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无关,我们家的事,少夫人要是办不好,可不好跟族人交代。”
孙氏帕子印了印唇角,笑似芙蓉花开:“说的也是。”
心腹妈妈捡着时机,赶紧问了一声:“那那件事——”
孙氏立刻厉声:“没有什么那件事!那些事早平了!”
心腹妈妈立刻收声,束手垂头:“是。”
孙氏:“但他要是死在外头了,我自然更放心。”
心腹妈妈眼神微颤:“是,奴婢懂了。”
……
“哈哈哈,你那兄长可真是个天才!”
回程路上,谢庭月三人并没错过各处消息,每日都能接到各种不一样的飞鸽传书,理清楚前因后果,路离笑趴在桌子上,腰都直不起来:“要我说,下回再遇到什么麻烦,咱们什么主意都不用想,直接把你那傻兄长扔过去就得,保准事成!”
谢庭月也很难忍住笑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挺好,上天总算眷顾他一回。
楚暮手悄悄伸过来,拉住谢庭月的手指把玩,面上言笑晏晏不动声色:“如此一来,你那继母怕是不敢再惹你了。”
惹一回倒一回霉,还不懂吃一堑长一智?
谢庭月嗯了一声,他现在倒是想看一看林氏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这一回,不知她可有办法游刃有余应对?
指尖温暖触感无法忽略,又不好动作太大挥开,谢庭月尽量转移注意力:“咱们应该快到京城了?”
楚暮:“照这速度,还有四五日吧。”
三月底四月初,春光明媚春花灿烂,路离坐不住,起身提着袍角离开:“你们聊,我出去看看。”
车帘隔了光线,只有少许落在谢庭月脸上,明明暗暗,朦胧生辉。
楚暮看得心动,拍了拍自己胸膛:“困不困?要不要靠在为夫怀里睡一会儿?”
谢庭月:……
就你这病体……
谢庭月没说话,楚暮笑了,眼梢微眯,显得特别不怀好意:“夫人又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是要习惯一下才好……这个也是。”
他微微倾身靠近,朝谢庭月的唇啄了一口。
谢庭月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亲了,仍然没反应过来,楚暮已经退开,连拒绝都来不及。
他叹口气,表情极其复杂。
楚暮是怎么做到这么熟练耍流氓,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个人……真就没有害羞的时候么?
谢庭月突然有些好奇,想起话本里,流氓坏蛋最爱调戏喜欢害羞的小娘子,若是那泼辣的,被怼过几回就不敢了,要不……他也试试?
他眯起眼睛,做足心理准备,脸上绽出灿烂笑容,主动靠到楚暮胸前:“算你懂事。高了,低一点,再低一点,行了。”
指挥楚暮调整出靠的最舒适的姿势,他还伸手揉了揉,一边煞有其事的点评,一边偷看楚暮的表情:“虽然有点硬硬的,睡起来不舒服,我也不挑剔了。”
楚暮怔住了。
谢庭月顿时兴奋,脸颊绯红眼眸湛亮,果然有用么!
他迫不及待的等着下一刻。
突然就很想看这个人害羞,楚暮长得这么好看,害起羞来一定更绝色,脸会不会红?是红脸颊还是红眼角?耳根呢?会不会很软很美?还有一向漂亮的喉结……是什么样子的呢?会不会动?
谢庭月十分期待的等着对方的各种表现,结果对方低笑出声,胸膛鼓动:“我的夫人哪……这还是我头一回听到,有夫人嫌夫君太硬的。”
这话——
谢庭月品了品,意思是天下所有夫人都喜欢夫君硬?这是什么……啊呸,当然是床上的意思!
猛然领会到这话中含义,谢庭月脸爆红,指着楚暮:“你你——”
个大流氓!
手指被大流氓攥住,还十分亲昵暧昧的亲了一口。
“我怎么了?嗯?”
谢庭月:……
他在内心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必要让这流氓害羞一回!
……
前方是荒野山路,再绕过两座山,就能到达京城外远郊。
谢庭月发现马车没有走官道,走起了山路,敏感的觉得不大对劲:“换路了?”
路离颌首:“本来打算是走官道的,路程近一些,前之前楚暮派去打前站的回信说,京城近日也下了场大雨,有一处桥梁冲塌被毁,不是什么大事,但会耽搁些功夫,我们便绕道了。”
谢庭月心看着窗外,感觉不大好。一样的树,一样的山,一样的风景,不管走了多久,视野好像都一样,辨不出方向,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让他很紧张。
春意温暖,不冷不热,只需着单衣,和上辈子路离事发时的感觉一样。
杀机可就是现在!
那应该是在官道,还是在这里?这次路程更改是必然,还是意外?
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