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王爷够漂亮了,这要是打上耳洞,带上坠子,哎哟,那可怎么了得?
这要不是已经成亲了,出了门都能被女子的水果给砸死。
祁子澜不太确定:“两个。会好看么?”
谭潇月立刻点头:“会,京城第一好看!王爷要是戴上了耳坠,回头上街问一声,谁是京城最好看的?那一定就会是王爷!”
祁子澜:“……”
他一个亲王,要貌美知名干什么?
虽然好像他如今的知名,确实是全靠这张脸。他本意就是要当这京城第一花瓶。
祁子澜心中微叹了一口气,配合起了谭潇月:“毕竟我是仪亲王。成,你给我打耳洞,这两个坠子,过些天我就带出门。”
谭潇月满意笑了起来,朝着灵云喊了一声:“灵云,将我的东西拿过来。”
灵云当即将谭潇月的东西给递了过去。
一个小布荷包。
谭潇月将荷包里一个布捆包取出,摊开。
只见一排银针展露出来,在阳光下泛出刺眼的光。
谭潇月取出了一根较粗的,对着祁子澜露出了哄骗孩子的笑:“王爷,我给你打耳洞,不疼的,一下就好。”
祁子澜倒吸一口气。
这银针未免也太粗了!
头为何那么尖!
锦衣卫用刑难道都是这样的么?
……
锦衣卫有专门的审讯机构,不过谭潇月并没有学多少审讯的东西。
她存这么些银针,基本上都是用于防身和开锁的。
针灸她也跟着灵云学过一点,不过是个半吊子。
可这区区打耳洞,她是半点不怂,完全能胜任的。
她见祁子澜脸色都微妙起来,觉得自己的“报复”已胜利了。
今天,她赢了!
“啊,王爷是第一回 ,要么还是用细一些的?”谭潇月将银针重新放回原处,抽取了更细一圈的银针,“雀生,替我去拿酒和布来,再替我点一盏油灯。”
祁子澜听着都觉得像是要给自己上刑。
他往后微微一侧,心里头后悔,可又没脸说出拒绝的话。这半盏茶功夫都没有就后悔,实在是太掉面子。
谭潇月浅笑:“王爷放心,我虽也是第一回 ,但一定不会让王爷觉得疼的。”
祁子澜:“……”
这对话太糟糕了,“第一回 ”、“觉得疼”,仿佛两人白日在做什么难堪的事情。且两人的性别都算是调换了个。
雀生匆忙下去拿了东西,又匆忙回来,将东西放在了桌上。
她还顺手将油灯给点上了。
银针、酒、灯、干净的布。
她兴致极高,半点没准备手下留情,招呼起祁子澜:“王爷,你靠过来一点。”
自己应下的事,迟早都是要受的。
祁子澜深深吸了口气:“谭潇月。”
谭潇月眨了眨眼:“嗯?”
祁子澜深深看着谭潇月:“你很好。”
这仿佛威胁的话语,逗得谭潇月抑制不住笑,主动朝着祁子澜凑过去,捏住了祁子澜的耳垂:“我知道我很好。这全天下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人。”
祁子澜的耳垂饱满,捏起来感觉极好。
谭潇月揉捏到他耳垂彻底红了,才下手朝另一个耳垂下手:“王爷自己也捏一捏。”
祁子澜眸色渐深,微微垂下眼敛去眼内神情。
等两只耳垂都捏红了,谭潇月让祁子澜自己捏着耳垂。她自己则是用布包着半根银针,将另外半根银针放到了油灯上头炙烤。
烤到银针变红,她单手将酒倒上了布,递给祁子澜:“王爷,你擦一下耳垂。”
祁子澜接过沾了酒精的布,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怎么像是自己找罪受?”
他擦拭了自己的耳垂,看着被烧到通红的银针,是真真有点悔。
谭潇月收起了刚才的笑,烧得格外认真,确保这会儿银针差不多软硬,这才抬起头看向祁子澜。
祁子澜没抬头,垂着的眼睫毛颤着,看着有点稚嫩。
他确实还是个十六的少年郎。
谭潇月眼疾手快,凑上前完全没等祁子澜反应,单手就着祁子澜的耳垂,直接一个洞扎了进去。
祁子澜猛然抬眼看向谭潇月。
谭潇月用布拭去了血,歪头,校准了另一只耳朵,当即一下子扎了第二个洞。
打完了。
祁子澜回过味来:确实一点都不疼,只有麻意。
谭潇月取了刚才蘸了酒的布,再次擦了祁子澜染血的耳朵。
她从盒子里取出了那一对耳坠,细致顺着祁子澜的耳洞穿过去:“过一会儿会有一点的疼,王爷切记不可去用手碰。”
祁子澜的耳朵还有点渗血。
谭潇月手指上沾染到了血,顺手放入嘴中吮吸掉,还轻微笑了一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