过冰凉刺激,被强行推至xiǎo_xué深处,刮得内壁生疼。

谢妍身子一哆嗦,两股战战,终究强自把泪水压下。

又疼又冷的不知耗了多久,她终于昏沉过去。他模糊的影子同承德殿长生烛缭绕下的君王逐渐融合,身体也难受,心中也屈辱。

梦里她又见金陵春色,硬山顶抟子上落英缤纷,因金陵多雨,不下雨之时也湿润得同落雨没什么分别,粉色梅瓣又压了厚厚青苔,到了春至时分,阿娘便叫家中下人好生收拾屋顶。青竹一根,戳刮檐角。谢妍幼时看人除屋顶苔痕,踮着脚在檐下仰望,落了一脸的泥灰,阿爹阿娘在堂中笑呵呵地看着。

谢家虽无有功名,也非大富大贵,可也家资富足,逍遥自在,何况父母恩爱羡人,谢妍自小便盼着将来自己的夫君也能这般温存专一地待自己。

可惜。

可惜此处邺城,是绝不生青苔之地。

--------------作者叭叭叭-----------------

“因金陵多雨,不下雨之时也湿润得同落雨没什么分别。”

就是张某人现在的心情。

我知道大家想打我(逃)

17. 月移花影上栏杆 劳劳亭(h)(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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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月移花影上栏杆

荆州临江。姬旷勒马时本应在盘算军法谋略,却无端地忽然想到:“她家住江下游。”

行军两日始来阵前,这一路奔波,他心里总是念起她那张委屈的小脸,然后心头一酸。那日她蹙着柳眉,面上只剩下胭脂的颜色掩覆苍白,已然失了神智。

他一凛,愤懑嫉妒悉数褪下,连忙把那白子夹出来,一张xiǎo_xué因先前强行侵入已然艳红得肿起来,略略撕裂的样子,棋子上也染了血。

我果真是同他无什么分别了,他自嘲着想。

腰间的白玉佩是从她腰间悄悄解下来的,那时他等不到谢妍苏醒便要出征,私心留了她的配饰在身上,她的东西和她一般,美得夺人。

而今他轻轻捻着玉佩下樱草色的穗子,一时竟不知作何念想。

幕僚打营帐帘子进来,问道:“王爷有何吩咐?”大战在即,江夏王一路败溃,却尚有两万主力,不大不小是个问题,幕僚屏息,只待殿下一问兵戈之事,自可对答如流。

姬旷张口,却鬼使神差地道:“若要得一女子,何如?”

幕僚张口结舌,奇道:“重金许之,富贵与之,若不允,仲子可逾其墙。”

他摇头,似是对这回答不满意,道:“是要她倾心仰慕……”

幕僚瞪大了眼,一时说不上话来,姬旷便摆手叫他下去。

江夏王起事,本不难平息,也在姬旷的计划中。此人刚愎自用,母族却有几分势力,定须在姬兴驾崩之前连根拔除。他在江陵诱敌深入,两军从后包抄围夹,便可一举歼灭主力,而后残部突围,也被一网打尽。不出七日,江夏王姬昀的首级已然在案。

“嗯。”他一颌首,叫人八百里加急送回邺城献给陛下。

姬兴见到自己这救命稻草的头颅,不知会不会吓得再吐血呢。

姬旷又道:“且慢,传寡人密令——把林勋之死和谢姬的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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