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料一出,顿时像是水入了热油,噼里啪啦热度更高了。
白苻也惊呆了,喂到嘴边的梅子差点掉了:这简直……惊喜不断啊,孙总这头上绿得狠呢。
封立屹也没想到这孙家私下里这么乱,怕是孙氏的对头这次高兴坏了。
不过这些跟白苻也没关了,他吃了两天的瓜也不想吃了,准备准备开始搬家了。
离兔崽子们生出来也没多少时日,白苻和封立屹低调地搬进了半山腰的别墅里。
搬进来的当晚封立屹亲自下厨,夏俞凯过来庆祝乔迁新喜,顺便把郁羌垣也给带了过来,白苻瞧两人关系还很好没受到新闻的影响松口气,四人庆祝了一番,除了白苻之外,其余三人喝了几杯。夏俞凯这人酒量浅,最后半醉的时候死活拉着封立屹要给他敬酒,还拽着封立屹的衣袖嘱咐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大白,要是让他知道他敢对大白不好,他……他就把大白带走,让他再也见不到!
封立屹听得嘴角抽抽的,这要不是顾忌对方是白苻的朋友,真想把这酒鬼而扔出去,最后还是郁羌垣看不下去,扶着醉醺醺的夏俞凯告辞了。
等人一走,封立屹松了口气,白苻躺在那里,他最近养成了早睡的习惯,三人闹腾得欢实,他瞧着瞧着倒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封立屹本来想收拾,可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动作极轻地走过去,蹲在了沙发前,瞧着白苻躺在那里静谧的睡颜,忍不住心头一动,大概是喝了几杯酒酒意上涌,借着酒劲儿低下头朝白苻亲了过去。
只是这一口下去,刚挨着,就看到白苻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一言不发看着他,封立屹吓了一跳,却没直起身,反而探出手撑在白苻的脑袋后,刚想加深,突然就看到怀里的人睁大眼要推开他,封立屹借着酒劲儿没撒手,结果下一刻,就感觉眼前光一晃,之前还活生生的人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衣服,外加衣服里正扭动挣扎的一团,扭来扭去从衣服堆里挣扎出来一截短尾巴,白生生的毛茸茸的,手感怕是特别好。
但是……
封立屹:“…………”他也没想做什么就是亲一口,阿白至于吓得直接变身么?可瞧着那一截短尾巴,等震惊过后意识到什么,望着白兔叽,他觉得手痒,忍不住伸出手动作小心翼翼揪了下。
白苻哪里想到好好的突然就变身了,正努力从衣服堆里挣扎出来,结果就感觉到尾巴尖被拽了一下,白苻:“……”
第66章
白苻本来正努力从衣服堆里挣扎出来的动作就那么顿住了, 他的脑袋本来还埋在里面, 此刻一脸懵逼,以前怎么没发现封立屹这厮这么臭不要脸?他这才刚变回兔叽吧?他就揪他尾巴了?
白苻瞬间恼羞成怒,红通通的豆眼像是要喷火,停顿之后挣扎的更厉害要努力钻出去立威,结果刚挣扎了两下,反应过来自己手贱真的把脑海里没克制住的念头付诸实践的封立屹,赶紧将白兔叽头上的衣服给小心翼翼挪开。
只是等刚放到一旁, 就看到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兔叽嗖的一下转过身,一双红豆眼直勾勾盯着他, 小眼神幽幽的, 软乎乎毛茸茸的长耳朵本来是耷拉在脑后的, 大概是主人太怒了, 蹭的一下就竖了起来, 那支棱棱的长耳朵被头顶上的光一照绒毛仿佛一根根能数出来。
封立屹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嘎嘣一下就断了, 心脏也酥软的一塌糊涂,怔怔盯着近在咫尺的白兔叽, 默默吞了吞口水,没忍住低下头在兔叽脑门上亲了口。
结果迎接他的是一只软乎乎的爪子,肉垫往脑门上一抵, 直接就推开了:“叽!”撒开!
封立屹听着这软乎乎的一声叫唤,觉得脑袋轰的一下, 以前瞧着兔叽也就是兔叽, 可等这兔叽变成了阿白, 怎么就觉得哪哪儿都这么好看这么招人?
白苻本来还气呼呼的,结果仰起头就对上封立屹那双专注的目光,心尖莫名喊了下:看、看什么看?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他?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封立屹终于从心潮澎湃中回过神,手臂抬起,将兔子往面前凑近了些,真是哪儿哪儿瞧着都这么顺眼,对上白兔叽幽幽一双红豆眼,像是瞧出他话里的意思,嘴角弯了弯,声音温柔轻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封立屹明明什么都没说,可白苻愣是听出话里的潜台词,以前兔子在他心里只是一只寻常的兔子,就算是手感再好,摸着再软乎乎的那也只是一只寻常的兔叽,可如今兔叽成了白苻的原身,这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真是瞧着就想亲一口摸一下。
白苻被封立屹这眼神盯得老脸一红,好在他现在是兔身浑身唯一不缺的就是毛,也看不出什么,可莫名的刚刚被封立屹揪尾巴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哼哼唧唧瞅他一眼,心情极好的不跟他一般见识。
封立屹眼底的笑意更深,凑近了,这次没敢自作主张,压低声音故意蛊惑白苻:“你刚刚从衣服堆里出来的时候背上的毛乱了,我帮你梳理梳理?”
白苻扭头要往后看,不过可惜看不到,他现在不比当人的时候,加