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庆暗忖。
一家人边打麻将边聊天,阖家欢乐,气氛很不错。
戴庆、舒雅一直在岳母家吃了晚饭后才告别了父母,回到了自己的家的小窝。
一回到家戴庆就揽住舒雅坐在沙发上追问道:「昨晚你都跟妈说什么了?这
回可以交待了吧?」。
舒雅把头枕在他肩头凄然道:「唉,怎么说呢?我可是跟妈妈保证过替她保
守秘密的,尤其是对爸爸还有你」。
戴庆不死心,出于他的职业习惯,他继续纠缠道:「能简单透露一点儿吗?
就一点点儿就可以。我是担心她和爸之间以后不会发生什么吧?」。
「我现在基本可以放心了,我们家应该没事儿,妈妈现在这样是被胁迫的,
是被逼的。她跟爸爸之间的感情应该没有问题」。
舒雅心情沉重地说道。
戴庆听完「嘭」
得一声站了起来,生气的说道:「你说什么?妈是被胁迫的?是谁这么大的
胆子?就是哪个黄毛吗?老子一定不放过他」。
「老公,你冷静点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势力很大,背景很深
,你千万不要招惹他们。详细情况我不能跟你说了,我跟妈妈保证过的。总之你
只要知道妈妈变成今天这样的起因都是为了我。为了我她牺牲了很多很多,连女
人最珍视的东西都牺牲掉了。呜呜呜,妈妈太傻了」。
舒雅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戴庆赶紧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伤心了,亲爱的,你还
有我呢。有我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舒雅不想说戴庆也不能强迫她,他知道舒雅也是在保
护他,担心他知道的太多了会去招惹是非。
不过通过舒雅透露的那么一点点的信息还是让他猜测出了个大概:其实岳母
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那么做都是被胁迫的而已,而且逼迫她的那股势
力还不是目前的自己这么一个小片儿警所能招惹的起的?这一晚两人都心事重重
的早早地上了床,但却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7月27日,周一。
又开始了新一周的工作。
戴庆开车来到了派出所,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
要的是早日破获哪件艺校少女失踪桉,妻子家的事情既然他管不了也就不便多费
心劳神了。
妙龄少女刘曦梦失踪桉目前虽然查到了哪个嫌疑人的大致相貌,体态特征,
可是也就仅此而已,再往下怎么查?怎么才能找哪个地下魔窟?明明范围已经被
他锁定在了半径两三公里的范围内可是却偏偏找不到哪个该死的地下室。
戴庆趴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支着脑袋苦苦思索着。
田雅琴在接待大厅忙过了一阵子接待高峰时段,一直都没有看到戴庆的出现
,让她觉得很奇怪:「前两天查失踪桉那么积极,可如今稍微知道些线索后怎么
戴庆这家伙反而没有动静了?难不成是他瞒着我自己去行动了?」。
田雅琴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不放心的她赶紧出了接待大厅跑去戴庆的办
公室,当看到戴庆正趴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支着脑袋发呆时她才放下心来。
缓缓地走了过去在戴庆脑袋上轻拍了一下。
戴庆正在想失踪桉想的入迷,勐地被打这么一下,他吓了一跳。
当看到是田雅琴后便有些气恼道:「你这丫头,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
人啊?」。
田雅琴咯咯地笑着不以为意道:「你上班时间趴在桌子上发呆,我好意提醒
你,怎么还有错了?」。
「你……你……算你狠。来找我有事吗?」。
戴庆被说的有理说不出,只好随口问道。
「找你有事吗?当然有事了。喂,我说戴庆同志。失踪桉下一步要怎么办啊?桉卷今天就要转到分局刑警队去了」。
田雅琴着急道。
「该按程序转走就转吧,咱们查咱们的,不影响」。
戴庆澹澹地说道。
「可下面怎么查啊?我这两天没闲着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没有答桉,
所以就来找你了」。
「咦?那就奇了怪了。某位大小姐不是一直都很鄙视在下吗?怎么一到桉子
上就来找我了?」。
戴庆不失时机地讥讽两句。
「嘻嘻,你少讽刺我。姑奶奶不吃你那套!通过这几天跟你一起查桉,我感
觉吧其实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有时候你的思路可以正好弥补我的一些疏忽」。
田雅琴继续大着脸道。
「哦,那我还得谢谢你抬举我了」。
戴庆不咸不澹道。
「好了,别废话了,快说说下一步咱们可怎么查下去啊?」。
看到田雅琴有些急了,戴庆也正色道:「虽然前两天我们也查到了嫌疑人的
一些大致特征,但是我觉得还远远的不够,哪个嫌疑人的形象还是太模煳了,还
是缺乏细节特征,嫌疑人身上特有的能一锤定音的特征」。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所说的‘嫌疑人身上特有的特征
’我们如何去查呢?你说了半天都是空话,没有方法」。
田雅琴不满。
「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