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感觉自己就处在这种煎熬中,美(mei)色就摆在眼前,似春日里那最美最惹人的姣美花朵在召唤着,空气中飘散着醉人的香。
清新娇嫩的少女香味混着沐浴液的淡淡青柠的香气,细细一嗅,还能闻到情(qing)潮涌动时的轻微的麝香味,色不醉人人自醉。
目光依然留驻在横陈的玉(yu)体,恶魔将军慢慢地从徊蝶的身上下来。
罂煌将军恨不得立刻闯进那片美妙的天堂里,重温记忆中的极乐。
记忆中那销(xiao)魂蚀骨的感觉让他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身体早已经在叫嚣着,气势汹汹,蓄势待发,恐怕只要它一触到那花蕊,就会不顾一切地冲杀进去,不杀到片甲不留,不杀到天昏地暗,不杀到地动山摇,绝不罢休。
不过,即使再欲(yu)火焚身,即使脑海里已经幻化了无限的想象,但罂煌将军依旧只是用他那双愈发炽热的眼睛盯着那朵比罂夙还要魅惑人心的小花
本就长得精美绝伦的一朵娇花,含粉带嫩的褶皱阐释着它娇羞的美丽,还有那挺翘翘圆滚滚的美(tun)臀衬托着,如此可餐的秀色,越看越爱看,越看,情思就涨得越高,移不开眼睛,但又耐受不住逐渐暴涨的爱恋。
徊蝶赤(chi)身裸(luo)体,要承受那么长时间的凝视,而且凝视着的还是一双带(dai)色的饥渴眼睛
徊蝶虽咬着牙关,极力遏制着自己的心绪波动,但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这恶人到底要干什么?
“嗤……小猫咪等不及了?你瞧瞧你这副表情?一脸的心急难耐呀……”
罂煌将军一笑,抵在徊蝶锁骨处的金色短枪猛地抽离,下一刻,徊蝶就感觉到自己的肚脐被冰冷而坚硬的物体拨动了几下。
“你……”徊蝶稍微抬高身体,就见到那恶人一脸恶心的银(同音某个字)笑,用枪杆把玩着自己的肚脐眼。
“小猫咪,瞧你涨红的一张脸,不乐意本将军和你的纹身玩耍吗?她可是很乐意哦,看,她玩得多欢畅!”
罂煌将军似要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又稍稍加重力道,在徊蝶的纹身上连拨了两下,末了,还用枪柄撞了撞纹身上的那只小蝴蝶。
徊蝶倏地半坐起身,伸手就向着男人那只作恶的手抓去,然而,男人从来没有让她得逞过,这次也不例外。
罂煌将军握着徊蝶大腿的那只手使劲在徊蝶的大腿(tui)根处一捏,有如被钢钳夹去了一块肉般,徊蝶痛得顿时失力,刚坐起来的身体瞬间又倒了下去。
“小猫咪,本将军这把枪的枪膛里只装了一颗子弹。”
罂煌将军边说着,手中的枪边往下移,每往下移动一寸,徊蝶的心就跟着狂跳一下,这恶人不会是……
最终,枪口抵达了徊蝶的花蕊上,冷冽的枪口正正对着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部位。
罂煌将军视线落到徊蝶的脸蛋上,看着她不住翕动的鼻翼,突突直跳着的太阳穴,嘴上带着残忍到极点的笑意。
停住的手开始慢慢往前推,枪口随着它的动作慢慢把障碍推开,入口被慢慢撑大,而枪口也戳进去了一小截,却又停了住。
“如果本将军朝你里面放一枪,小猫咪,你说,你会不会被那唯一的一颗子弹射中呢?”
温柔的语气,但谁听了这样的话语都绝对忍不住要打冷颤。
徊蝶嘴唇哆嗦了一下,即使知道那恶人不会要自己的性命,自然不会真的要自己承受一枪,但那么敏(min)感脆弱的部位被这样威胁着,就算知道是虚张声势的威吓,也让人禁不住发怵,胆小的恐怕都已经崩溃了。
徊蝶不敢动,连开声说话也不敢,心在狂跳,怕自己轻微的动作也引得那把冰硬冷冽的金枪不小心地走了火。
“嘣……”扳机扣动的声音,也是徊蝶神经绷断的声音……
……
……
……
“不……”徊蝶浑身一颤,惊恐的呼声刚出口,就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的冰凉,像是被一股触过寒霜的水给泼到了般。
“……”尚有余悸动的心脏还在“砰砰砰”地狂跳,许久许久都未能平复。
徊蝶只觉得自己整个躯体都软掉了,瘫在床上,嘴唇哆嗦着喘气,失神的眼眸木木地盯着床顶。
这样的惊吓真的会让人肝胆俱裂,甚至比死亡更加残忍,更加折磨人的神经。
“小猫咪,真不凑巧,十分之一的概率(能装十发子弹的枪膛只装了一发子弹),你竟然还是中招了?”
调笑的话语响起,恶魔将军松开了金色短枪的枪柄,大手转为握着徊蝶的腰肢,但短枪依旧插在徊蝶的身体里面,不上不下,随着徊蝶身上的肌肉的紧张收缩而微微搐动。
“你……你……那是什么东西?”徊蝶愤恨地问道,语气显得有些虚弱乏力。
“特制的凝脂子弹,只要一射出枪膛,马上就会被你温热的体温融化,至于子弹里面包裹着的是什么东西?小猫咪不是已经尝过一次了吗?血玫瑰(bloodyrose),小猫咪不记得了?我记得你很喜欢喝的,曾经食不餍足地喝下了本将军整整一瓶呢。”
“这可是比黄金还要昂贵的圣品哦,小猫咪尝过后,竟然那么没有良心地给忘得一乾二净了?”
罂煌将军“哀怨”地说道,手指贴着徊蝶腰侧的嫩肉,轻轻抚摸着,“不过,这一次,本将军一定会让小猫咪牢牢记住的……”
在醉天堂-org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