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府部门严查的今天，确实不少了，自己真没干什么呀？婉蓉想了一天一夜，
越想越煳涂，干脆上床睡觉。
在梦里，阿强和她拉着手在街边漫步，还唱着那首，不过阿强还是
把歌词改成了「长安」。
「阿强，你抱紧我，我再也不让你走，阿强，别走。」
婉蓉说着梦话，泪水已打湿枕巾。
第二天起早，她看见枕巾湿了，就知道阿强昨晚又到她梦里来了，一个多月
了，她早已习惯。
至于那奇怪的「创新标兵」
称号，她虽然还是想不通，但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更诡异的事紧接着又发生了。
婉蓉早晨上班的路上，准备过斑马线，一辆校车正好被堵在斑马线上，一车
的学生在车里嬉闹。
婉蓉不经意抬眼一看，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就在离她最近的窗口出现。
婉蓉越看越眼熟，这孩子好像那个舞蹈班的学生赵家豪。
「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婉蓉不敢相信，但又一想，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十六七的孩子，又都穿着校
服。
看错人也很正常。
可是，就在这时，车里的孩子也看到了她，愣了一下，马上就低下了头，再
也不敢和她对视，婉蓉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孩子，这孩子他认识我
，他就是赵家豪，他没死。」
等她再想确认，校车却已经开走。
婉蓉急匆匆地赶到警察局，她根本就没回自己办公室，而是直奔四楼的
接警中心。
「小张，你帮我个忙。」
「李科长，你最近可是大红人呢！什么事，尽管吩咐。」
「别开我玩笑了，小张，你快帮我查查，上个月四号，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
点，有没有接到有人跳湖自杀的报桉。」
「救上来没？」
小张问道。
「没有，说是死了。」
婉蓉答道。
「嗯，那不用查，我们指挥中心才开过会，统计过全市的意外死亡情
况，其中包括自杀的情况，全市人民美满幸福，半年无一例自杀事件了。」
「啊？小张，这事儿吧，对我很重要，你还是帮我查查吧，谢谢你了。」
婉蓉一定要弄清楚。
「好吧！」
结果小张干脆把接警记录调出来让婉蓉自己看，确实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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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蓉被彻底地搞蒙了，这事儿太过诡异，她打电话联系舞蹈学校的校长，想
查查当时孩子的家庭地址，最后同学也告诉她，学校只记得收钱，钱只要不少，
根本没人管学生是谁，更别提家庭情况了。
一上午，婉蓉都晕晕乎乎，越想越觉得诡异，中午饭也是随便吃了两口，下
午市政府还要开记者会，局里非要让她去参加，说是她形象好，而且最近她又是
全市公安干警的榜样，反正只是坐坐，她也再没有过多推辞。
记者会是下午四点，在市政府礼堂召开，主要是回答一些市民关心的市政问
题。
两点四十分，婉蓉在自己办公室收拾资料准备出发，学生死而复活的事，她
也只能放放，回头再查。
「小杨，谢谢你帮我准备资料，让我弄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
婉蓉一边整理杨贺替她弄得资料，一边说。
万一有什么问题涉及到户籍工作，她还是要回答一下的，有了这些资料，就
不怕忘记繁琐的数据了。
「不用谢，科长，我特别愿意帮您的忙。」
「是吗？还是要谢谢你呢！」
婉蓉回眸一笑，简直让男人如痴如醉。
「李科长，你，你先别急走着，我，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小杨，咱们都是同事，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不必吞吞吐吐，说吧！」
婉蓉刚准备离开，又被这杨贺叫住。
「科长，那我说了，你别说我多管闲事。」
「只管说，说错了，我也不生气。」
「嗯，科长，你是要去市政府参加问政记者会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科长，现在纪委查得紧，又有记者不停地拍照，网络又发达，你，你戴这
样的手表，万一被记者拍到，科长，一定会有人找你麻烦的，到时候，你怎么解
释？」
杨贺说地语重心长。
「手表？」
「嗯，就是你戴的这块儿表。」
婉蓉看看自己的腕表，有些不高兴，「杨贺，纪委不允许警察戴手表吗？我
工资不够买块儿表戴吗？你不是也戴着手表吗？」
「李科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呀？你这表要是被拍下来，放到网
上，你一定会火的，总有认识它的人。」
「杨贺，你有话直说，我的表怎么了？」
「科长，你这块表它是百达翡丽限量定制款，全世界只有十块儿，上面镶有
三百多枚钻石。」
「你别逗了，小杨，你说这上面的钻石是真钻，哈哈！你被骗了，这些都是
水钻，假的，好像是地摊儿货，几千块吧！」
婉蓉说完，又想起了阿强，一阵心痛。
「科长，在这块儿表上，钻石的镶嵌角度极为巧妙，精准。利用了复杂的切
割面，使得不同角度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