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怎么样?船已经抖动成这个样子了,随时可能会坠毁。不要太任性了。”
“这才离海面几百米而已,坠毁就坠毁了,坠机哪有正事要紧。”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色中饿鬼?
银子也不给他说话的空隙了,她直接将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衣衫半退并且被**支配的面色潮红,身染薄汗的娼妇君看上去很美味。
而且被骤然正对着银子的时候,他居然将眼神闪躲开了,一副不敢面对她的羞耻模样——这特么太诱人了。
银子性急的将人往下压,将他倚着玻璃推倒着半躺在地上,自己则对着他的腰坐了下去。
身上坐了个人对于高杉来说倒是没什么负担,况且这家伙也不重,可明明不到一百斤的重量却充满了压迫感,也不见她再做出控制自己的动作,可他就是升不起趁机挣扎的念头。
“咱们先玩什么呢?对了!你不是刚刚觉醒了触手系的爱好吗?就从那个开始吧。”银子想到个好点子一样兴奋到。
高杉回头看了眼培养槽里恶心的管子,刚才没能升起的逃跑心思顿时就有了。
他趁着银子挑选管子的时候一把将人从身上推下去,然后打算站起来逃跑。
高杉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他站起来的时候银子还倒在地上,时机上来看足够他跑出这个屋子了。
可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地上的银子伸出两条腿绊住,一个交叉使力他就又倒在了地上。
高杉一只手支撑着到底,准备就地一滚挣开这个反剪腿,可是晚了,那家伙速度更在自己之上,已经就这绊住他的姿势翻了个身压在了他身上。
银子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狞笑到“想跑?可以啊,一会儿挣扎的时候也要这么活力满满才行啊。”
说着牵着一只管子就要往他身上缠——
“高杉,你这家伙谋划一切到现在还不打算出来吗?”
门被轰然踢开,前面的是一头短发大义凛然的桂,后面是又搞的浑身狼狈但却极力想拉住他却失败的银时。
屋里的画面却让整个气氛都凝固了起来——
只见高杉浴衣被扯开松松的挂在上臂之间,露出光/裸的后背,脸上泛着红嘴里喘着气,眼睛还有点红,一副已经快被玩儿坏的样子。
而银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脸上淫/邪的笑还没有收回去,粗暴的抓住高杉的头发手里拿着一根蠕动的管子像是要做不可言说的事。
银时早料到画面可能会少儿不宜,可他再怎么也不会料到这家伙玩儿得这么重口。
看着她手里貌似要玩儿触手系的管子,一贯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念头想占便宜和她来一发的银时顿时有点庆幸她对自己手下留了一线,不然真的解开了抖s开关,那这会儿这么丢脸被公开处刑的估计就得是自己了。
他正庆幸,桂突然惨叫一声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银子小姐,你说的不能和我结婚,就是因为高杉这家伙?”银时听他声音有些不对,连忙跑到桂前面来,看着这二缺眼泪早已经哗哗哗的留了下来。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在追求偷情的快感,高杉这家伙又一向豁得出去,所以没有把持住对不对?我不是说过会尽快逼银时还债离婚的吗?还是你不喜欢这样就喜欢用偷的?”
“可你也没问我愿不愿意啊?就这么做出了决定,和人/妻保持不正当的交往这种事,这种事——我还是原因的。”
呀你何止是愿意,整个人都兴奋得在发光了。
然后桂怒指着高杉“我告诉你,你做得不地道。就算现在已经不相为谋,哪怕你擅自挑动争端都没关系,可你撬银时的墙角,这就是不对。”
“哼!打着那种念头的家伙有资格说谁?”高杉轻蔑一笑“我们之中实际上你才是最变态的家伙吧?桂!”
“你们将我置于何地?”银时开口“合着一个两个都能面不改色毫无负担的抢我女人呢。”
“银时,说这句话的前提是你得有个女人。”高杉讥讽到。
“那你说话之前先把衣服拉上去吧,被玩坏了的矮杉君。”银时毫不留情。
桂不知其真正意思,对高杉的话有些不明所以,银子小姐明明在这里,何至于有这个说法。
随后脑洞大帝桂小太郎想到了,他高兴的叫了出来“我知道,银时是不是已经不行了?银子小姐一直在守活寡,所以才不能真正算是你的女人?”
室内因这话突然又陷入了沉默,只见银时默默的抬腿,一脚将桂踹进了墙里,力道没有半点收敛,浑然不顾人家才受了重伤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保留了一丝节操,真的,最后一丝了!
没有真正睡,但也不算才脱裤子,将就着撸一发然后穿回去吧,小宝贝们啊!撸多伤身!
顶着锅盖逃跑!
感谢镜尘。唯伊,婠倾魄,银桑一生推33的打赏,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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