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造血术都准备好了,队长大人不想来一发吗?」。

搞什么东西啊……。

「不了,搞成内出血的话很麻烦啊。蕾娜,妳去协助蕾拉吧」。

这到底是在冲三小啦……。

「勇者阁下,抱歉让你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为了确实封锁敌国的勇者,我

们只能让他们在无法逃狱、无法死亡的状态下囚禁起来,直到这场战争迎来胜利

为止。所以,我们希望能藉由阁下的力量,来进行敌勇者的搜捕──」。

我没有听完这个疯女人所说的话,她的声音就像铁鎚般不停敲击我的脑袋,

敲到我噁心想吐、尿了一裤子还不放过。直到我看着牢房裡的两人把嘉明的身体

高高挂起、抽出他嘴裡的布团并替他戴上接着软管的口罩,满地鲜血的牢房深处

开始传出活塞与喷气声,而我就在这片毫无生气的声响中昏厥过去。

睁眼所见并非熟悉的景色,窗口吹进的冷风刺骨得超越记忆侷限,迟钝的脑

袋以缓慢且冰冷的声音告诉我,这一切不是场梦……。

「勇者大人,睡得还习惯吗?」。

这个声音是使用治癒术的蕾拉,但并不是从有点距离的地方传来,而是来自

和我同一件被窝下。这时我才发觉,左右手都被一股既温暖又柔软的力量包覆住。具体来说是女人的胸口。

身体意识到肢体接触,马上就产生了反应。可是这股感觉却和地牢见闻产生

极大的冲突感。我甚至怀疑被窝裡的两人都是披着人类外皮的某种令人作呕的东

西。

在见到嘉明的惨状以前,我以为除了勇者以外的人都是类似n的存在,

是用来辅助玩家或推进剧情用的角色。但其实这裡的军人已经对勇者规则有一定

程度的瞭解,并且会利用规则的特性来狩猎勇者。这股违和感,就像是进到鬼屋

后才发现裡头的鬼是真实且具有敌意的。

照这个方向推论下去,我肯定是同时受到敌国的锁定与自国的监视吧。万一

我打算背叛这个国家,这两个女的……或是其他跟着来的人,肯定会马上夺走我

的反抗能力并限制等级,下一步就是打入地牢。那些黑布后方难不成都是……

「勇者大人,您似乎还处于轻微震惊状态呢。对不起,都怪阿尔法队长太粗

神经了,明明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

蕾拉仰头看向我,一头深橙色的头髮披散着,她的声音带着香气传上来,细

长的五指随之抚向我的胸膛。与此同时,另一位叫做蕾娜的女孩子也从另一边冒

出头来,她安静不说话,酒红色短髮缓慢磨擦着我的肩膀,手跟着抚上胸口。两

隻柔滑的手几乎同时盖在我的rǔ_tóu上,以掌心轻柔蹭弄着。

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抚毫无抵抗力的我,儘管对她们俩的所做所为感到噁心,

老二却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请忘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吧,勇者大人。我们会尊重您的决定,所以,现在

请先放轻鬆……」。

不能随便回答──就算感到担心受怕,也不能轻易向这个女人释出的温柔妥

协。

她们俩似乎也不在意我是否愿意开口,彼此默契十足地收回了手,紧接着传

来两头秀髮沙沙地吹上胸膛的搔痒感。在我低下头去和蕾拉对上眼时,两张柔软

的嘴唇已含入我的rǔ_tóu,同时各有一隻手握住我的yīn_jīng与gāo_wán。

等等,这是已经把我当战犯对待了吗……?。

「啾、啾嗯……请别担心,shǒu_yín不算脱处,您可以放心享受。啾、啾……」。

「啾噜、啾噜、嘶、嘶噜……」。

啊啊……原来rǔ_tóu也会这么敏感吗?。

如果蕾拉所言为真,表示我还有利用价值……不对,不管有没有价值都不是

自己说的算,因为我已经没办法逃开了。

即便如此,要我将一切抛诸脑后来享受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啾噜、啾、啾嗯、嗯……啾、咕啾、咕啾……」。

「嘶噜、嘶噜、嗯、嗯咕……呸噜呸噜、呸噗、嗯噜噗」。

蕾拉与蕾娜一人用吸的、一人用舔的玩弄着我的rǔ_tóu,同时以柔和的力道替

我dǎ_shǒu_qiāng。在这阵令人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愉快服侍中,两条大腿悄悄地攀了上来

,yīn_máo──以及富有皱折的私处触感双双贴到腿上。意识到两人的性器正在我大

腿上磨蹭着,ròu_bàng情不自禁地颤动起来。

茶红色被窝随着蕾拉熟练的shǒu_yín动作迅速抖动着,宛如沸腾的肉汤,底下开

始出现咕滋咕滋的湿润套弄声。蕾娜的手一会儿抚弄gāo_wán,一会儿以掌心磨擦着

guī_tóu,她和蕾拉的动作完全没有冲突,动作流畅得令被服务的我舒服到不能自己。

淌着热汗的手掌在一片难以伸展的激情中贴向两人光裸的背,她们同时望向

我,以妩媚的面容继续吸舔着奶头。我的眼睛无法从蕾拉或蕾娜的脸庞移开了。

脑海开始倒数计时的时候,和我四目相望的蕾拉忽然鬆开湿亮的嘴唇,她的

口水大量且稠密地垂在嘴唇与奶头之间,滴着唾液的舌头迅速舔了遍上唇。她那

一直把我弄得很舒服的手鬆开了,但是蕾娜迅速接手套弄,动作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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