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猝不及防的达成目的让银子有点一脚踩空啊,说好的大智若愚呢,原来是真蠢哦?
她走上前,带着无限的同情拍了拍越前南次郎的肩“其实我也不想的,这次的事你就当江湖救急吧。”
“额——诶?”画风突变让南次郎有点懵。
银子继续到“你知道吗?其实阿银我也经常仗着别人不认识我开黄腔占便宜的,反正不认识,事情败露就逃之夭夭——你是这样想的吧?”
等等,少女你的思维和一个中年大叔这么契合真的没问题?
“不过没事,人这一辈子谁不在阴沟里翻几次船?你看你都这把年纪才翻第一次够意思了吧?阿银我早翻过无数次了,这样说你有没有好受点?”
“所以说——”
“所以说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吧!”银子见他快不耐烦了快速切入主题。
“哈?”南次郎夸张的惊叫“小姑娘你说的每个字大叔我都知道,怎么合起来完全不像说的日语?你以为大叔跟你开玩笑?真惹怒我每天跟着你上下学哟?”
“您哪儿来那时间?今年的赛季就要开始了吧,你不是要忙着跟踪贵公子的每一场比赛还要装外国人躲过网球周刊的记者,顺便在赛场兜售瓜子汽水攒点私房钱买成/人杂志吗?”
南次郎脸色突然就白了,抄起自行车用蹩脚的外国口音来了一句“哦!我不是南次郎!”就想开溜——
“……小心被揉胸部哦,你也看到大叔我工具齐全手法专业……”
手机录音成功的把他钉在了原地!
他咔哒咔哒的回头,就看到那少女手里拿了只外表时髦的白色手机,边放录音,边笑眯眯的盯着他。
“呀——,雇主是有钱人真的太好了。”银子笑着把自行车从他手里拉出来,推倒在地上“家里的手机塞满了正正一抽屉,功能先进,录音什么的清晰得就像真人对话一样reads;。”
“这可怎么说呢,不但承认偷窥罪行,还公然骚扰阻止其罪行的美少女,这要是落到尊夫人手里,某些人第三条腿会被打断吧?或者交给网球大赛的组委会也行,有猥亵罪行的老爸,令公子恐怕不得不放弃今年的比赛了吧?”
“明明辛辛苦苦准备一年多,那么多有趣的对手等着自己,却在比赛前夕突然落空,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自己那个不争气的老爸。”
“妻子的怨怼,儿子的鄙视,喂!大叔,后半辈子真的不会活在凄凉绝望中吗?”
南次郎忙捂住银子的嘴“你赢了,你赢了!求别说!”
他腿都快软了,想到轮子爱的铁拳和龙马的王之蔑视——不对,早几年前那小子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了。
认命的掏出钱包“小姑娘你到底哪路神仙?”就这他还不知道被涮了那就是白痴了。
“我跟你讲,不是每个人都像大叔这么好说话的,要是换另一个人还是不肯乖乖掏钱并且袭击你怎么办?”
“求别播撒人间真情,这是在敲诈,让人内疚不是你这受害者的职业道德啊!”银子拿着钱数了数。
南次郎以为她是生活困难出此下策出来搞钱的高中生,提醒她注意安全,确实真正的跟踪狂事情败露才不会任由一个女生敲诈,保不准还会受到袭击。
这是猥琐大叔内心的温柔,不适用于银子就是了“安心安心,敢袭击阿银的变态最后都只有两条腿了,话说回来,大叔你这数量有点可怜呐,好歹是成年人连高中生的荷包都比你厚实啊。”
南次郎挠头一笑“要体谅一个被老婆管得中年男人的苦衷啊!”
银子面无表情的扇开那张猥琐的笑脸“偷窥狂秀毛个恩爱!”
“诶——这个不能拿走!”南次郎忙抢回摄影机“这可是存了几年私房钱才入手的。”说着还心疼的吹了两下。
银子抽了抽嘴角,想着也不能太赶尽杀绝,毕竟是主角爹,本剧组最*oss,气运比自己强多了,要是一言不合拿起网球拍怼破苍穹这笔账还得算她身上。
最后拿着区区几万日元,银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往好的地方想,这来钱虽然少,但是快呀,积少成多一下午的时间攒齐赎洞爷湖的钱也是有很大希望的。
银子想,最好还是再让她碰到几个“熟人”!
毕竟随便一个路人的情报不像“熟人”那么明晰,没法瞬间制定战略。
这会儿是下午两三点,“熟人”们又都是学生,哪里会在上课时间跑到大街上乱晃?
所以想当然的,银子初战告捷之后晃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进展。
“岂可修!打个网球而已,干嘛个个都品学兼优?就不能来个不良吗?拜托了来个上课时间在外面晃的不良吧!”银子一拳砸到电线杆上——
“小心!”妇女惊恐的尖叫把银子吓一跳。
她赶紧看看电线杆——还好还好,没有用力过猛锤断。然后沿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广告灯箱被风吹得要掉不掉,而那下面还站着一个茫然无知的小孩子。
银子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她心道不妙,那应该是螺丝被崩开了,果然剩余的支撑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尽数崩断——
先前大吼的女人尖叫着往孩子的方向跑,无奈距离实在离得远,加上惊恐之下腿脚发软越发跑不快reads;。
她绝望的看着这一切,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疾步冲了过去,他将孩子抬手一捞,但为时已晚,灯箱已经近在眼前,连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